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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健全人格:愿你我都成为太阳

前几年的一次朋友聚会,大家侃侃而谈,陈哥话锋一转,讨论起高考应届生,因为高考结束不到一个星期,发生了一件高考生跳崖自杀事件,引起了全城的关注和热议。张哥言语中已带有微微醉意:“警察在山里搜了几天,昨天找到尸体了,都发臭了。”“跳山的这个男孩跟我的女儿同一个班,毕业典礼时,我们夫妻俩去学校为女儿打气,见过他,一米八,很帅气。”李姐从手机相册里翻出他们班的活动相片,大家凑近围观,真的是一表人才。小虎在一旁竖起耳朵,认真地听我们大人各抒己见。这时的他已经知道什么是死亡。他知道死就是上天堂,,跟游戏里的死亡完全不一样,不能充血复生。

他为什么要自杀?各种推测、猜想随着大家的想象即兴发挥。餐桌上的小龙虾,因为这个话题而失去了诱惑力,只有小虎一个人在专注剥虾壳。平时闲暇,大家经常聚一聚,喝点酒,吃美食,侃大山,聊热点。小虎已经适应了这种场合,随着聚餐次数的增多,大家慢慢熟悉起来,他显得比较自在,我也没有对他的行为过于约束。

回到家,小虎问我:“妈妈,什么是自杀?”我很严肃地告诉他:“自杀就是一个人想不开了,自己杀死自己。人的生命只有一次,人最宝贵的是自己的生命,所以你要爱惜自己的生命,要学会保护自己,无论遇到什么事情,都不能自杀。自杀的人是人世间最自私的,亲者痛、仇者快。最伤心的一定是他的父母。他还没有报答父母的养育之恩,他怎么可以自杀?所有人都不会谅解他。”小虎听完,握住我的手说:“妈妈,我绝对不会自杀,我不能让您和爸爸伤心。”人,不是说生一定比死好,但是绝对不能自杀,因为自杀的后果是非常可怕的。我们把这些事情的因果从小就让孩子知道,我们相信他这辈子都会过很轻松。

我们都知道人迟早都会死,但是我们永远不知道,什么时候死,怎么死,死在哪里?我们常常认为犯错没有关系,明天再来改正,假如今天晚上就死了,想改正,上天不给你时间了。人往往是不想死的时候,就死了。你想死的时候,却死不了。人生有太多的无奈。所以要趁活着,把每一天都过得有意义。尽人事,听天命,问心无愧,心安理得,求得好死。

早上出门买菜,街头巷尾都在议论这个男生为何自杀。大家都觉得很痛心,没有人会谅解他。你什么事情都可以做,就是不能自杀。因为人只会求永生,他不会去自寻死路,自寻死路是很不值得的。有人说他是因为失恋,想不开;有人说他是因为染上赌博的恶习,欠债;有人说他是因为高考分数没有达到家人的标准,争吵……

人最可怕是观念错误,方向偏差。现在的教育,从小就告诉孩子关于计算机、科技、太空等方面的知识,告诉孩子那些不贴切的东西,所以现代人都变成考试的机器。家长见面,以分数论英雄。老师评价,以分数论人才。现在的孩子都知道,如果考试没有考得好成绩,令父母没有面子,回家就要挨打。挨打的次数多了,他就开始作弊、抄答案、虚报分数。他慢慢地知道要伪装、说假话,要让对方有面子,他就开始扭曲自己,造成很多情绪负债。

一个人不要压抑自己,不要伪装,但是我们不得不伪装自己。我们从小都知道要诚实、要坦白,但是我们都不敢。我们一方面不满现实,我们一方面不敢改变,我们始终在挣扎。我们所受的教育带给我们很多的情绪债务,使得我们不知道如何是好,使得我们一生都无法自由自在。

照理说教育是要传道、授业、解惑,但是现在的教育常常弄得我们不知道如何是好。有的应该教,有的不应该教,而我们都在乱教,孩子都在乱学,最后都变成情绪负债了。一个人幸不幸运,要看他有没有好父母、好老师、好领导。如果他给你的教育标准是正确的,你就自由自在;如果他给你的教育标准是扭曲的,你就有情绪负债。

