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采引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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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89

直到1月5日之前写下的所谓“疯纸条”,其中包括一封写给布克哈特的信,这封信吓坏了欧维贝克,他马上动身前往都灵。当欧维贝克赶到都灵时,他看到尼采(按照伯努利的说法)正处在极度躁狂的状态。他立即将桀骜不驯的病人带往巴塞尔的精神疾病诊所(欧维贝克:“我从来没有看过这样癫狂错乱的景象”)。尼采承认,他的“心情是如此舒畅,以至于他只能在音乐中才能表达这种至高存在”(巴塞尔的医生日志)。(当时的)诊断:进行性脑损坏。母亲带尼采前往耶拿当地的精神病诊所,后来带回到自己家里。欧维贝克和科泽利特临时接管了未刊手稿,制作了《敌基督者》和《瞧这个人》的誊写本。朗贝(Julius Langbehn,1851—1907)在其匿名作品《莱姆布兰特作为教育者》中赞同尼采的《叔本华作为教育者》,并在出版上取得了巨大成就,广泛传播了文化悲观主义的、民族主义的以及反犹主义的观念。尽管他没有受过相关的教育训练,他却希望通过与看来明显接受他的尼采一起散步和对话使尼采恢复健康,以及试图成为尼采的监护人,而欧维贝克最后阻止了他。[61]尼采变成了无行为能力者,母亲成为监护人,而尽管母亲建议由欧维贝克,但最后是尼采的表哥厄勒尔(Edmund Oehler)成为监督监护人。在厄勒尔1891年去世之后,他的儿子阿达尔伯特(Adalbert)成为监督监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