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第二轮神明考核
秦氏集团总部。
董事长办公室，宽大的屏幕上正播放着新闻画面。
电视台记者的声音在房间中回荡：
“目前，岛国陷入困境，岛国人因神明惩罚失去了双腿意识。轮椅的需求量激增，各大医疗器械厂商已经宣布产能告急……”
秦铭坐在主位，神色复杂。
他盯着屏幕，半晌才发出一声长叹：
“岛国完了，人人坐轮椅。除非他们能通过下一次神明考核，否则谁都救不了他们。”
会议桌对面，苏琬华轻轻放下手中的文件，眉头微蹙，声音里带着一丝怜悯：
“我看网上一片叫好，有的诅咒岛国人全死光。可岛国也不全是坏人，那些网络言论何至于如此极端？”
秦铭侧过脸，盯着苏琬华看了一会。
他放下茶杯，语气沉稳而有力：
“岛国当然有好人，任何一个势力都有好人与坏人。”
秦铭顿了顿，继续说道：
“但你想过没有，这些‘好人’活着，总得消费买东西吧？只要消费了，就是在为岛国的经济创造价值。”
苏琬华抿了抿唇，眉宇间隐隐透露出不解。
秦铭却没有停下，语气愈发凝重：
“钱在市场上流通，最终通过税收又回到了岛国的手里。而这些钱，你觉得它们的最终去向是什么？”
秦铭用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仿佛点明一个显而易见却又不愿被承认的事实：
“岛国的每一颗子弹，每一发炮弹，每一颗卫星，每一笔科研领域的经费。
“岛国的发展，是靠他们的‘好人’和‘坏人’共同支撑起来的。”
苏琬华一时语塞，低头不语。
秦铭靠回椅背，叹了口气，语气却带着一丝冷峻的决绝：
“雪崩时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从我们的立场出发，岛国对我们来说没有所谓的‘好人’和‘坏人’，只有敌人。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苏琬华沉默不语。
秦铭看着她，无声地笑了笑，似乎有些宽慰，语调稍稍放松了一些：
“多亏这次听取夜儿的建议，我们秦氏集团抛售了康师傅股份，提前避开了这场灾难。我们不仅没有损失，反而全身而退。”
苏琬华点了点头，目光中带着浓浓的自豪：
“我儿子最棒了！可也不看是谁生的！”
秦铭哈哈大笑。
……
网吧里。
秦夜刚打完一把枪战游戏，便收到了聊天群离武道韫发来的消息。
「苍澜圣女」：狗贼！你交代的事情办完了，有没有帮到你？
秦夜低头打字，手指飞快地在屏幕上舞动。
「我不是二狗」：有，干得不错，宝贝。
屏幕那头很快弹出新的消息，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满，却掩饰不了一丝得意。
「苍澜圣女」：狗贼！我们为什么不同时冒充多位神明，让整个地球都同步开始神明考核？反而这样慢吞吞的？
秦夜看着屏幕，眼神微微一眯。
这个问题很重要，如果不好，会惹武道韫怀疑。
秦夜指尖在键盘上轻敲。
「我不是二狗」：温水煮青蛙的道理你懂吗？青蛙直接放进沸水中，它会跳出来。
秦夜停顿了一下，似乎是为了让对方有时间思考这个比喻，而后继续敲字。
「我不是二狗」：一下子削弱诸神太多力量，把诸神逼入死路，诸神会拼命！甚至可能重启宇宙，拉上所有生灵同归于尽！
这次，消息发出后，对面沉默了片刻，随后一道明快的回复弹出。
「苍澜圣女」：原来如此！狗贼，还是你想的周到。不愧是朕的国师！
秦夜看到消息，轻笑一声，仿佛早已习惯对方这跳脱又直白的语气。
「我不是二狗」：慢慢来，接下来是第二轮神明考核。继续削弱岛国人对天照大神的信仰，细水长流，不能急。
苍澜圣女没有再追问，只留下一句简短的消息。
「苍澜圣女」：知道了，狗贼。
秦夜放下手机，靠在沙发上，长舒了一口气：
“慢慢来，温水煮青蛙，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
窗外，夜幕深沉，星光点点，网吧内的灯光柔和，却掩不住秦夜眼底那深不可测的锋芒。
岛国、棒子国、米国、阿三……
诶嘿，一个都跑不掉。
……
第二天上午，秦夜去上班了。
他整了整领带，走进达安基金公司的大门。
刚踏入公司，秦夜就察觉到了一丝异样的气氛。
秦夜扫了一圈，发现几乎每个同事，都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他。
有些目光充满了好奇，有些则带着夸赞，仿佛佩服他的远见。
也有嫉妒的眼神，透着几分酸涩和不服气。
当然，还有些厌恶的目光。
秦夜对此视若无睹，步伐依旧轻松自如，径直走向自己的工作地方。
他还没走进办公室的门，同事小赵立刻凑了过来，压低声音说道：
“秦夜，你火了！真的火了！整个公司都在讨论你。”
“是吗？”
秦夜淡淡一笑。
小赵点头，语气带着几分羡慕：
“你知道吗？几天前，所有人都在抄底岛国的金融市场。
“就连那些资本巨头贝莱德、摩根——也在疯狂加仓！大家都觉得这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然后就全亏麻了啊！岛国股市暴跌，房地产崩盘，简直成了金融界的灾难现场！
“而你呢？早早就提出抛售岛国资产，这不是神预测是什么？！”
另一边，几位资深基金经理正在走廊低声议论。
其中一位悄悄瞥了一眼秦夜，摇头叹息道：
“谁能想到，这小子居然这么准。当时我们这些人，连李董事长在内，全都被现实打脸了。”
另一个基金经理补充道，语气中带着幸灾乐祸的意味：
“王经理不是还当众骂过他吗？估计现在后悔得肠子都青了吧。”
“可不是嘛！你们是没看见老王那脸色，跟吃了苍蝇一样。”
走廊的氛围越来越热烈，所有人的目光几乎都集中在了秦夜身上。
可秦夜始终保持着云淡风轻的神情，他走进自己的办公室，打开电脑，仿佛周围的一切喧嚣与他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