一个成熟的人能够摆脱过去的偏见又能正确地处理当前事务。自由自在的情绪,才是一个成熟人表现的自然状态。自由自在的情绪表示没有背负情绪负债,十分可贵。一个成熟的人到了70岁才自由自在。年轻人动不动就违反了规矩。孔子说他到了70岁才能够从心所欲、自由自在,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但是不会违反规矩。

我们从小就造成很多成见、偏见,如果你不丢掉这些童年的情绪负债,你就永远不成熟。所以,一个人在三十岁以前要学东西,三十岁以后要丢东西。三十岁以前,爸爸打,默默承受;妈妈骂,不得不听;老师怎么教,都要接受。没有办法,很无奈,因为我们不能做主。三十岁以后,结婚生子,成家立业,当家做主,我们渐渐知道一些做人做事的基本原则后,我们要理性地转变自己的观念。基本原则是不能变的,可以变的是权宜措施。如果一个人变得连原则都没有,那就太可怕了。反求诸己比怨天尤人要有效而且方便。孩子犯了错,第一时间需要反省的是大人。以前的大人不会骗小孩,而现在的大人会骗小孩,这是现代教育最需要反思的地方。

三十岁以后,我们要有意识地培养自己合理的思考能力,不能让自己一直生活在外界的影响与童年阴影的作用之下。人是习惯的动物。习惯于小心谨慎,已经成为自然,并不觉得痛苦,反而不谨慎小心,才会痛苦。习惯玩乐,不玩乐很痛苦,玩乐时才快乐。养成什么样的习惯,是我们自己做主。习惯的改变是从观念开始的,观念一改变,习惯就改变;习惯一改变,情绪就改变了。我们有选择的权利,这才是真正的人权。用一种习惯来取代另一种习惯,用更健全、更合乎现实的观念来取代自己以前的观念,三十而立,快乐又自在。

孩子有三分表现,大人就给他七分的奖励,这个小孩就毁掉了。只能听好话,不能听坏话,一说坏话他就跳楼自杀,不让他玩游戏或拿走他的手机,他就以自杀/自残来威胁父母。新闻里学生跳楼自杀的事件屡见不鲜,就是从小都听好话,日子过得太舒服,吃不得一点苦头。像我们这些从小被骂到大,怎么会跳楼自杀?别人怎么骂,我都能忍受,因为比起我妈妈骂,还差远了。听到不少家长总是感叹现在的孩子好命,让我们觉得匪夷所思,他们误解了什么是爱的教育。

读书是不断认识自己的过程。看别人写的书或自己写的书能更清楚地了解自己。了解别人很容易:一是看他的母教(家教)是怎样的;二是看他平时都看些什么书;三是看他说了些什么,看他怎样说。了解自己才是最难的。自己跟自己的关系处好了,自己跟别人的关系才能处好。

一个人只有意识到是自己错的时候,才会去改变自己。我们年轻的时候,总是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年少轻狂,血气方刚,随波逐流,口无遮拦,没大没小,不知天高地厚,不撞南墙不回头。然而,人到中年,上有老,下有小,才真正理解孔子所言的“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

为人父母后,我们有了一些为人处世的原则,比我们年轻的人,我们很多时候都会包容和理解。人没有结婚生子前,都是比较自私的,他们没有体验到当父母的艰辛。人到中年,必须“学而时习之”,使自己的脑筋活化,养成“是非难明”的正确心态,做到“慎断是非”,并且“求同存异”,包容并尊重各种不一样的观点。仁智并重,义利相济,应该是我们现代人共同遵守的法则。

习惯从行为来,行为态度获得良好的习惯,便会逐渐养成习惯。行为态度从我们的观念而来,具有什么样的观念,就会产生什么样的行为态度。心是观念的代表,所以心是思想行为的总枢纽。我们的思虑、疑惑,经过心的过滤,去芜存菁,终于定下心来,拿定主意,表现出自己所想要的行为态度。我们的人生,由自己做主,自己应该负起全部的责任。

我们做好阶段性的调整;确立德本才末、德本财末的信念;持续向上提升自己的品德修养;慎重以理智指导感情;知道人有善性,也常有妄念;相信积善之家必有余庆的道理;抱持不以成败论英雄的心态;明白未济和既济的循环往复。四十而不惑,人到中年,不可能对所有事理,完全不惑,所以我们要终生学习,经常更新自己的观念,与时俱进,活到老,学到老,修到老。

