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热哥的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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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在这个炎热的夏天,耐热哥完成了人生中一件非常重要的事——中考。

考完后,耐热哥走出校门,准备回到中考临时住的宾馆收拾随身物品,突然一阵风吹过,耐热哥的裙摆被微微吹了起来,露出来白皙的大腿。

“耐热哥:嗯,今天凉快多了,只有35℃,都感觉有些凉了呢。”

耐热哥是奈歌在班级上的外号,因为她不怕热。

耐热哥压了压裙摆,一路回忆着初中时的点点滴滴。这时一个和耐热哥一样,长相甜美的女生冲了过来,拍了拍耐热哥的肩膀。

“白洛萱:嘿!怎么不等就自己走了?”

女生是耐热哥的好闺蜜,叫白洛萱。

“耐热哥:我没看到你,就自己先走了,对不起啊。”

“白洛萱:没关系。”

之后两人一起回了宾馆。进到房间后,耐热哥开始收起来清洗的衣物,放在了她的白色双肩包中。

“白洛萱:对不起啊耐热哥,暑假不能和你一起玩了,我得去打暑假工。”

“耐热哥:没关系的,以后有的是时间一起玩,我其实也想过去打工。”

“白洛萱:你不怪我真是太好了,你就是天底下最好的闺蜜。”

收拾完行李后,两人分道扬镳,耐热哥也坐上了回家的大巴。

“白洛萱:再见!”

“耐热哥:嗯。”

大巴中,耐热哥坐在了最后排的角落中,斜着头顶在车窗上,看着窗外的景色听着音乐。

这时一个浑身散发着阳光的男生走了过来,长的高挑帅气,还散发着薰衣草的香味,让耐热哥脸蛋不禁微微一红,将头向下看去。

“男生:请问你旁边有人吗?我能坐在这吗?”

耐热哥看了看男生一眼,有点害羞,但很快调整了过来认真的回答。

“耐热哥:没人,可以……”

听见耐热哥回复后,男生坐在了耐热哥的邻座上。见男生坐下后,耐热哥非常紧张,感觉浑身不自在,不经意间,手机从手中滑落。男生见状,快速接住了即将掉在地上的手机。

“男生:给,你的手机差点就摔在地下了,要抓紧一点。”

说完,男生还顺带对着耐热哥露出了一个微笑。

“耐热哥:嗯。”

“苏逸晨:你真有意思,我叫苏逸晨,你叫什么?交个朋友。”

“耐热哥:我叫奈歌。”

一路上他们都在聊天,耐热哥也放下了警惕,聊的很开心。

过了大概十几分钟,苏逸晨看向耐热哥。

“苏逸晨:这么有缘加个联系方式?我到站要下车了。”

“耐热哥:嗯。”

加完微信后,苏逸晨站起身站在了后门,准备下车,车门打开后,还非常有礼貌的说了声再见,耐热哥也笑着挥了挥手。

不久,耐热哥也到了站,她吸了吸乡间清新的空气,放下了中考紧张的心情。

在泥土小路的尽头,是一座三层的农村自建别墅。耐热哥进屋大喊了一声

“耐热哥:我回来啦。”

“奶奶:我的奈歌乖乖小宝贝回来了啊,快来,我给你做了好吃的。”

饭后,耐热哥出去了散步,一路来到了一条小溪边。她小时候经常来这,所以路线非常熟悉。

耐热哥蹲在水边,在水中捉起了小虾。“喵~”,突然从一旁的草丛中跳出来了一只小猫。耐热哥看见小猫走了过来,微笑的挥了挥手,又把抓到的小虾丢到了它面前。

“耐热哥:小猫咪,过来,嘬嘬嘬~”

小猫很自然的走到了耐热哥的跟前,一点也不害怕。耐热哥见小黑猫非常亲人,就上手抚摸了一下。

到了下午快两点,耐热哥顶着清凉的夏日回到了家中。卧室内,耐热哥正找着乐子,手机发来了一条消息,是苏逸晨发的:

『有空吗,晚上一起去KTV吗?我同学请客聚会,让我们邀请人。』

耐热哥此时心中有些犹豫,毕竟中午才刚认识,不过想着可以出去找些乐子就同意了:

『嗯。』

晚饭后,耐热哥走出家门,前往了镇上。

苏逸晨:“这里!”

