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得入监工营,赵猛诉隐情
上方的堂主察觉到方卞的异样,眼神一冷,质问道。
方卞心中一惊,脑筋飞速转动,立刻满脸堆笑,故作好奇地说道:
“堂主,我只是听闻这豹胎易筋丸名字奇特,以前从未听说过如此神奇的丹药,一时好奇,堂主莫怪。
我在想,这豹胎易筋丸的名字如此独特,是不是背后有什么特别的典故呀?”
堂主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狐疑,紧紧盯着方卞,似乎在判断他这话的真假。
片刻后,堂主冷哼一声,说道:“哼,不过是些丹道秘辛,你只需知道这药能助你提升实力,好好为我办事就行,无需多问。
回去你就拿着我的令牌搬去监工营地,给我盯着赵猛,探听他身后是谁让他盯着马应龙的。”
方卞连连点头,虽然心中还是有些怀疑,但也不敢再多说,躬身退了出去。
回营地的路上方卞身后的守卫从四个变成了五个——
那个木牢里被方卞放倒的守卫吴越极其不忿的走在几人的最后,时不时抽动的嘴角发出嘶嘶哈哈的呻吟声。
方卞回头看了一眼心下好笑,刚才自己准备下山的时候遇到了满脸是血的吴越正被人从监牢中拖出来,念及他还给自己倒了碗水,方卞命身后守卫给他胡乱缠了几圈。
吴越痛醒之后睁眼看到方卞,刚要摸向腰间钢刀,就看到方卞手里拿着的灵蛇堂堂主周演的腰牌。
方卞问了他的名字之后,亮明了自己现在的身份,吴越满脸不可置信的就被架着一起向山下走来。
绕了几绕方卞瞥了一眼远处柳嫣藏身的山洞,见洞口藤草并无异常也就松了一口气。
当方卞踏入监工营地时,身后的杂役们都议论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
光着膀子的赵猛此刻正坐在营地中央的石凳上,悠然自得地喝着酒,看到方卞身着黑色暗纹服饰带着几名守卫走进营地,他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赵猛“砰”地一声将酒杯重重放在桌上,刚要喝骂,后方就有一个黑瘦的监工站起身来,快步走到方卞面前,手中的皮鞭高高扬起,“小子,你算什么东西,这是你个臭杂役能随便进来的地方吗?滚出去!”
方卞心中冷哼一声,面上却不动声色,身后的守卫上前一脚将黑瘦监工踹的倒飞出去。
赵猛这才醒了几分酒,刚站起身,就见方卞缓缓抬起手,从怀中掏出一枚令牌,高高举在手中。
“赵猛,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这是周堂主赐予我的令牌,如今我已接替马应龙的位置,以后这营地也归我管。你若再敢放肆,休怪我不客气!”
方卞声音洪亮,眼神中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赵猛看到令牌的瞬间,脸色骤变,竟然是灵蛇堂堂主周演的令牌,他原本嚣张的表情瞬间凝固,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多年在营地养成的跋扈性格让他仍心有不甘。
他咬了咬牙,虽然心中忌惮,但还是强装镇定地说道:“哼,就算你有令牌又怎样?这营地一直都是我在管,在座的都是我的兄弟,你以为攀附上了周堂主就能在这作威作福了?”
方卞察觉到赵猛的不甘与挣扎,知道仅靠令牌还不足以让他彻底臣服,必须再给他点颜色看看。
方卞向前一步,眼神紧紧盯着赵猛,说道:“看来你还不明白自己的处境。堂主既然让我来接管,就说明我有这个能力。
你若继续执迷不悟,豹胎易筋丸听说过没有?”
听到最后赵猛心中猛地一抽,脚下一软差点跌在地上,他下意识地想要退缩,但又担心在手下们面前丢了面子。
就在他犹豫不决之时,方卞身后的吴越见状,开口喝道:“大胆!如今大人有堂主令牌,就代表着周堂主亲自到场,你若再有不敬,周堂主的脾气想必你是知道的!”
哎哟卧槽,这是人才啊!——方卞回头看了一眼满脸白布的吴越,心下暗赞。
赵猛闻言登时一愣,但此刻也不得不服软,满脸讪笑的倒出一碗酒端着走上前来,“老弟,你看哥哥这不是跟你闹着玩呢吗,咋还当真了呢?”
方卞忽的变成一副笑脸接过酒碗一饮而尽,“赵哥你这就见外了,我当然知道你这是逗我,以后在这营中还得多多仰仗赵哥。”
身后的吴越看着方卞突然的变脸也是惊了又惊,心里不断感叹难怪他能从阶下囚直接变成周堂主的心腹,而自己在这灵蛇堂混了十几年最后只能去看守牢房。
赵猛听着方卞的称呼从之前的“赵爷”变成了此刻的“赵哥”,眼角抽了几抽后哈哈大笑起来,拉起方卞的胳膊就要向酒桌走去。
方卞一把按住赵猛的手,“赵哥,喝酒的事儿先不急,周堂主让我来时,交代了东西,咱们旁边说几句话?”
赵猛闻言脸色一变,转过身来看向方卞,见其一脸正经,微微点了点头,向自己的营帐走去。
方卞抬手示意几名守卫留在原地等候,自己跟着赵猛走进了营帐之中。
走进营帐,方卞见赵猛正站在桌边等着自己,也不多说,直接坐下拿起桌上的水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一口喝下才抬头看向另一侧的赵猛。
“赵哥,周堂主……”
“老弟,你得跟周堂主说一声”,赵猛打断方卞的话,抬手又给他倒了一杯水,满脸的焦急和无奈,“我和飞蜈堂真的没有关系,据我这段时间的观察,马应龙就是上次校武给飞蜈堂报信的人。”
“……”方卞听的一脸懵逼,赵猛的话他是一点没懂,但他只是微微一愣随即便露出关切的神情,
“赵哥,我当然是相信你的对周堂主的忠心,只是这校武之事牵扯颇多,你得跟我说实话。”
赵猛犹豫了一下缓缓坐在了椅子上,“实不相瞒,老弟,我早就知道马应龙是周堂主的人,这次校武灵蛇堂五战皆败,跌至垫底,大家都能看出来当时飞蜈堂出战的几人明显知道灵蛇堂几人的功法破绽,否则怎么会赢得那么干脆利落。”
方卞拿起水杯喝了一口,“赵哥你接着说。”
赵猛继续说道:“当时我就觉得奇怪,这灵蛇堂虽说不是教中最厉害的堂口,但也不至于五战全输,而且输得如此蹊跷。
后来我暗中留意,发现马应龙在那之后,行为举止变得十分怪异,经常偷偷和一些不明身份的人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