人的大脑就像一个抽屉,从小到大,各种各样的观念被填充进去,但是很多人从来没有整理过。这是为什么有些人很矛盾,自我冲突,理不出一个头绪来?就是因为他从来没有整理过自己的大脑。在现实生活中,有些人家里的抽屉,很多年都没有整理了,结果里面的东西都被压坏了。有些人买回一些漂亮的信纸和信封,舍不得用,就放在抽屉里,转眼忘记了,十几年以后拿出来一看,已经泛黄不能用了。

所以我们一定要把自己的“抽屉”拉开,把所有观念都倒出来,然后看看每个观念还合不合现在的要求,合的放进去,不合的就丢掉,把原来的情绪负债该还的还,不必还的就丢弃。人的一生最重要的是要时时刻刻都有一个重新出发的机会,时时刻刻都“自新”。我们要有新的价值观,要认识新的危机,培养新的能力。我们要用有意识的选择来取代无意识的选择。我们要对别人负责,更要对自己负责,不能白活一辈子。我们要重视今生今世,否则对不起自己。

人的成长过程是自我意识发展的过程,是个人与社会互动的过程,必定伴随着酸甜苦辣,而这些都需要自己去一一品味。因此,日记成了最知心而忠实的朋友。可以说,日记是我们反思成长的最佳伴侣。我经常鼓励小虎要养成写日记的习惯。写日记有许多好处,我受益匪浅。写日记可以畅所欲言,可以发泄情绪,可以记录成长,可以自己跟自己对话。受了委屈,被人误会,被人打,被人骂,压抑到快要崩溃的时候,写日记,把自己想骂的人在日记里统统骂一遍,而他们又不知道,自己心情也舒畅了。

人生起伏不定,能站在高处,也会跌入低谷。读书,能让人静下来,特别是读经典。读书,就是读我们的内心,读我们与世界的关系;读书,就是读我们的命运,在千万的人生中看到自己的方向。阅读历史,就是在阅读人生。阅读文学,就是在阅读人性。阅读哲学,就是在阅读人心。读书是为了认识自己,教育自己,超越自己,散发人格魅力。

诺贝尔得奖人,大多为西方人士。主场的魔咒,居功不小。如果《红楼梦》都不能获得诺贝尔奖,便知道当今的文学作品,实在比不上往昔。但是外国人看《红楼梦》,连谁是谁都弄不清楚,一辈子从来没有同时看到这么多人物在同一出戏中出现,干脆不看算了。我们将心比心,不必苛责。现在的科幻文、穿越文、言情小说一味地模仿西方文学,历史剧更离谱,情节不合理、年代颠倒混乱,看得我们一头雾水。

电视机的确给我们提供了诸多方便,但是现在的电视节目让我们很担心,孩子看了会不会学坏。电视节目本应是教育用的,不是娱乐用的,可是现在却是娱乐重于教化,里面有许多不适合孩子看的内容。孩子是不具备分辨能力的,看到什么就会相信什么。所以我们做父母要善用理性的选择能力,替孩子选择可以看的电视节目,而不是让他自己去选择。

人类文化的进展,大概都是由原始的神话开始,产生宗教,以崇拜自然,约束人心。宗教无法满足人们对宇宙人生的好奇心,这才出现哲学。哲学还是满足不了我们对宇宙人生的探索,于是科学应运而生。科学原本由哲学这位母亲所诞生,不料长大以后,不但不承认这位母亲,并且认为哲学不过是科学的一部分,称为科学的哲学。这种唯科学主义,已经成为一种宗教,掉入迷信的陷阱而不自知。

人类面对不同的自然环境,采取不一样的思路造成不相同的生活方式,产生不同的文化。中华文化属于创始型,悟出真理,用以解释万事万物。西方哲学,属于实证型,由万事万物归纳出真理。这两种不同的思维法则,各有所长,应当彼此尊重。