耐热哥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一个穿着白色衬衫的男生在巷口挥了挥手。

苏逸晨:“人还没到齐,你可以先在周围逛逛,我一会儿会提醒你。”

耐热哥:“嗯。”

说完,耐热哥就朝着巷子深处走去,突然巷中出现一只奇特的黑色野猫,它头上的毛发比普通的猫要长,有点像人类的头发。它从角落的黑影里走出来,看到有人后迅速从房子之间狭窄的缝隙跑走,尾巴末端还泛着点点星光。耐热哥的好奇心立马被勾起来了,朝着黑猫跑走的缝隙追去,黑猫跑过月光时,腋下毛发泛出半透明的膜状光影,像未展开的翅膀。

在追的过程中,狭窄的缝隙里面挤满了水管,水管上的铁丝在月光的映射下,犹如一个个狰狞的倒钩,使得耐热哥的裙摆被水管上的铁丝刮出了好几条裂缝,不过丝毫没有阻止她前进的步伐。从缝隙出来后,是一间非常破旧的书馆,木门缝里渗出墨色流光,门板上的铜环雕着饕餮吞月纹,指尖触及时传来冰沁的凉意,仿佛握住了三千年的光阴。

至此,耐热哥开始兴奋起来,拿出手机开始发起了消息:

不好意思,我有事先走了,下次再约吧。

将手机重新放进包中后,刚拿起门上的青铜锁准备研究一下,后面突然就传出一道声音。

苏逸晨:“没想到这种地方你都能找到。”

耐热哥瞬间就被吓得魂都要散了,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回头望去询问道。

耐热哥:“你怎么知道我在这?你认得这吗?”

苏逸晨:“嗯。”

边说苏逸晨边掏出一把非常复古的钥匙。

苏逸晨指尖摩挲着青铜锁,忽然从裤兜掏出块泛黄的糖纸。

苏逸晨:“这是我爷爷生前的藏书阁,小时候经常来这,爷爷总给我念书听。我还经常偷爷爷藏的麦芽糖,他说这是‘镇心糖’。”

耐热哥:“那你应该很喜欢看书吧,我就对神话类的古籍很感兴趣。”

耐热哥:“嗯。”

突然一只黑猫跳上青铜锁,他的瞳仁中映出若隐若现的古卷纹路,脑袋顶开耐热哥的手指,喉咙里发出类似孩童笑声的“咯咯”声,又突然跳上苏逸晨手背,爪子拍了拍糖纸,黑猫突然开口说话,声音像含着石子的童音,给耐热哥吓了一跳,而苏逸晨已经见怪不怪,非常平静了。

类:“哼,骗小孩的。苏家血脉里的饕餮躁动时,麦芽糖里的艾草汁能暂时压住黑气——你两岁那年被饕餮虚影吓哭,老头就是用这糖抹在你眉心才稳住的。”

苏逸晨用钥匙抠出锁孔里的碎糖,深褐色的糖渣上还沾着干枯的艾草屑。耐热哥刚把糖渣捏在指尖,手腕的胎记突然像被针扎般发烫——那是块形似饕餮的淡紫色印记,此刻正随着糖渣散发出的艾草甜香轻轻脉动,仿佛有活物在皮肤下呼吸。

类突然跳上她手背,爪子按住发烫的胎记。

类:“啧,神裔血脉被艾草引动了。当年你爷爷就是用这招找神裔,谁收了糖会发烫,谁就是天命之人。”

糖渣在她掌心渐渐融化,渗出的汁液竟与胎记颜色同款,在月光下泛着神秘的紫光。苏逸晨看着她的手腕,袖口的饕餮玉佩突然发出微光,与她的胎记形成遥相呼应的光纹。插入钥匙后,将锁打开,木门突然渗出墨色流光,门板上浮现出《山海经》里“类”的画像——这只顶着蓬乱毛发的黑猫,腋下竟生着半透明的翅膀,旁边小字写着:

『类,自为牝牡,食者不妒,能识古卷之秘。』

耐热哥:“你是‘类’?”

