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每个女孩儿都是塔罗会的黄金VIP
“你填的什么？”早真帆好奇道。
石上清把数学课上废弃的打草纸连同早真帆的调查表一起扔进垃圾桶里，回来后说：“考进东大。”
我孙子阳和早真帆听到他的话，直钩钩地盯着他。
“怎么了？你们觉得我办不到？”石上清疑惑道。
两个人摇了摇头：“你可是第一，要是你都进不去，这所学校三年后的招生就完蛋了。”
“那是？”
我孙子阳说：“所谓先知之书，即是用以展示魔法特质的道具啊！”
这句话石上清听懂了，进路调查表要写的有个人风格。
早真帆也认同地说：“认真你就输了啊，石上。”
“你们倒是不认真啊，不是被喷了一早上吗？为什么其他人没有这种特殊待遇，给我好好反思一下自己吧！”
早真帆“嘿嘿”地窃喜起来：“还有10个倒霉蛋等着班长通知呢，我们只不过是来得比较早而已。”
一年D班一共就35个人，居然有12个这种家伙，天哪，岛国高中生真是没救了。
七点半，到校的学生总算多了起来。
看着其他学生被叫到职员室，我孙子阳和早真帆的消极情绪已经被抛之脑后，此时正畅想着里面可能进行的对话。
石上清没有参与其中，在看课本上有关明治维新的部分。
又过了一会儿，在几个女生热情地簇拥下，他的新同桌缓步走进了教室。
想到昨天下午的对话没有结束，石上清主动打了个招呼：“早上好，雪见同学。”
“嗯。”雪见琉璃冷淡的回应轻得像是一朵飘雪。
石上清感到莫名其妙。
雪见琉璃昨天还一副茶里茶气，茶道赛高的模样，今天却真的表现的像是一朵高不可攀的高岭之花了。
对于同桌的转变，石上清好奇，但因为不熟，所以他不问。
而且雪见琉璃对他兴致缺缺也是一件好事，至少他承受的来自男生的嫉妒能少很多。
男人也是人，也会有许多心里阴暗的混蛋因为自己的爱恋无法传达就想要报复他。
站在雪见琉璃周围的几个女生拼尽全力想要打开话题，换来的却不是冷脸，就是一个“嗯”字。
她们互相对视了几眼，识趣地离开了。
少女们走后，雪见琉璃没有看石上清，自顾自地说：“昨天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从她的语调中听不出多么感兴趣。
“取决于你出多少钱。”
“你想要多少？”
石上清给小元梢的一日男友价格是4000円，对雪见琉璃印象不好，所以得加价。
“5000円。”
“好，我给你50000円。”
“可以。”石上清沉稳地回了一句。
魔王什么的喜欢，喜欢，最喜欢了！
喜悦过后，石上清又开始后悔。
早知道要50000円了。
算了，人要懂得知足，知足常乐。
不常乐的石上清问：“学校很大，你想什么时候开始，今天下午？”
“明天下午。”雪见琉璃把头埋进臂弯里，声音含糊不清。
“好。”
此时的雪见琉璃就像把[百大的祝福]从头武装到脚，让石上清怀疑她是不是也觉醒了系统。
新来的转学生突然变成这样，没有人不感到好奇。
但无论是她的身份，还是跟众人的关系，都不足以支撑任何一个人去问询了解。
我孙子阳的位置后排靠窗，石上清在他身后，在这个四人组中，只有雪见琉璃格格不入。
因为她的缘故，早真帆和我孙子阳也不好意思像往常一样转过头去跟石上清侃天说地，教室里的这块区域，气压明显偏低。
这样尴尬的气氛一直持续到第三节课下课。
最后一节课是体育课，雪见琉璃以身体不舒服为由，早退了。
走在去更衣室的路上，早真帆说：“是那个来了吧。”
我孙子阳问：“哪个？”
石上清恍然大悟：“原来是那个来了！”
我孙子阳接着问：“到底是什么？”
“执掌着时间的轮盘，厄难与恐惧的女皇，鲜血与疼痛的姨母，闺蜜之主是也。”
我孙子阳皱着眉点了点头：“原来如此，哼，没想到是祂来了。”
走进更衣室后，石上清确定我孙子阳根本就不清楚他们两个在说什么。
男更衣室跟女更衣室只有一墙之隔，但因为墙壁很厚，所以不会有一边听着隔壁嬉笑打闹，一边在脑中幻想出场景的情况。
男生之间没有什么好害臊的，众人利落地换好了衣服。
女生那边就很麻烦了，听早真帆说大部分女生进入初中后都要习得的隐藏技能就是不着痕迹地把衣服换好。
内衣是否可爱啦、身材好不好啦、身上有没有气味啦......各种各样的考量让现实中很难出现百合花香的景色。
石上清对这样的习惯深恶痛绝。
当女生们摆着手臂跑出来时，他已经在太阳底下站了五分钟了。
穿着运动服，脖子上挂着小钢哨的体育老师拍了拍手说：“今天继续进行分项教学，男生网球，女生排球。”
哨响过后，男生们乱成一窝蜂，争抢着跑走——都想要好的球拍。
石上清跟我孙子阳慢慢悠悠地走在大部队的后头。
“昨天的伊莉雅更新看了吗？”
“看了，魔法少女独断万古什么的实在太帅气了。”
“就是说啊，真不明白奶香糕那种家伙在不爽个什么劲。”
石上清弯腰捡起别人挑剩下的球拍，递给我孙子一副。
两个人没有对练，跑去有阴影的地方打起了墙壁网球。
期间体育老师来问他们为什么不对练，石上清说自己太弱了，不想给人添麻烦，我孙子阳说他更弱，被石上清的球打到身上疼的要命。
其他小组暂停开始歇息后，他们也装出一副劳累的样子开始休息。
二人并肩而坐，没有说话，看着远方好像开了无双霸气的早真帆高跳，猛扣，然后CARRY全场。
早真帆在班里人缘很好，无论男生女生都喜欢她的性格，就是可惜女子力不足。
注意到他们的视线，早真帆打了个暂停的手势，朝身边人说了几句。
排球比赛暂停，早真帆像是小鹿一样跑了过来。
拧开矿泉水瓶，她站在石上清身前，大口大口灌着矿泉水。
亮到发白的太阳投下一圈圈环形的虹色光斑，抬着头的石上清能够看到少女短袖下摆里的马甲线。
“嗝——”仿佛还没爽够，擦了擦嘴角的早真帆又补充了个小的，“嗝，嗝。”
“可恶，把我的美好，我的青春感还回来啊！”石上清在心里嘶吼。
“今天跟我们一起吃吗？”早真帆问。
“不了。”
“又怎么了？”
“社团快要倒闭了，昨天贴了招新海报，从今天开始每天都去部活教室里待着。”石上清回答。
早真帆大大咧咧地坐下，继续说：“那个侍，侍......神侍部还活着呢？”
什么叫神侍部啊，不要把这个社团的部长说的像是剃须后会捡到jk的奇怪男人好不好？
生气的侍奉部部长没好气地说：“是侍奉部。”
“是～是～”早真帆两手撑在屁股后面的石砖上，一脸无所谓地说。
体育课的最后十五分钟，石上清把自己被炒鱿鱼的事情告诉了两人，被他们嘲笑后，三个人约定好黄金周出去玩。
因为休息的时间太长，他们被体育老师骂了一顿，站在太阳底下罚站的石上清仍旧觉得这才是体育课正确的打开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