近百年来,我们炎黄子孙,由于生活的压力,不得不舍人文而重科学。把第一流的人才,全都推向科学的领域。殊不知有答案的理工医农,实际上比没有固定答案的人文、社会、艺术,和只重问题不重答案的哲学,要容易学得多。我们以第一流头脑攻读比较容易的学科,却以第二流的头脑研习更为困难的东西,岂不是埋没人才,而又造成社会的不安?读理工的不懂人文,势必愤世嫉俗;习人文的不懂科学,又将束手无策。彼此互不相通,却又要共同继承中华民族的中道精神,恐怕只好“不问苍生问鬼神”了。

外国人预测未来靠科学、专家,殊不知科学愈发达,愈证明人类已知的部分,十分有限,而未知的部分,似乎愈来愈多。实证并不是唯一的检验方式,能够明确说出来的具体方法,也有其局限性,很难全面有效。我们有伏羲、黄帝一脉相承的中华文化,我们普遍心中有数,预测能力往往比专家更快更准。买卖股票赚钱的都是不懂股票的人。

自然与人力是互动的,到底是人定胜天,还是天定胜人。越是年轻的人,越崇拜科技的力量,他会毫不犹豫地告诉你:当然是人定胜天。这就是二分法的罪恶。真正懂得道的智者会告诉你:大事情,天定胜人;小事情,人定胜天。中国人讲话总是矛盾的,阴阳文化,这也是外国人无法理解的地方。

用我们的语言来传播西方文化。用我们的汉字来写西方思维的小说。现在的老师都在教西方的东西,我们的孩子接受的是西式教育。这是让我们这些从小接受传统文化教育长大的家长们最无奈的地方。有些人常常会利用目前的形势,刻意去彰显某一种言论,骗了很多人,也害死了大众。言论一自由,社会就没有公义了。言论自由就是一种霸道,以劣币驱逐良币。

有些大人会把自己所学到的一点点知识,无限扩充到每个领域,鼓吹科学万能。科学怎么会万能?一句话祸害很多小孩。科学到现在为止,所能做的就是那一小部分,还有太多事情是科学无法解答的。论文写得通俗易懂,就是不能通过,非要你写得深奥,所有人都看不懂。现在的老人普遍都不会使用智能手机,他只好低声下气去求年轻人教,甚至要用金钱交换,你教我使用微信,我给你一百元酬金。以前只是宗教绑架,现在是科学绑架、学术绑架。

其实我们已经从网络、影视、电影各种传播途径看出现代科技的高度危险性。譬如核武器的威力,足以毁灭现有人类;太空站的建立,可以完全控制地球;电脑与机器人,能够不用人脑,也不用人力;试管婴儿和遗传工程,若是制造出一批高智商的人,岂不是又是一大乱源?以科技压榨、侵略同一地球的人类,不过是促使世界早日变成废墟、焦土。再强大,又有什么意义?幸好科学家已经承认,科技发展必须受到相当的限制,以免祸患无穷。

人类发明电脑,对于现代社会有着巨大的价值,因为电脑可以更加方便地帮助人类进行计算和存储数据。但是现在很多人在电脑上拼命工作,变成电脑的奴隶,似乎自己在电脑前待的时间越长,自己越努力一样,结果把命搭在电脑上面。

人类发明钞票,是为了让大家买东西方便。可是人类很快就变成了钞票的奴隶,认为谁的钱多,谁的本事就大。

人类发明汽车,是用来代步的,可是现在有人既要买名牌,又要买排量大的,好像不这样,自己就被别人比下去了一样。

人类发明各种产品,本来是为了帮助人类自己过好日子、方便生活,但很多东西总会慢慢变成折磨人类的“凶手”,弄得大家严重扭曲自己。

小虎看电影时,经常会问我:“妈妈,他是好人还是坏人?”我都不知道如何回答。其实有些东西很难分好坏,很多事情与好坏也完全没有关系,可是我们经常在好坏、善恶之间,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分好坏是不切实际的,因为分不了,好人可能也会做坏事,坏人有时也会做好事,好中有坏,坏中有好。我们不能因为某个人犯了一次错误,就全盘否定他做过的所有事情,但是偏偏有些大人经常这样做。

