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赌坊夜话，我发现了纲手的秘密
木叶的夏夜湿热难耐，纲手的赌坊却灯火通明。
宇智波凛夜趴在吧台上，用苦无戳着面前的章鱼烧，视线时不时飘向二楼……那里传来断断续续的翻箱倒柜声，显然纲手在找什么东西。
“小鬼，发什么呆？”纲手突然从楼梯上冲下来，怀里抱着个落满灰尘的木盒，旗袍领口的骰子项链随着动作晃出清脆的响声，“去把老娘的珍藏酒搬过来，别用写轮眼偷看！”
凛夜挑眉，故意用写轮眼扫过木盒缝隙……里面是几封泛黄的书信，信封上写着“绳树亲启”和“断收”。
他心中一动，想起原著中纲手的弟弟绳树和恋人断，都是因战争去世，而她的赌运诅咒，正是从那时开始。
“系统，检测木盒里的物品。”他在心里默念。
“目标：千手绳树的遗书、断的护额，附带‘赌运诅咒’咒印残留。”系统回复，“咒印与大蛇丸的实验体同源，建议尽快销毁。”
凛夜收起笑意，跟着纲手来到顶楼的阁楼。月光从雕花窗照进来，映出墙上挂着的两张旧照片：左边是少年绳树举着冰棍傻笑，右边是断穿着晓组织袍服的背影……原来纲手从未忘记过他们。
“喝。”纲手扔来两罐啤酒，自己则打开木盒，取出里面的护额轻轻擦拭，“断当年说，等战争结束就带我去云隐村看雪。”她突然抬头，目光灼灼，“小鬼，你说老娘是不是很傻？”
凛夜摇摇头，伸手接过断的护额，指尖触碰到护额内侧的刻字：“纲手，别赌了，赢再多钱也换不回我们……”他突然明白，赌运诅咒的核心不是金钱，而是纲手对过去的执念。
“傻的是大蛇丸。”他故意用苦无敲了敲啤酒罐，“把咒印藏在遗物里，以为这样就能困住你。等明天我去音隐村，把他的实验室冰箱全贴上‘过期咒印，禁止食用’的标签。”
纲手被逗笑，耳尖却泛着红：“小鬼，你知道断临死前说什么吗？他说我的赌运太差，连他的最后一面都赌输了。”她突然灌了口啤酒，酒液顺着下巴流进旗袍领口，“所以老娘偏要赌，赌到能赢回一切为止。”
凛夜看着她发红的眼角，突然想起系统说的“赌运诅咒进度62%”。
他悄悄结印，木遁查克拉顺着护额渗透，将残留的咒印一点点剥离：“绳树和断要是看见你现在的样子，肯定会说……”他模仿绳树的语气，“姐姐，别喝酒了，章鱼烧要凉了！”
纲手愣住了。
护额上的咒印突然发出微光，化作碎片消散在空中。
她看着手中的护额，突然用力揉乱凛夜的头发：“白痴小鬼，什么时候学会读心术了？”
楼下突然传来玻璃碎裂声，三道黑影破窗而入，袖口的树根纹在灯光下格外刺眼……根组织的刺客！
“保护好木盒！”凛夜甩出苦无，飞雷神的蓝光在赌坊内闪烁。
他瞬间出现在刺客身后，木遁·扦插之术破土而出，却在触碰到对方时发现，他们的身体竟如木偶般僵硬，关节处缠着根组织的咒印丝线。
“傀儡忍者？”纲手砸开地板冲下来，怪力凝聚的拳头砸在傀儡胸口，木屑纷飞中露出里面的咒印核心，“团藏那老东西，居然用禁术改造手下！”
凛夜突然注意到，傀儡手中的短刀正对着二楼的木盒。他立刻结印，写轮眼泛起蓝光：“月读·赌局幻境！”
傀儡们突然静止，视线中浮现出自己在赌坊输光所有查克拉的场景。
趁此机会，纲手的拳头已经砸烂了所有咒印核心。
“小鬼，你的幻术越来越离谱了。”纲手擦着汗，看着地上的傀儡残骸，突然看见凛夜指尖渗出的鲜血……刚才为了维持月读，他咬破了舌尖。
“笨蛋！”她掏出百豪培养液涂在他伤口上，动作却格外轻柔，“下次再这么不要命，老娘就……”她突然别过脸，耳坠的骰子挡住了发红的眼角，“就把你的写轮眼挖下来当骰子！”
深夜，赌坊恢复平静。
凛夜坐在屋顶，看着手中断的护额，发现内侧的刻字多了一行小字：“纲手，去找那个能让你耳尖发红的小鬼。”他突然轻笑出声，原来断在临死前，就看出了纲手对他的特殊态度。
“系统，诅咒进度多少了？”他在心里问。
“58%。”系统回复，“宿主与纲手的肢体接触频率提升，诅咒破除速度加快。”
凛夜望着赌坊内纲手整理木盒的身影，突然听见远处传来猫头鹰的叫声……
那是三代火影的暗号。他起身跃向火影岩，只见三代站在四代目头像旁，手中拿着张纸条，正是今天根组织傀儡身上的咒印图纸。
“凛夜，”三代的声音带着疲惫，“团藏已经启动‘初代复活计划’，需要集齐宇智波的写轮眼和千手的柱间细胞。”他突然盯着凛夜的眼睛，“而你，就是那个关键。”
凛夜沉默片刻，突然掏出苦无，在火影岩上刻下纲手的Q版画像：“老师，您知道初代火影为什么能建立木叶吗？不是靠阴谋，而是靠能让同伴耳尖发红的真心。”他转头望向赌坊方向，“我会保护纲手姐姐，也会让木叶回到它该有的样子。”
三代看着岩面上的画像，突然轻笑出声：“你和柱间还真像，都喜欢用画笔记载重要的人。”他转身消失在夜色中，声音飘来，“下周的五影会谈，老夫会带纲手一起去……你，准备好面对其他忍村的野心了吗？”
回到赌坊，纲手正趴在吧台上打盹，怀里抱着绳树的遗书。
凛夜轻轻给她披上外套，指尖触碰到她颈间的骰子项链，突然发现吊坠内侧刻着一行小字：“赢了世界，输了你。”
他突然明白，所谓的赌运诅咒，不过是纲手害怕再次失去重要之人的心理枷锁。
而他，正是那个能帮她打破枷锁的人。
“纲手姐姐，”他轻声说，“明天咱们去云隐村吧。”
纲手迷迷糊糊抬头：“去干嘛？”
“去看雪。”凛夜笑着晃了晃她的骰子项链，“顺便让断和绳树看看，他们的姐姐，找到了比赌运更重要的东西。”
纲手愣住了。月光下，她看着凛夜眼中倒映的自己，耳尖突然红得比旗袍还要鲜艳。
这次，她没有挥拳，只是轻轻抓住了他的手腕……像抓住了生命中最珍贵的赌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