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交友变强,开局一炮救三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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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黄忠显威,一刀秒杀!

“典护卫先前应该见过一位身披素缟的美妇人进入军营。”

“曹公曾索要妓女排解寂寞,不曾想阴差阳错,部下送来了已故骠骑将军张济的遗孀邹氏。”

“宛城张绣将军是张济之侄,自由追随叔父征战,以父事之,败亡后继承其所有部曲。”

“若是把典护卫换成张将军,有人将已故叔父之妻当成妓女侮辱。”

“接下来将会发生何事,想必不用在下赘述了。”

庞逸一口气说完,负手而立,让开了通往营帐的道路。

典韦像是被雷劈般定住。

等到消化完全部信息,他才如梦初醒的爬起身。

双手抱拳,郑重地向之前质疑的年轻人行了一礼:“若无先生,典韦几乎酿成大错!”

“今主公安危,全系于此。”

“俺这就先行一步,若有命得归,再来拜谢先生!”

之前单膝跪地的瞬间。

典韦发觉地面隐隐颤动,似乎是骑兵行军奔袭所致。

结合庞逸的预警。

这显然是张绣军即将杀至,趁着无人防守展开袭击的前兆!

现在典韦还不清楚,大营里能继续作战的曹军士兵有多少人。

赤手空拳抵挡不了骑兵冲击。

典韦黑着脸回到营帐,几个亲卫还在饮酒,已经被张绣军士卒揪着衣领灌的酩酊大醉。

见他过了许久才回来。

胡车儿不疑有他,一脸热情的凑上去:“典将军真是好身体!”

“饮如无底洞,尿如山泉崩,试问曹营其他将士哪个能做到?”

“小的们再取些酒来,代某好好招待典将军。”

“某不胜酒力先失陪一会儿...”

说罢,胡车儿装作站不稳的样子,被部下搀扶着向门外走去。

然而还没等离开营帐。

他就被典韦在身后开口叫住:“饮酒的事暂且搁下。”

“胡兄弟,某的一对铁戟怎么不见了?”

胡车儿闻言僵硬的转过脖子。

看着与方便前判若两人的典韦,心中隐隐浮现出不好的预感:“典将军,饮酒乃是乐事,怎能有兵刃凶器在场,多煞风景!”

“胡某已让部下暂拿至别处保管,弟兄们的家伙都放在一起,将军大可放心。”

为了让计划顺利进行。

营帐之中,无论曹军还是张绣军士卒都被收走了兵器、全员卸甲,以拉近双方感情。

典韦见果然有异常,腾的一下从桌边站起身。

他走到近前,举起硕大的拳头怒吼道:“酒宴既罢,速速将典某的武器还回来!”

“如此吞吐所为何事?”

“莫不是酒宴有诈,故意将俺拖在这里,你这厮背地里在做什么勾当?!”

胡车儿脸颊上划过几道冷汗。

他不知所措的陪着笑,用眼神示意部下一哄而上,将醉倒的曹军簇拥在当中。

等到包围圈成型。

胡车儿立刻换了副面孔。

先前极尽奉承的语气被阴狠取代:“真是人不可貌相,想不到典将军心思缜密,居然能识破军师的计策!”

“我家主公即将率军杀至。”

“汝若是想要回铁戟,大可去向他索取,看看这具身板能捅多少个窟窿出来!”

典韦大致扫了一眼。

营帐内算上胡车儿,共有十六名张绣士兵,而己方只有四个醉倒的累赘。

为了抢占先机。

典韦主动开口,吸引了敌人的注意力:“你家主公既已归降朝廷,为何突然起兵反叛?”

不问还好。

这个问题一出口。

胡车儿和其他士卒被气得须发尽皆竖起,咬牙切齿地回应道:“我家主公诚心归降,曹操那厮是如何对待的?”

“不仅金银财宝照收不误,还强行索要前主母侍候过夜!”

“吾等西凉人自追随董相国入关起,把控朝堂、斗败吕布、占据长安,何时受到过这种侮辱!”

“今日吾等与曹贼不共戴天,誓杀曹贼为主母雪耻,至死方休!”

“那汝等就去死吧!”

典韦瞳孔中亮起一抹寒芒,突然暴起,将两名张绣军士卒提在手里。

他高大的身材鹤立鸡群。

把两个活人当成兵器挥舞。

不仅毫无违和感,反而让目睹的士兵肝胆俱寒、迟迟不敢靠近。

劈里啪啦————

转瞬间,就有三人被典韦活活砸死,手里提着的士卒也奄奄一息。

胡车儿开始后悔将己方兵器也藏到了其他地方。

他吆喝着让部下全部冲上去围攻。

自己则偷偷离开营帐,想要取回兵器,带人执行为张绣作内应的计划。

不曾想,两个身影在帐外拦住去路。

胡车儿先是一惊。

见到标志性的貂裘,立刻认出了对方的身份:

“这不是被同流文士吹捧成高人,咒死了骠骑将军的那个庞逸?”

“少将军就是被你这厮蒙骗主动投降,白白送了曹贼许多金银珠宝。”

“老子还没找你算账,居然自己送上门来了!”

汉末三国时期,直呼名姓是种非常失礼的表现。

庞逸倒没指望西凉蛮子能有什么礼数。

但是胡车儿不知怎地,莫名把张济战死、张绣投降的黑锅都安在了他身上。

这让一向实事求是的庞逸感到非常不爽:“你主公自恃不敌归降朝廷,与在下有什么关系?”

分散埋伏在周围的张绣军士卒见到胡车儿与人争吵,以为动手时间已到,渐渐围拢了过来。

胡车儿有了兵力,态度更加嚣张:

“即使没关系,你这厮做客多时不愿为主公效力,却主动请往曹营作使者,某早就看出你居心叵测!”

“除了你这厮,曹军中还有谁知道前主母的美名?”

“说不定曹贼索要她就是你在背后唆使的!”

黑锅一个接着一个砸下来。

加上被指着鼻子骂“这厮”,就是泥人也会火冒三丈。

更何况,庞逸的脾气并不好。

他掌心向下比了个手势,身边的黄忠心领神会,跨出一步拔刀在手。

“某早就说你这厮是个沽名钓誉之辈,襄阳庞家徒有虚名!”

胡车儿接过部下递来的长枪,放肆嘲笑道:“谁家子弟在外行走,身边仅有一老卒保护,说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

他话音刚落。

在部下的惊呼声中,一道劲风骤然袭至面前。

胡车儿猝不及防之下举枪格挡。

喀嚓!

结实的椆木枪杆在雁翎刀下犹若无物,被巨力瞬间斩断。

刀锋余势不减,顺着枪身向下劈砍。

嗤拉——————

先前喋喋不休的胡车儿干长着嘴发不出声音。

他整条左臂,连带半截身子都被齐根斩断。

鲜血混杂着腥臭的脏器流了一地。

速度之快,连周遭士卒都没反应过来!

胡车儿残缺的尸身就已栽倒在血泊中!

黄忠双手握住刀柄,一直砍到骨头才将雁翎刀抽回,看向剩下的张绣军士卒冷声道:“老卒又如何?”

“昔廉颇年八十,尚食斗米、肉十斤,诸侯畏其勇,不敢侵犯赵界。”

“今黄某刀法修炼五十年,此贼侮辱先生,已被某亲手斩杀。”

“还有何人敢以身试,此刀锋利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