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转机乍现：真假线索的博弈
手电筒的光束刺破黑暗，照亮了庄瑶那张稚嫩却异常冷静的脸庞。
她没有丝毫慌乱，反而露出一丝浅笑：“张警官，这么晚来这里，有什么事吗？”
张警官环视四周，目光落在散落在地上的黑衣人和武器上，眉头紧锁。
“这里发生了什么？这些人是谁？”
“我只是一个无辜的旁观者，”庄瑶摊开双手，故作无辜，“这些人突然闯进来，我也不知道他们是谁。”
毛睿站在庄瑶身后，手心微微出汗。
他努力控制自己的表情，不让张警官看出破绽。
警笛声越来越近
“旁观者？”张警官显然不相信庄瑶的话，“这里可是废弃工厂，你一个女孩子怎么会在这里？”
“我……”庄瑶顿了顿，眼神飘向一旁的毛睿，“我和朋友来探险的。”
张警官的目光转向毛睿，毛睿硬着头皮迎上张警官的目光，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是啊，警官，我们只是好奇……”
就在这时，工厂外传来一阵骚动。
几个黑衣人冲了进来，看到警察，立刻举起了手中的武器。
“别动！警察！”张警官拔出手枪，对准了黑衣人。
双方对峙，气氛剑拔弩张。庄瑶和毛睿被夹在中间，进退两难。
混乱中，庄瑶不动声色地靠近毛睿，低声说道：“等会儿趁乱我们从密道走。”
毛睿点了点头，心脏狂跳不止。
他知道，这将是一场生死攸关的逃亡。
突然，一个黑衣人指着庄瑶喊道：“是她！她是幕后主使！”
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庄瑶身上。
庄瑶脸色微变，却依然保持着镇定。
她看着张警官，
“张警官，”庄瑶缓缓开口，“我知道一条重要的线索……”
枪声划破夜空，混乱中，庄瑶凑近张警官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快速说了一串地址，然后故作惊慌地后退几步，指着逃窜的黑衣人喊道：“他们要去码头仓库！重要的资料都在那里！”
张警官眼神一凛，立刻对手下下令：“一部分人留下控制现场，其他人跟我去码头仓库！”警笛的呼啸声再次响起，警车如离弦之箭般冲出废弃工厂，卷起一阵尘土。
黑衣人也趁乱逃窜，消失在夜色中。
尘埃落定，工厂内只剩下闪烁的警灯和刺鼻的火药味。
庄瑶看着远去的警车尾灯，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毛睿走到她身边，压低声音问道：“你说的码头仓库……是真的吗？”
庄瑶转头看向他，“真正的资料在这里。”
毛睿接过纸条，眉头紧锁：“我们现在去？”
“不，”庄瑶摇了摇头，“现在去太危险了，张警官肯定派人盯着我们。我们先回去，等风声过了再说。”
毛睿点了点头，心中却隐隐不安。
他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张警官的怀疑，神秘势力的追查，都像一张无形的网，将他们紧紧包围。
两人走出废弃工厂，夜风吹拂着庄瑶的头发，让她看起来更加娇小柔弱。
可毛睿知道，在这个萝莉般的外表下，隐藏着一个深不可测的灵魂。
突然，庄瑶停下了脚步，目光落在不远处一辆黑色的轿车上。
车窗缓缓降下，露出张警官那张严肃的脸。
“庄小姐，毛先生，这么晚了，你们要去哪里？”他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毛睿的心猛地一沉庄瑶却依然保持着镇定，她转头看向张警官，眼神中没有丝毫慌乱。
“张警官，这么巧，你也在这里？”
张警官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们，眼神深邃而锐利，仿佛要将他们看穿。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氛，让人窒息。
“我们……”毛睿刚想开口，却被庄瑶打断了。
“我们回家。”庄瑶语气坚定，不容置疑。
“……”
昏暗的房间里，只有烟灰缸里猩红的火星一闪一闪，映照着毛睿紧绷的下颌线。
连日来的跟踪和监视让他如困兽，烦躁的情绪像潮水般涌上来。
“你就这么确定张警官会相信你的谎言？”他语气里带着一丝压抑的怒火。
庄瑶纤细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嗒嗒”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不确定，”她抬眸，眼神平静如水，“但我们必须赌一把。”她起身走到窗边，拉开窗帘一角，外面是深沉的夜色，如同巨兽张开的血盆大口。
“现在，我们才是猎人。”
毛睿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可我感觉我们像瓮中之鳖！”他来回踱步，皮鞋与地板摩擦发出令人心悸的声响。
庄瑶没有接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良久，她才缓缓开口：“我们都需要冷静。”她走到毛睿身边，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相信我，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这短暂的肢体接触却意外地让毛睿焦躁的情绪得到些许缓解。
他颓然地坐在沙发上，双手捂住脸，深深地吸了口气。
“好，我听你的。”
令人意外的是，庄瑶并没有急于去寻找资料。
第二天清晨，她拨通了一个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王老板略带惊讶的声音：“庄小姐？真是稀客啊！”庄瑶语气轻柔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王老板，我想我们可以合作。”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随即传来王老板爽朗的笑声：“合作？庄小姐真是越来越让我刮目相看了，不知道你想怎么合作？”
“见面谈。”庄瑶说完便挂断了电话，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傍晚，昏黄的路灯将两人的身影拉得老长。
“你确定要和他见面？”毛睿的语气中充满了担忧，王老板的狡诈和狠辣他可是见识过的。
庄瑶裹紧了外套，夜风吹拂着她额前的碎发，遮住了她眼中的光芒。
“当然，”她语气平静，“有些事情，必须当面谈清楚。”
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他们面前，车窗缓缓降下，露出王老板那张笑里藏刀的脸。
“庄小姐，毛先生，请上车。”庄瑶和毛睿对视一眼，迈步走向轿车。
车门关闭的瞬间，一股寒意从脚底蔓延至全身。
他们知道，等待他们的，或许是深渊，或许是黎明。
黑色的轿车最终停在了一家街边小餐馆前，暖黄色的灯光洒在街道上，周围看似平静祥和，与他们一路上的紧张气氛截然不同。
庄瑶和毛睿走下车，王老板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做了个“请”的手势，“二位，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