第4章 兽性大发
刚送走太守府官兵，柳行善和家人正陪着张毅桐说话，就听到院子里人声吵嚷，他急忙钻出地下室。
“老家伙，你终于出来了！”柳行善刚钻出洞口，走到屋外，院内瞬间大亮，一个粗糙且尖利的声音蓦然响起，仿若夜枭啼鸣，划破寂静。
柳行善被这突如其来的喝声惊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他起初以为是自己的错觉，赶忙揉了揉眼睛，定睛细看，只见空旷的院内站着二十多位不速之客。这些人身着玄装，脚蹬高靴，背后皆背着宝剑，腰间悬着死士腰牌，一个个横眉怒目，满脸煞气，仿佛从地狱而来的恶鬼。家中何时进了人，自己竟毫无察觉，一种大祸临头的强烈预感瞬间占据了他的心头，心脏开始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念头，难道张毅桐的事儿东窗事发？情况未明之际，他只能在内心深处默默祈祷能顺利过关。
老人横在门口，战战兢兢地看向面前那个说话的人。此人名叫格隆，腰间挂着白银供奉的腰牌，身高八尺有余，面黄肌瘦犹如病痨鬼，深陷的眼窝中，一双鹰眼却精芒锐利，好似能穿透人心，刺得柳行善心惊胆战。老人鼓起勇气问：“你们……你们闯进我家有什么事儿？”此时他声音微微颤抖，心中满是恐惧与不安，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小心翼翼的试探。
来人眼冒凶光，那眼神好似饿狼盯着猎物，恨不得将老人生吞活剥。“老家伙，老子是太守府的，干什么？你说干什么？”格隆话未说完，“啪啪”两声脆响，毫无征兆地甩了两巴掌在老人脸上。
老人脸上立刻隆起十来个赤红的手指印，火辣辣的疼痛瞬间蔓延开来，让他忍不住痛叫出声。他心中满是委屈与愤怒，自己一生本分善良，从未做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为何要遭受这般毒打？格隆没等老人反应过来，紧接着飞起一脚，凶狠地踹在他的腰间，嘴里还骂骂咧咧：“知道为什么打你吗？”
老人一手捂着腰间，一手揉着被打的脸，痛苦地摇了摇头：“不知道？我们都是本分人，你们为什么……”周围的死士像看傻逼一样望着老人，他们的眼睛犹如冰冷的毒蛇，似乎随时都会冲上来将老人撕裂。老人看着这些人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寒意。
“啪啪”，又是一巴掌重重落下，格隆凶恶地盯着摇摇晃晃、几欲倒地的老人，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老家伙，知道为什么吗？”
老人依然只是摇头，双手紧紧捂在脸上。他内心此刻充满了迷茫与无助，完全不明白这些人为何要这样对待自己，只能在心底默默祈求他们能放过自己和家人。
格隆无法忍受老人对他的这种“轻慢”，再次一脚踢在老人身上。老人瘦弱的身躯哪里承受得住如此重击，像个破旧的布娃娃一般，不受控制地连打几个滚才勉强稳住身形。“你，你怎么欺负我老年人……”老人终于鼓起勇气大声质问，声音因愤怒而颤抖。他心中的怒火此刻已经战胜了恐惧。
“仓啷啷”，格隆猛地拔出宝剑，锋利的剑芒在昏暗的屋内闪烁，晃得老人几乎睁不开眼睛。他将剑压在老人的脖子上，冷笑道：“老家伙，跟老子装傻充愣，老子还要杀了你，杀你全家！”
刹那间，死士们纷纷拔出兵器，一时间屋内寒光闪烁，凶光泛滥。老人见状，心肝俱裂，只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上心头，不寒而栗，仿佛瞬间坠入了黑暗的地狱深渊。他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只有对死亡的恐惧和对家人的担忧。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我真不明白！”老人只得充楞装傻，可怜巴巴地望着格隆，眼神中满是哀求。
“你孙子是不是叫柳啸虎？”格隆瞪着眼睛怒吼道。
“是啊！”老人连忙回答。
