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太撩,清冷权臣夜夜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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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赵府

“不去了!”

谢长宴季倬云异口同声道:“不可!”

从谢长宴接到圣旨时,邱意歧就交代他一定要看住邱意浓,莫要让她得罪人。

邱意浓看着两人这么默契,摆了摆手,指着谢长宴道:“你代孤去大王女那。”

又指了指季倬云,“你代孤去三王女那。”

这么简单的事情,不知道还有什么好商量的。

谁拿的谁去,两全其美!

邱意浓自顾自起身,故作深沉的交代道:“莫要给孤丢脸。”

他们没有脸,可不能丢邱意浓的。

……

微凉的清晨中,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晚风拂过,湿润的水滴吹在脸上,唤回了几分清醒。

一大早琼华院就开始热闹起来,送走了谢长宴和季倬云,邱意浓感觉世界的空气都清新多了。

明天就是最后一天了,而虞凝却迟迟没有消息,反正现下府邸除了侍卫没人,交代疏月自己要补觉,不要来打扰,邱意浓就打算乔装去赵府。

邱意浓换了身行头,带了帷幔就出门了。

邱意浓这身装扮放到晚上还好,放到早上就显得有些突兀,因着下雨,街上的人来来往往,都没有注意到邱意浓。

好在赵府离的不远,都住在一条街上,邱意浓很快便来到赵府。

自从上次的事情,冀州王就下令将赵知府革职,抄收赵府的所有财产。

大门上贴着封条,久不打理,甚至还能看到蜘蛛网,隔着那层蜘蛛网还能看到昔日光彩照人的赵府,现在人人都避之不及。

住在这条街上的人非富即贵,今日多半都去两位王女那了,邱意浓观察四周,见没有人。

邱意浓小心翼翼的撕了一半的封条,将大门缓缓推开,又小心翼翼的关了上去。

整个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一点拖泥带水。

眼前的院子里带着着高贵的气息,空雕花的大门,圆形的拱窗和转角的石砌,上面都镶着鸽子蛋大小的红宝石。

中间还种着一棵参天大树,给人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也许,每个人审美不同,邱意浓就没太在意。

看了一圈邱意浓心中升起了惊:一个小小从四品就住这么好,说赵知府没有事,鬼都不相信。

装修虽好,但无人居住还是蒙了一层灰,在加上天气阴沉,有些吓人。

背上忽得一凉,有水珠密密麻麻的落下,邱意浓抬头一看,雨势渐大。

邱意浓出门时只是下的毛毛雨,便想着带着帷幔足已,她也懒得带把伞。

而现在帷幔却不起作用了,邱意浓走到一处走廊避避雨。

忽的一双大手,悄然放到邱意浓的肩上。

邱意浓心里打了个寒噤,转身望去,竟是什么也没有看见,明明是早上,却让人禁不住地发抖!

“哼。”

邱意浓很确定她听到了声音。

她的心咯噔一下,邱意浓的双手忍不住地在颤,忙紧紧地握着拳头,低下了头。

又一道笑声传来,“殿下!”

不是这鬼怎么还认识邱意浓啊,她惊慌的问道:“你是人是鬼?”

“我是奚胥。”

奚胥?他不是入仕外放为官了吗,邱意浓不可置信的掀开帷幔。

眼前一身收腰的锦缎天水蓝长袍,外面搭配同色系的纱衣,腰上带上简单地悬了一块白玉,而那块白玉邱意浓见过,是奚胥母亲留给他的。

青年英姿挺拔,面如冠玉,目若晨星,正似笑非笑的看着邱意浓。

邱意浓深呼吸,努力平复自己的心脏,喃喃道:“吓死我了。”

说起来奚胥是邱意歧一手提拔出来的,不过他不是在江南当节度使,怎么会出现在这。

邱意浓问道:“你怎么在这?”

奚胥回道:“你猜。”

邱意浓:“……”

不过正好,这偌大的赵府,她一个人翻也不知翻到什么时候,有免费的劳力不用,不是她邱意浓的风格。

邱意浓微笑着,那笑容似乎永远停在嘴角,“奚大人,我要找个东西,,这又下着雨,不如你帮帮孤?”

“放心,不会耽误你很多事情的。”

奚胥毕竟是老相识,见邱意浓一个人,在这,还是答应下来。

他问:“找什么?”

“倒数。”

奚胥疑惑问道:“找这个干嘛?”

邱意浓:“你猜。”

奚胥点点头,“行。”

找东西这么简单的事情,奚胥一个八尺男儿就够了,邱意浓则站在一旁看着。

嘴巴里还不停的念道:“倒数,倒数,倒数。”

奚胥也没管她,毕竟在奚胥眼中邱意浓就是个生生叨叨的人。

……

天渐渐暗了下来,邱意浓明明说好不会耽误他多长时间,却让他硬生生在大雨里,找两个时辰了。

奚胥忍不住问:“你说的那劳什子东西到底是什么?”

邱意浓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有可能是栽树,有可能是找树……”

合着就是在耍奚胥玩,让他白白在雨中淋了两个时辰。

奚胥和季倬云不一样,季倬云脸皮厚,怎么整都无所谓。

如果眼神可以刀人,或许奚胥早就已经把邱意浓大卸八块。

奚胥自然不敢做什么,之前教邱意浓射术的时候,不小心说了她一句。

谁知邱意浓直接给他老爹,写了封信告状,害的他绕着宁远侯府跑了好几圈,最后宁远候追不动了才罢休。

气的奚胥一个不爱嚼舌根的人,在谢长宴面前了说尽了邱意浓的坏话,也因祸得福,得了陛下的赏识,唯以重用。

奚胥没好气的随手指到前面那棵奇怪的树,“你要的树。”

倒数、栽树、找树都要树,说不定她要找的东西正这那里面。

邱意浓激动的对着奚胥说:“快快快,去那树找找!”

奚胥指着树的手一僵,感觉邱意浓疯了,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还不得不照做。

生怕邱意浓给宁远侯写信,回头他年过半百的老爹追来江南了,那该如何是好。

奚胥又一头扎进雨中,走向刚刚指的大树。

平时守护江南的剑,现在被他当做锄头用,原本光滑的剑身,现在满是湿润的泥土。

奚胥不停的将剑插进树下的泥土。

一次又一次,终于在不知道多少次的时候,剑不知与什么碰撞起来,发出响声。

奚胥又剑将泥土刨开,里面有一个正正方方的沉木盒子,并没有因为埋在土中而腐烂。

奚胥回头问道:“是不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