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从炮灰走向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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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身世之谜

昏黄的灯光摇曳,黑影映在斑驳的墙面上,养父子隔着一扇门,却好似隔了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

沉默在蔓延,尴尬的关系,使得两人都不知该如何开口。

良久,宇智波贤仁率先打破沉默,

“你,还好吗?”

说完这话的下一个瞬间,他开始后悔。

都落到这个境地了,能好吗?

宇智波秋没有回话,他在脑中搜索,想找出一些对自己有利的东西。

可宇智波贤仁的过去、喜好,即使对原身来说,也是很隐秘的东西,更何况他这个半吊子的冒牌货。

两人相处的十几年里,宇智波贤仁待在他身边的时间算不上多。

隔一段时间送来的生活物资,教授剑术、查克拉提炼等。也就是宇智波秋没学会做饭之前,他每天会来一次。

养父子之间的交流算不上多,关于宇智波贤仁的过去、宇智波秋的父母等等之类的话题,在提出后,宇智波贤仁会十分从心地离开,用行动表明自己的立场。

两个人的交流好过一个人的独白,宇智波贤仁鼓起勇气,率先开口,换来的是沉默。

养子的不礼貌,他没有理由去怪罪。

宇智波贤仁眉眼低垂,秋即便恨我,也都是我自作自受。

可他宁愿宇智波秋去恨他,而不是用一种游离的姿态,像拿着一把钝刀子一点一点刮他的肉。

如果······

宇智波贤仁心中摇头,世界没有如果,即使有如果,以他当初的情况也一定会做出同一个选择。

十六年的养育,说没感情那是假的,深夜来此,他想送自己养子最后一程,也想尽力弥补秋的遗憾。

纲手亡羊补牢,宇智波贤仁则是羊圈破了,自己把羊赶出去,眼看着饿狼靠近,不把羊救回来,反而拿一把草料,想让羊做一个饱死鬼。

宇智波秋坐着不回话,宇智波贤仁嘴里的问题,始终不好意思问出去。

他只能去猜,猜宇智波秋最想知道的是什么。

十六年的相处,找到这个问题的答案对他来说,就像回答太阳每天从哪边出来一般简单。

身世、父亲、母亲。

宇智波秋最想知道的事情,也是宇智波贤仁最不想回忆的事情。

过往的记忆在他脑中交织,活跃的脑细胞将久远的记忆翻找出来,一一呈现。

画面中,宇智波秋的父母出现,又依次退场,回忆的画面却仍未停止,继续跳跃,直到最后,定格在一个女人身上。

昏暗的监牢内,她披头散发、面色憔悴,面对一步步走来的宇智波贤仁,露出释怀的笑容,轻声道:“你来了。”

宇智波贤仁面色微变,往昔的幽灵纠缠着他,不愿离去。

良久,他平复心情,开口道,

“你的父亲,他很勇敢。”

原身的身世?

宇智波秋抬起头来,对于这个他很感兴趣。

纵然自己早有猜测,但能听当事人亲自讲解,才能真正确定。

“宇智波和彦,你的父亲,比我小上两岁,宇智波一族二勾玉写轮眼中忍······”

地底,察觉重要信息的黑绝草草使用秘术,连接远处的透明晶体显示器。

此时,宇智波斑正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被强光一照,缓缓睁开眼。

画面上,宇智波贤仁讲述着过去的事情。

木叶二十年火之国与涡之国交界地带,一望无际的大海之上,一艘帆船正朝着铁之国行驶。

尚且年轻,一头黑发身着劲装的宇智波贤仁,坐在船头。在他身后,一个男人双膝跪地,沉默不语。

男人眉宇间与宇智波秋有几乎五成的相似,跪倒在宇智波贤仁的背影后。

许久时间过去,宇智波贤仁怀抱忍刀,仍旧坐在船头闭目养神。

宇智波和彦再也忍不住,他恳求道:

“贤仁队长,我知自己犯下大错,无以挽回局势,愧对族人的期待。但,我恳请你看在多年相识的份上,放过我们。手足之情,虽无血浓于水,朝夕相处,也胜似家人。”

“贤仁,放过我们,我们只想要平静的生活。往后的日子里,我们会改名换姓,再也不会出现在你们的视野之中。”

男人语气卑微,几乎将自己的尊严丢到阴沟里,像只乞求主人的狗一般,乞求着宇智波贤仁。

后者,握着忍刀,心神波动,却没有更改心意,他决绝地说道:

“你犯下大错,解救敌人,众目睽睽之下脱离战场,成为逃兵,使整个宇智波一族蒙羞!族长下了死命令···我···我也救不了你。”

男人俯下身,重重地磕下三个响头,

“我一个人的错,不需要连累其他人。贤仁大人,求您,放过佑美与秋,让她们隐姓埋名,离开这,找一处安静的地方生活。”

宇智波贤仁久久无言,他不答应,宇智波和彦就一直保持磕头姿态不愿起身。

良久,宇智波贤仁点头。

他不想这样,和彦是他自小的玩伴,两人一同经历大大小小的任务、困难,过命的兄弟,没有血缘关系的亲人。

他也想放过宇智波和彦,让他们一家找一处僻静的地方生活。

可是,千不该万不该,宇智波和彦不该在众目睽睽之下救走敌人,不顾命令私自逃亡。

我也无能为力······

宇智波贤仁在心中安慰着自己,忍刀出鞘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锋利的刀刃划过脖颈,血液如喷泉,浸湿他的后背。

片刻,他站起身,将怀中的刀刃放下,为宇智波和彦合上眼睛,缓缓走进船舱。

船舱很小,只有两个房间,其中一个亮着光,敞开的大门使得光线侵入走廊,同样侵入的还有血。

另一个人的血,宇智波贤仁感觉不妙,迅速进入船舱。

狭小的船舱中,剃光头发的女人躺在木板上,手腕处动脉被割破,作案工具就摆在一边。

地板上有一行血字,

“你有其他选择。”

宇智波贤仁眼神中流露一抹挣扎之色,他转过头。

薄薄的被子中,尚在确保之中的宇智波秋,刚刚入睡,一个小巧的拨浪鼓紧贴在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