耐热哥话音未落,类突然咬住她的裙摆往门里拽。屋内的兽皮残卷正剧烈翻动,露出最后一页空白,而墙壁上的烛台自动点燃,照出满地旋转的甲骨文投影。苏逸晨踩到一块刻着“饕餮”的砖,投影突然变成血色——只见无数人捧着陶罐跪在祭坛前,罐口飘出的黑气聚成羊身人面的怪物。

类:“这是三千年前的饕餮契约仪式,其中一卷《山海经·饕餮篇》就藏在你包里。”

耐热哥惊觉怀里的破书发烫,翻开时某页突然渗出金光,残缺的祭坛地图旁,掉出一张用红线捆着的泛黄纸条。她解开线结,朱砂字迹在月光下浮动:

『麦芽糖可承咒,艾草引神血。以糖纸为媒,神裔与苏家血脉相融,可封饕餮于墟。』

纸条背面画着半块麦芽糖,糖纸纹路竟与苏逸晨刚才掏出的泛黄糖纸一模一样。类突然跳上她肩头,爪子戳着纸条。

类:“看,这就是苏老头当年没刻完的咒——他嫌艾草味太苦,非要研究薄荷配方,结果拖到死都没做完!”

苏逸晨接过纸条时,指腹蹭到朱砂印,玉佩突然发烫,在纸条上投出完整的饕餮纹阴影,正好与地图缺口重合,缺口处标着“血祭者之墓”。

类用爪子划开苏逸晨的手指,血滴在地图上竟化作荧光箭头。

类:“跟我来。”

类跳上窗台,看向两人。

类:“你爷爷当年用半卷残卷镇压饕餮,现在封印快破了,饕餮将要重现人间,所以你们要担起重任。”

两人一猫顺着箭头跑到后山乱葬岗,类爪子刨开的土坑里露出块刻着饕餮纹的石碑,碑下埋着生锈的青铜罐。

类:“打开它。”

类的眼睛发出红光。苏逸晨刚揭开罐盖,无数黑气突然涌出,在空中凝成中考时耐热哥梦见的怪物——饕餮的巨口正咬向她。耐热哥下意识抱紧《饕餮篇》,书皮突然渗出金光,她掌心的神祇血脉印记竟与残卷共鸣,射出光束钉住饕餮的喉咙。

类:“快念残卷最后的咒语!”

类急得转圈。耐热哥看着卷尾血字念道。

耐热哥:“以神裔之血为引,封邪于墟……”

话音未落,苏逸晨突然挡在她身前——饕餮的利爪穿透他的肩膀,苏家祖辈曾与神裔联手封印,因此黑气在接触到他伤口时瞬间消散。残卷自动合起,化作光粒融入耐热哥体内,而苏逸晨肩头的伤竟被类舔了舔就愈合了。

类:“原来你爷爷把封印咒刻在了苏家血脉里,不过现在只是暂时限制住了。”

类蹲坐在石碑上,尾巴卷起块玉佩。

类:“他死前让我等神裔后人来,说只有两者血液融合才能彻底封印。”

玉佩上刻着“逸晨”二字,背面是半只饕餮纹,正好与耐热哥手腕的胎记拼成完整图案。

月光突然照亮乱葬岗,所有黑气凝成一枚黑色卷轴飘向书馆。类叼起卷轴塞进苏逸晨怀里:“拿好,以后这破差事归你们了。”说完打了个哈欠,毛发光滑得像缎子,头顶的乱毛也梳成了小辫。

回书馆的路上,耐热哥才发现苏逸晨一直攥着她的手,让她很不自在。

耐热哥:“内个……刚才……谢谢你。”

她想抽手,却被握得更紧。苏逸晨低头笑,薰衣草味混着血香格外清晰。

书馆的木门自动打开,兽皮残卷在桌上拼成完整的《山海经》,封面浮现出两人的剪影。类跳上窗台甩尾巴。

类:“喂,要撒狗粮去溪边撒,别弄脏我的书!”

