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跑步进入蒸汽时代
费时一月,一百零个天工终于造好了城池的核心地带,行政区。
更惊喜的是,还发现了一处‘影水灵璧’。
张贵因此恍然大悟,天工开物确认肇基地点为‘黄极’最优的,最关键原因。
城市名字早已定好。
虽然是大县规格,张贵还是气势十足的把它叫做‘上石尸京’。
自己的住所叫‘贵央宫’。
负责司法的法院、检察院、警察署,分别叫天裁院、决理院、卫民司。
军事设想中将由他全权负责,所以不另设统管机构,只设立分管后勤的瞻卫司、分管战略的谋卫司、分管作训武卫司。
行政设京都衙门。
主管赋税征收的天征院。
主管官吏任免、考绩、升降的吏部;
主管土地分配、人口登记户部;
主管财政预算、公务拨款的财部;
主管学校、公职考试的礼部;
主管工程、营造的工部;
主管屯田、水利的农部。
这一个个机构的名字定的极其响亮,设里待遇时却非常朴实。
司法体系中的天裁院、决理院,行政体系中的京都衙门主官、天征院主官为从七品。
剩下四司、六部主官通通是正八品。
除此之外还有从八品的京驿站主官,乡、镇政务所主官,天征院分院主官。
正九品的卫民司分司长官,乡、镇政务所辅官,天征院分院辅官。
从九品的村正、农正、财正。
虽然真龙国仍然只有张贵这一个光杆司令,但随着第一座城市耸立于岛上。
公务区域建造完毕。
这时出现了一个小小的巴哥。
因为张贵同时还是明宋皇朝属下番邦,石尸国的摄政太子。
作为石尸的最高统治者,他可以将国家宗主由明宋改为真龙。
这样以来真龙就在名义上拥有了藩国,逼格陡然提升,化王国为帝国。
这方世界,东胜、西贺、南赤、北玄四大洲。
东胜洲诸强国都是‘中央集权封建政体’。
西贺洲诸国大部分是‘领主议和制封建政体’。
南赤洲相对比较落后,国家多是‘奴隶制’,活人祭祀殉葬都很平常。
最近数百年慢慢被西贺洲半殖民了许多部落,国家才渐渐改良。
不过为此死掉的南赤洲人,却百倍千倍于祭祀、殉葬者了。
北玄洲乃是由十几座超级城市作为中心,统合无数大中小城的‘城邦联合’政体。
政治架构比南赤洲的奴隶国家,还要松散。
看起来是四大洲最自由的,但老百姓也最容易死掉。
缺少义务的同时也会缺少权利,而‘安全的活着’就是权利之一。
张贵光杆司令一个却儿戏似的骚操作,把自己升格为‘皇帝’,在现实层面当然毫无意义。
但在神秘层面却意义重大。
比如未来在进行什么玄学仪轨,就自称为‘帝’可以引发比‘国王’更剧烈的回应。
等做完这一切,他已经在外面野了一个半月。
接着又异想天开的整了个大活。
东胜、西贺、南赤、北玄四大洲,除了流行的政治制度颇有差异,超凡体系除了‘血脉传承’大同小异,其余也各有不同。
其中先进生产力单位体系的源头,在东胜洲是‘机关术’。
在西贺洲是‘炼金术’。
在南赤洲是‘秘药牲畜’。
北玄洲则归纳所有为己所用。
但以上种种再不一样,还是依托‘超凡’为基底,跟张贵前一世的唯物主义科技,完全不同
而唯物科技体系,张贵虽然不可能在这一世重现。
但作为强大蒸汽神丛‘水火相济’的拥有者,前世市重点初中的优等生。
他上辈子为了能参加省重点高中面试,填写的兴趣爱好栏光彩些。
曾经做出单作用式、双作用式;
立式、卧式;
单胀式、多胀式等等各种精美等比仿真蒸汽机模型,参加科模比赛收集奖状。
后来顺利考上高中,升入理想的大学后又对虚构的‘蒸汽朋克’,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加入了大学‘巨物朋克社团’,整天和一群同好瞎混。
几年间,设计制造出无数等比仿真的蒸汽机车、蒸汽炮舰、蒸汽飞艇等等模型。
不仅整个大学都保持着单身狗的身份,还差点连学位都没拿到。
现在借助奇物‘天工开物’的,一体化生产能力。
展现个启蒙微型‘蒸汽文明’,还是十拿九稳的。
于是动身返回黒木镇前。
张贵用巨鲸皮肤做轮胎和密封材料,鹏鸟血液作为粘合剂,做出了一系列的蒸汽机......
时光荏苒,转瞬即逝。
黒木镇里正经做买卖的海商,早就已经走光。
剩下的都是被张岩骗的,走投无路的倒霉蛋。
他们有的有背景,有的够野蛮不怕鱼死网破,有的则拳头够硬,硬生生把平阳张家几百名牛马,押在了手里。
当然大家求财而已。
只要有解决问题的希望,谁都不愿闹出人命。
万一死的人多了把有理变成没理,就得不偿失了。
所以抓住镇上一多半的张家管事、伙计后,他们也没继续逼迫搜捕,跟平阳张家新来的船队形成了对峙......
盛夏的巨蛇岛暑意不散。
平阳张家码头上,几艘巨大的航海舟船下锚排成一列,整齐的停泊着。
船与船之间用铁索固定,中间铺上木板连接宛如陆地一般。
正午的太阳高悬天空,万里无云,洒向地面着火般酷热。
不轮值的都躲进了狭隘的船舱,那怕被蒸成咸鱼干也不愿露头。
放哨的却没办法。
只能打着木骨油布伞,守在大太阳底下。
坐的话沙滩能把屁股烫熟,站的话脚底板实在受不了,只好不停来回踱步。
千米之外,藏在盆地口子阴影中的张贵,远望放哨几人脸上的痛苦面具,怜悯的叹了口气。
如果是修士的话,气温再高也不至于热成这样。
但除非是给大佬当保镖,否则修士又怎么可能去做熬人的苦活呢。
不过现在不是可怜别人的时候,他深呼吸了几口,脸上瞬间带上比放哨的还要扭曲的痛苦面具。
踉踉跄跄的朝码头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