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王粲是个聪明人
刚进襄阳虽未见凤雏，但能得王粲亲迎，张济心中也算欣慰。然他知道王粲并不得刘表待见，此番安排必有深意。
果真同行之中，王粲见张济对其礼待有加，便也直言不讳：“将军见到荆州牧需放宽心态。前些时日将军人马疏于管束，襄阳之中对将军非议者众多。”
张济一听就知道咋回事：“是有人要给我一个下马威吧。”
王粲微微点首却不正面回应，又转而道：“亦有人劝荆州牧以仁义宽待将军，若不然荆州牧不会让我来此迎接将军。”
刘表手下文臣虽多，但算得上一流谋士的基本没有。
即便有遗珠暂留荆州，刘表也还未重用。
所以这会襄阳城内对张济非议者，张济还真看不上。
再者，莫怪荆州那些文臣，当时全天下的读书人也没几个看得上那群如狼似匪的凉州军阀。
不过又能怎样呢？
谋者在精而不在多。
张济身边的贾诩能一个顶他们十个。
“文和先生有话要说？”
贾诩人在马上坐，问从旁边来，这是逼着他献计。
毒士满脸不屑，心中了然：“襄阳城中以蒯良最善劝人宽仁，蒯越讲究恩威并重。伊籍、韩嵩、傅巽、邓曦之流因势利导。刘先则看重荆州门面，要人服威。”
一语道破襄阳城内所有重要谋士的态度，可谓针针见血。
也直接说明为何刘表安排王粲前来，实则是权衡妥协的结果。
刘表不派人不好，派个重臣难免有人非议，于是安排一个不起眼不得重用但才华在外的王粲最合适。
王粲听得汗流浃背，虽早就听闻贾诩之名，但直面一人轻描淡写看清形势，还是给了他一点小小的震撼。
再看张济异常淡定轻松，好似也早就揣透襄阳城内各方态度，王粲心中更加敬畏。
这对主臣不得了！
他需好好结交！
“张将军、文和先生不必忧心。若有变数，我必第一时间告知。”
“仲宣多虑了。我和将军一点都不担忧。相反，将军大才，心中早有对策。”
贾诩说的对，他有方略便是张济有了方略。
张济就更不用担心。
只有王粲心中颤动，更多了一份钦慕。
众人进了驿站，王粲事必躬亲安排妥当。
欲先请辞，张济又让其留步。
“吾想请仲宣在襄阳城中寻一人。”
“将军请说。”
“庞统庞士元。他应比仲宣稍小一两岁。”
庞统在得凤雏号前并不出名，加之非名门望族，遂不被人广闻。
王粲这会也并不知晓此人，但见张济亲寻此人，料其必不一般。
“襄阳之大，想要寻一人并不容易。但既然将军亲自点名应有其长处，想必也可打听出来。”
张济想到庞统的状貌风格和王粲倒是很相像。
都是不拘一格，天生异象，还算好认。
“此人应该好找。气质行事和仲宣颇像。仲宣若是见他，必然惺惺相惜，定有相见恨晚之感。”
这就差直接说找一个长得不咋地，穿衣没品味，但颇有才华的这么一个人。
王粲是个聪明人！
他不会会错意去找帅哥。
等到王粲走后，张济即刻让邹氏带着唇膏去见蔡夫人。
妇人和妇人说话毕竟容易些，加之两人都是美少妇，必然有很多共同话题。
重点是有唇膏这个女人大杀器加持！
估摸一开始会有些拘束，可一旦打开话题，化妆，八卦，房中……
说不定两人牵着小手姐姐长妹妹短，互相开始动手动脚了。
众人皆知美女更好色，特别是针对其他美女，她们也想试试手感。
总之，拿下蔡夫人，就等于拿下了三分之一刘表。
另有三分之一的蔡瑁这边就让贾诩亲自去当说客。
临走之前，贾诩也把随后如何见刘表的策略告知张济。
果然家有贾诩，甚是安心。
甭管明天是谁刁难，张济根本不愁。
当然，该挣的面子要挣，该道歉也得道歉，毕竟自己拿着刀枪在别人家抢东西杀人，有错在先。
咱老张是个粗人，但也是懂礼数的粗人。
得准备一些其他礼物陪个罪。
总不能真只把人头端上去给大家玩出花吧。
于是掏出军粮袋，这次张济想看看又有谁在农科所落下好东西。
随着他掏摸的手法越发熟练，眼前轮廓也越发清晰。
农科所里种子、粮农培育作物和相关器械最多。可总不能送人种子。
这也不是那种种子！
除了这些，还可去办公室、更衣室、值班室、活动室甚至休息室捡漏。
领导的办公室是必须要去的！
农科所并非油水衙门，但不一会儿功夫，张济还是摸出了几盒茶叶。
饮茶之风盛始于西汉，直至三国两晋时期也都只是上流社会才能享用的珍稀之物。
当时主要为蜀地茶叶流入各地，江南一带的好茶还未开始正规种植。
所以张济手中的碧螺春、毛峰、龙井、大红袍在这会绝对稀罕至极。
既然掏了茶叶，干脆也把领导的那套茶具一并摸了过来。
军粮袋也是奇怪，甭管多大的物件，只要能伸手抓住都可从一端至开口处慢慢呈现。
简直就是另外一种空间入口。
可惜这种空间入口只能单向。
因为张济再想把东西塞回去时，大的东西都根本入不了口袋，小的东西也只能存留于内，并不会回到另一端的农科所。
张济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如果把办公室新来的小野猫抓住，是不是也能提溜过来？
而且到时候她可回不去，不就只能跟着自己屁股后面混了。
要不去更衣室试试？
淡定！
危险的想法以后再说。
现在还是先办正事。
领导办公室里搜刮了一遍，张济又倒腾了其他几样好东西。
他接下来把手伸进了休息室中。
穿越之前他听说某个经常值班的同事有隐疾，所以柜中摆着提神聚气的玩意。
本来不好意思打听个人隐私，但现在可以随便看，索性窥探一二。
不看不知道，一看张济就想笑。
海什么狗的丸、玛什么的卡，还有蓝色的小药片！
这货是把补品当饭吃。
得虚成啥样？
本着关心同事，不能让其盈满则亏的原则，张济全部拿了过来。
这些东西他自己一个人肯定不能享用。
还是得送人。
谁用谁知道。
送谁？
刘表！
老年夫美少妻，他应该用得着！
蔡夫人也貌美如花，又正当年，刘表若用的舒坦，那剩下的三分之一岂不也稳了！
“嘿嘿，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