“还不明白？”格隆眼中怒火更盛，“把他背回来的人交出来！我可以考虑留你家人的性命，否则别怪我心狠手辣！”
“什么人？我不明白！”老人强装镇静，但心中却如热锅上的蚂蚁，矛盾万分。他不知道人家怎么知道了啸虎的事儿，但他心里清楚，如果交出张毅桐，可能会违背自己的良心，但如果不交出，这些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家人的性命堪忧。他在内心深处不断地挣扎。
“老杂毛，是不是在地下室内？再不躲开，信不信我灭你全家！”格隆觉得被老人戏耍，恶向胆边生，手中的宝剑一点一点地缓缓深入老人脖子，殷红的鲜血渗出，滴答滴答地落到地上，在寂静的屋内发出令人胆寒的声响。
老人虽手无缚鸡之力，但面对生死抉择，心中那份善念却如磐石般坚定，让他不忍心把张毅桐交出来。他暗自叹息，今日全家恐要遭殃了，老天爷啊，你可要睁开眼，惩罚这群杀人不眨眼的畜生吧！他的内心充满了无奈和绝望，觉得自己无力改变眼前的局面，但又不想屈服于恶势力。
格隆气急而笑，大声叫道：“今天老子先活剐了你，再血洗你家，看你还怎么硬气！”说罢，格隆明晃晃的宝剑从老人的胳膊上缓缓滑过，一层厚厚的皮肉连同衣服的碎片掉在地上，鲜血如泉涌般流出，瞬间在地上汇聚成一小滩血泊。
“怎么样？老家伙味道不错吧？”格隆的宝剑再次从先前的创口上轻轻滑过，一层鲜血淋淋的肌肉被剑托起，他望着老人，脸上露出扭曲的笑容，“这样的肉要是放到火上烧烤，不知道味道如何？老家伙，你说呢？”
“畜生，畜生啊——你，你不得好死——”老人瞧着格隆狰狞的嘴脸，绝望地叫骂着，声音中充满了悲愤与无助。他心中充满了对格隆的仇恨，恨不得将其千刀万剐，但此时自己却只能任人宰割，这种无力感让他更加痛苦。
格隆眼睛血红，寒光森森，毫不留情地一连三剑，老人胳膊上的肉掉了三块，森森的白骨浸在血液中，触目惊心。掉在地上的肉还在轻轻的颤动，猩红的鲜血在地上肆意流淌，老人终于疼得昏死过去。
“不要杀我爷爷！”愤怒的喊声从屋里传来，格隆微微一怔，手中的宝剑停住。死士们也一起向地窖望去。
柳啸虎冲到门外，如猎豹般纵身一跃窜到爷爷身边。“爷爷，你怎么啦？”啸虎看到眼前的惨状，魂飞天外，一个踉跄扑到老人身边，双手抱起老人，撕心裂肺地叫起来，“爷爷，爷爷，你醒醒，你不要死啊！”他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和自责，如果自己能早点出来，或许爷爷就不会遭受这样的折磨。
其实柳行善被伤，地窖里面的人早就知晓了动静。要不是妻子和妹妹死死拦住，啸虎早就冲出来拼命了。直到听到爷爷的惨叫，啸虎拼尽全身力气挣脱母亲和妻子的拦阻，慌乱之中还把妻子撞倒在地上，妻子的头磕在地上，顿时血流满脸。他当时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冲出去保护爷爷，哪怕是死，也不能让爷爷再受到伤害。
郑红梅、林璎和柳凌薇随后也先后钻出地窖，惊恐不安地望着面前满脸凶杀之气的强人。
格隆一摆手，死士们呼啦而上，如恶狼扑羊般，将三个女人背剪双手，死死控制住。
格隆眼睛贼毒，寒芒四射的眼睛在郑红梅、林璎和柳凌薇身上打着转转。这三个女人虽说年龄大小各异，但每个女人都是曲线玲珑，面容姣好，山清水秀，妩媚动人，如三朵盛开在尘世中的娇艳花朵。格隆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欲望，他想着这些女人即将成为自己的玩物，心中满是得意和兴奋，仿佛已经看到了她们在自己身下求饶的样子。
“啧啧，美！老子就放过你们全家的性命！”格隆本就是只色中饿鬼，只要见到有点姿色的女人，只要有一丝可乘之机，绝不会放过。被他糟蹋的女人不计其数，此时邪念陡升，顿了顿手中的宝剑，嘿嘿地笑起来，笑声在屋内回荡，令人毛骨悚然。
此时柳行善被啸虎一阵地前拍后打，渐渐苏醒过来，听到格隆要放过他们，忙说道：“多谢不杀之恩！”他心中虽然知道格隆的话不可信，但此时为了家人，也只能先暂时稳住他，再寻找机会逃脱。“不用谢，看在三个美女的份上，这都是应该的！”格隆指了指老人和啸虎，向手下挥了挥手。