耐热哥这才注意到苏逸晨衬衫上的血手印,血手印让她猛地想起中考日——风吹起裙摆时,考场外那个攥着麦芽糖的白衬衫身影,袖口正晃着半块饕餮纹玉佩。

类的尾巴突然卷住耐热哥的手腕,毛球在月光下亮得像灯泡。

类:“别腻歪了,饕餮的黑气冲了出来钻进后山温泉了!”

它爪子指向溪对岸,蒸腾的水汽里竟飘着半片羊脸虚影。苏逸晨把麦芽糖纸塞进耐热哥兜里。

苏逸晨:“我爷爷笔记里说,温泉下有上古祭坛。”

两人一猫蹚过溪水,温泉边的岩石突然裂开——无数青铜齿轮从泥里升起,拼成直径十米的祭坛。类跳上齿轮中心,喉咙发出类似编钟的声响,齿轮开始倒转,水面浮出刻着《山海经》怪谈的甲骨。耐热哥刚看清“饕餮好食神裔之血”的字样,温泉突然沸腾,羊头虚影化作利爪拍向她!

苏逸晨:“躲我后面!”

苏逸晨拽着她滚到齿轮缝里,却见自己手背渗出金光——爷爷留下的玉佩正在发烫,与耐热哥手腕的胎记共鸣出光网。类趁机叼起块甲骨抛向空中。

类:“念上面的字!”

耐热哥盯着甲骨血纹念道。

耐热哥:“以日月为引,锁邪于……”

话没说完,苏逸晨突然把她推到祭坛中央。

苏逸晨:“齿轮要合了!”

他话音未落,十二道青铜柱从水底升起,将饕餮虚影困在中央。类急得跳上柱子。

类:“就差最后一道血咒!快割破手!”

耐热哥刚咬破指尖,苏逸晨突然抢过她的手按在祭坛中心——两人的血混在一起渗入石缝,饕餮虚影发出尖啸,竟化作黑烟钻进苏逸晨体内。

耐热哥:“你干什么!”

耐热哥想拽他,却被类按住。黑猫的翅膀突然展开,羽毛扫过苏逸晨眉心。

类:“苏家血脉能暂时封印饕餮,当年他爷爷就是这么做的。”

只见苏逸晨瞳孔闪过一丝黑气,又迅速恢复清明,从兜里摸出颗没化完的麦芽糖。

苏逸晨:“原来……爷爷把咒印刻在糖纸上了?”

祭坛突然震动,一块刻着“昆仑墟”的残碑从水底浮出。类用爪子划开碑面。

类:“最后一卷《山海经》在昆仑墟的忘川石下,但去那得先过‘迷魂沙’。”

它抖了抖毛,甩出个装着荧光沙的葫芦。

类:“这是我攒了三百年的猫薄荷沙,能定住迷魂沙里的‘耳鼠’。”

三日后,两人一猫搭上去西北的绿皮火车。耐热哥趴在窗边数羊,绿皮火车哐当穿过隧道,黑暗中他的下巴轻轻压在她发旋,薄荷牙膏味混着风沙气息,让她后颈的汗毛突然立了起来。

苏逸晨指尖绕着耐热哥的发尾,忽然低头笑。

苏逸晨:“我小时候总梦见白裙子姑娘蹲在书馆喂黑猫,手里还拿着块麦芽糖……原来不是梦。”

类在行李架上甩尾巴,毛球扫过车窗玻璃。

类:“可不是嘛——你两岁那年被饕餮虚影吓哭,缩在书馆角落发抖,是这姑娘(爪子戳向耐热哥)把自己的麦芽糖掰了一半喂你,结果你哭得更凶,说‘糖被猫舔过了’!”

耐热哥猛地抬头。

耐热哥:“时间太久了,我都不记得了,我都不知道我们小时候见过。”

耐热哥指尖无意识地揉着衣角,忽然从裤兜摸出半块压碎的麦芽糖——正是在书馆锁孔里捡到的那块。

耐热哥:“我连喂过猫都不记得了……”

类打了个哈欠。

类:“不然你以为苏家老头为啥总在锁孔里塞麦芽糖?说是‘镇邪’,其实是给某爱哭鬼留的路标罢了。”

昆仑墟的风沙大得能吹跑人,类刚撒出猫薄荷沙,无数长着兔子头的飞鼠就从沙里窜出来。

类:“快躲进石缝!”