我们不能因为某个人做错了一件事情,就把他划定为坏人。尤其是为人父母后,不能认为孩子犯了一次错误就会成为坏孩子,就会无可救药。孩子有很多优点,不能盯着缺点不放,不能单凭一件事情就去判断他的好坏,这样太武断了。俗话说“人无完人”,每个人都有缺点。一个人要包容别人的缺点,而不是指责别人的缺点——因为你不可能改变别人的那些缺点。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就连孔子所要求的也不是不犯错误,而是不要重复地犯错,即“不贰过”。做错了,汲取教训,以后绝不再犯就行了。如果一个人偷了一次东西,以后有人丢东西,都会说是他偷的,这是很冤枉人的。

一个人承认错误以后,要懂得原谅自己、忘记错误,并努力学习成长,不要老活在过去的阴影里面,这样才有新生活的希望。以前犯的错误无法挽回,只要未来不再犯同样的错误就行了,而且人不要总去翻旧帐。经常跟孩子算旧帐,孩子会很不开心。

我们从小就被一层一层的情绪负债包裹着,很难摆脱。为人父母后,情感逐渐成熟,逐渐摆脱这些困挠。因为我们知道,没有办法区分好人和坏人。不能因为一个人某件事情做不对就说他是坏人,也不能因为某件事情他表现得好就说他是好人。当我们越来越成熟的时候,我们越清楚一个人想要做到“黑白分明”十分困难,中间会有许多灰色地带,我们没必要疾恶如仇。四十而不惑,我们要了解自己的性格、习惯、爱好,然后积极改善,获得情绪自由。情绪自由,是一个人成熟的自然状态。

面对学习、生活的压力,我们要学会自我调整,把不必要的情绪负债还清,这样我们也会越来越轻松,越来越自由,越来越成熟。我们不要压抑自己的情绪,情绪是压抑不了的,而且压抑情绪对自己也不好。空暇时,我和小虎去全民K歌唱歌,就是为了宣泄自己的负面情绪。

我告诉小虎:“你有什么事情都可以写在日记里,开心或不开心,妈妈不会偷看。”他去上学了,我会翻开他的日记看看,他都有什么想法,在学校是怎样度过的。在客厅装摄像头,是为了了解我不在的时候,他都有什么不好的习惯,比如他偷偷玩手机游戏到天亮。我没有责骂他,更没有打他,只是把他的手机密码改了,他玩不了手机,开始看书。教小孩,更多时候需要斗智,需要细心观察他的变化,染上一些坏习惯,我们要及时帮他改正。用看书去取代玩游戏,轻松愉快。

我想房思琪之所以自杀,是因为她太计较世俗的评论。遇人不淑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缺少勇气、不敢反抗,还因此抑郁,心理压力太大。张国荣也是,活得太压抑了,最后愚人节选择跳楼。他们总是让喜欢他们的人悲痛不已。

一个人如果不把情绪表达出来,一直压在心里,长久以后,人不但会生出病来,而且一旦爆发会不可收拾。就像火山一样,有很强的能量,偶尔爆发一下,不会造成太大的灾难;但是如果长期没有爆发,一旦爆发后果就会不堪设想。人也是这样,一旦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他就走极端。所以,一个人要让自己的情绪得到适当的疏解,不要压抑,也不要过分控制,更不要让自己内心充满不安的情绪。

当一个人没有钱的时候,钱就显得特别重要;当这个人有了很多钱、衣食无忧的时候,命比钱重要得多。现在许多人为了钱而拼命,就是跟自己的身体、生命过不去。如果一个人赚尽了全天下的钱,最后把自己的命搭进去了,那他就是天底下最大的傻瓜。

儒家主张无条件的快乐:有钱也快乐,没有钱也快乐;有工作也快乐,没有工作还是快乐,即要随遇而安。种种的不良情绪反应,就是因为给自己设置了太多的要求和条件,使自己无法对自己满意。一个人只要讲条件,就不可能快乐,因为条件不可能一直都被满足。

一个人是有条件地接受自己,还是无条件地接受自己,是人的第一选择。道家主张要无条件地接纳自己,无论自己的长相是美还是丑。因为相由心生,一个人的心一改变,他的相貌就会改变,管理好自己的情绪就可以真正地改变自己的相貌。

人是自己情绪的主宰者。一个人如果想要管理好自己的情绪,就要常常检讨自己、调整自己、改变自己。一个人的言行是根据自己的观念而改变的。人要改变自己,唯一的方法就是调整自己的观念,用自己的理智来指导自己的情绪。愿你我都能成为自己的太阳,照亮自己,温暖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