死士们一拥而上，还没等柳行善和柳啸虎有所行动，就被死士们掀翻在地。啸虎空有一身本事，却在这狭小的屋内、众多敌人的围困下，无用武之地，他恨得咬牙切齿：“你们不是要那个年轻人吗？我交给你们，但你们要放过我们全家！”他心中虽然不情愿，但为了家人的安危，只能暂时妥协，同时在心里谋划着如何才能在交出人后还能保住家人。
“啸虎！就算是死，但义气不能丢！”柳行善浑身是血，惨不忍睹，却依然大声叫道。他心中明白，就算现在交出张毅桐，这些人也绝不可能放过他们，与其屈辱地死，还不如死得轰轰烈烈。他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只希望自己的死能唤醒家人的斗志，不要向恶势力低头。
“老不死的，找死！”一个死士上前，一把将他摔在地上，老人被摔得几乎散了架，胳膊上的伤口再次撕裂，鲜血涔涔流出，他躺在地上不住地呻吟，痛苦的声音在屋内回荡。他心中充满了痛苦和不甘，但此时身体的剧痛已经让他难以忍受。
格隆冷冷地盯着啸虎：“小兔崽子，你还有和我讨价还价的本钱吗？杀了你们，猎物还不是老子的！明年的今天就是你们全家的忌日！”格隆心中充满了对柳啸虎的不屑，他觉得自己掌控着一切，这些人都只是他手中的蝼蚁，任他揉捏。
“老子和你们拼了！”柳啸虎知道今天难逃一死，双眼通红，试图挣脱控制拼命。他心中已经没有了恐惧，只有对这些恶人的愤怒，他不想就这样坐以待毙，哪怕只有一丝机会，也要为家人和自己的尊严抗争到底。
“你还不够格！再说你凭什么和老子拼命？”格隆鄙视地望着他，向着手下一摆手，阴冷地说道，“杀！一个不留！”他心中已经没有了耐心，只想尽快解决这些人，然后享受他的“战利品”。
死士们宝剑出鞘，寒冷的剑光交织在一起，晃得人睁不开眼睛。
“慢着！”死士们正要痛下杀手，格隆却及时叫停。他是个阴狠手辣的恶魔，邪恶的眼睛在老人全家身上扫过，嘎嘎嘎地大笑起来，“好好好，老子就让你们瞧瞧，我是怎样玩你家的女人的……”他心中充满了变态的快感，想要在这些人面前展示自己的“权威”，让他们在绝望中挣扎。
“你个畜生，你不得好死……”
“你个杂种，你干脆杀了我吧……”
“不要，你个丧尽天良的畜生……”
一时间，绝望愤怒地叫骂声此起彼伏，回荡在这暗无天日的房内，仿佛是冤魂的哭诉。
格隆全然不顾全家人的叫骂，脸上带着扭曲的兴奋，大步向着柳凌薇走去。他心中想着即将要对柳凌薇做的事情，身体已经有了反应，迫不及待地想要满足自己的欲望。
“恶魔，别过来，别过来……”柳凌薇吓得连连惊叫，身体如风中落叶般瑟瑟发抖，体弱筛糠，眼泪婆娑，拼命挣扎，试图挣脱死士那如铁钳般的控制。她心中充满了恐惧，害怕自己即将遭受的厄运，她从未想过会遇到这样的事情，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美人，别怕，只要你们伺候得爷舒服了，我不但不会杀你，也不杀你家人，你们跟着爷就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怎么样？”格隆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欲轻薄柳凌薇。他觉得自己给了这些女人一个“机会”，她们应该感恩戴德地接受。
“畜生，别碰她，冲着我来！”林璎和郑红梅捶胸顿足，眼中怒火欲喷，决眦出血，绝望地哭嚎着，不顾一切地向着拦在面前的死士扑过来。她们心中充满了对柳凌薇的同情和对格隆的愤怒，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柳凌薇被侮辱，哪怕自己会因此遭受更严重的后果。
死士们兽性大发，凶狠地把她们摁倒在地上，手臂如粗壮的树干，死死压住她们，毫无怜悯之心，任她们如何挣扎也动弹不得。他们心中没有一丝同情，只知道听从格隆的命令，对这些女人的反抗感到厌烦，只想尽快让她们安静下来。
格隆眼中只有柳凌薇，他不顾全家人的绝望反抗，一把撕掉柳凌薇的上衣，一件超薄的水红色的胸衣完全暴露在眼前，屋内的气氛瞬间凝固，只剩下女人们的哭泣与男人们愤怒的喘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