苏逸晨把耐热哥护在怀里,却见她掏出在书馆顺的《海外经》,书页自动翻开,飞出只纸折的“毕方鸟”——火焰瞬间点燃迷魂沙,耳鼠尖叫着退散。

忘川石下埋着个青铜匣子,打开后却只有面铜镜。类跳上去一照,镜中竟映出中考那天:苏逸晨在考场外徘徊,手里攥着块麦芽糖,而耐热哥的裙摆被风吹起时,他袖口的饕餮纹玉佩正好闪过光。

类:“镜子能照出神裔的记忆。”

类用爪子敲了敲镜面。

类:“快滴血!”

两人的血滴在镜面上,突然化作流光钻入苏逸晨体内。被封印的饕餮虚影再次浮现,却在触碰到镜面时发出哀嚎——原来最后一卷《山海经》就是这面镜,唯有神裔之血与苏家血脉融合,才能彻底净化饕餮。耐热哥看着镜中自己和苏逸晨的童年剪影,突然想起爷爷临终前说的“神裔不能动情”。

类:“别信老古董的话!”

类突然跳到她肩头

类爪子戳着镜面里两老头斗嘴的画面。

类:“看,这俩傻子为了‘麦芽糖该放艾草还是薄荷’能吵三天,结果忘了把神裔血咒刻进糖纸——要不是苏逸晨偷偷把爷爷笔记里的咒语抄在糖纸上,刚才饕餮钻进他身体时早失控了!”

镜中光影流转,映出苏逸晨少年时在书馆偷偷熬糖的画面:铜锅里的麦芽糖冒着泡,他往糖里撒入碾碎的艾草,喃喃自语:“爷爷说神裔怕苦,得甜一点才行……”

它爪子一挥,镜面映出两老头在书馆斗嘴的画面,桌上摆着吃了一半的麦芽糖。苏逸晨趁机握住耐热哥的手。

苏逸晨:“所以,神裔能牵男朋友的手吗?”

昆仑墟的星空突然裂开,饕餮的黑气被镜面吸得干干净净。类打了个哈欠,变成巴掌大的小猫钻进苏逸晨兜里。

类:“世界救完了,该撒狗粮了。”

耐热哥看着镜中两人交握的手,突然发现苏逸晨掌心不知何时多了道疤——和她小时候被猫抓的位置一模一样。

返程的火车上,苏逸晨掏出颗裹着蓝花糖纸的麦芽糖,指尖在糖纸上快速划过——糖纸背面突然浮现出血色咒文,正是昆仑墟镜中记载的“血脉融合咒”。

苏逸晨:“爷爷临终前把最后要刻在糖纸上的封印咒记在了笔记中。”

苏逸晨将糖塞进她嘴里,艾草混着甜味在舌尖化开。

苏逸晨:“现在我们的血和糖咒共鸣,饕餮再也没法挣脱了。”

类趴在耐热哥腿上打哈欠。

类:“早这么干不就完了?非要等我攒三百年猫薄荷沙……(舔毛)不过这糖确实比以前的好吃。”

耐热哥含着糖,看他指尖绕着她的发尾,突然觉得昆仑墟的风沙都没此刻的心跳声吵。类在耐热哥的腿上咂嘴。

类:“喂,别把糖渣掉我毛上啦!”

回到溪边时,老槐树下多了块新石碑,上面刻着《山海经》的最后一页:

『神裔奈歌与苏家逸晨,以血为契,封邪于墟,世间遂安。』

类蹲坐在碑顶甩尾巴,看两人手牵手往书馆走,白裙子和白衬衫的影子在月光下晃啊晃,像极了书馆里那卷终于补全的《山海经》插画。而远处的山坳里,最后一点黑气化作萤火虫,停在了苏逸晨送她的麦芽糖纸心上。

耐热哥咬着糖,甜味在嘴里蔓延开来,突然觉得35℃的夏夜,比任何时候都要凉快,甚至能再穿一件棉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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