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温度的枪械穿过钢筋筑的墙
留下了被强制烙下的疤
越界的强盗跟在身后如影随形
巨人的血肉似乎如海般广阔无垠
蚂蚁欢快地在肚脐上飞奔啄食
飓风洪灾不过是天地变迁时的一个咳嗽
高山远海的血液被入侵的盗贼抽干时没有发出声音
沦为路人眼里不过几秒钟的跑马灯
车辆行人行走在大地的胸膛之上的足迹
在飞雪的洗礼下不断毁灭与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