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宫廷后向氏女的锦绣权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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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绝处逆袭耀慧芒

向婉轻轻推开那扇朱门,屋内原本如蚊蝇嗡嗡般窃窃私语的女官们,刹那间仿若被掐住了脖颈,戛然而止,一道道目光齐刷刷地射向她,犹如锋锐的利刃,裹挟着毫不掩饰的审视与敌意,在她身上肆意切割。

空气里弥漫着馥郁得近乎甜腻的脂粉香气,可这浓香之下,却隐隐透着一丝若有若无、让人寒毛直竖的嘲讽之意,似是在无声地宣告着她的格格不入。

就连平日里碰面还会点头微笑、看似友善的几个女官,此刻也都匆匆别过脸去,那躲闪的模样,仿佛向婉瞬间化作了什么不洁的秽物,多看一眼都会脏了她们的眼睛。

向婉缓缓环视一周,胸腔之中,一股酸涩而又愤懑的情绪如汹涌的潮水般翻涌而起,却又无奈地在心底撞得粉碎。她清晰地察觉到,自己已然被这一众女官孤立,如置身冰原,寒意彻骨。

接下来的日子,对向婉而言,每一步都似行走在荆棘丛中,艰难无比。

她本负责操办宫中盛宴,那是她最为拿手、也倾注诸多心血之事,可如今,却被告知所有要紧的宴会安排统统移交他人,她只能干瞪眼,看着别人在属于她的“战场”上指手画脚;负责记录宫中日常琐碎的她,又无端被指记录错漏百出,需得重新一笔一划誊写,那些密密麻麻的文字,此刻都成了讥讽她的符号。

每一项交予她的任务,背后都藏着满满的刁难,周遭每一张脸,都仿佛写着“厌恶”二字,冷硬得如同冬日的霜花。她感觉自己仿若掉进了一张无形且巨大的网中,越是奋力挣扎,那丝线便越是紧紧勒进她的皮肉,让她动弹不得。

雪上加霜的是,周贵人也不知施展了何种阴损手段,竟将向婉妄图攀附权贵的流言蜚语,悄然传进了皇后的耳中。皇后素以严苛治后宫,对女官们的言行举止盯得极紧,听闻此讯,顿时怒发冲冠,当即传召向婉。

当向婉踏入皇后寝宫的那一刻,一股森寒之气扑面而来,仿若要将她的灵魂冻结。这金碧辉煌、雕梁画栋的宫殿,此刻在她眼中,却与冰冷阴森的牢笼无异,让她心生怯意。

皇后高坐于凤椅之上,那威严的目光仿若审判世间罪恶的利剑,直直刺向向婉心底最柔软之处,让她顿感呼吸急促,手心也不自觉地沁出层层冷汗,恍惚间,似已看到自己即将失去一切珍视之物,坠入无尽深渊。

“向婉,”皇后那威严庄重的声音,在空旷寂寥的宫殿中悠悠回荡,仿若洪钟鸣响,震得向婉耳膜生疼,“你可知罪?”

向婉狠狠吸了一口气,极力稳住心神,刚要张口辩解,却被一道尖利刺耳的声音蛮横截断。

“皇后娘娘,这向婉心思忒地歹毒,早对宫中权贵起了不轨之心……”周贵人莲步轻移,款款走来,嘴角勾起一抹阴森冰冷的笑意,那模样好似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臣妾可是亲眼所见……”

向婉仿若被点燃的火药桶,猛地转头,目光似能喷出火来,直直瞪向周贵人。

周贵人却仿若毫无所惧,反倒愈发得意地挺直了腰杆,那挑衅的姿态,摆明了是要将向婉狠狠踩在脚下。

“你……”向婉刚迸出一个字,皇后却怒拍桌案,“大胆!竟敢在哀家面前如此放肆!”

“臣妾……”

“来人!”皇后厉声怒喝,“将向婉……”

“将向婉拖下去,杖责二十!”

皇后的这道懿旨,仿若一道晴天霹雳,直直劈在向婉头顶,震得她浑身剧颤,几近瘫倒。

杖责二十,这对于一个娇弱女子而言,简直是要命的惩处,不死也得脱层皮。她瞪大双眼,满是惊恐与难以置信,仰头望向皇后,却只瞧见面若冰霜、冷酷无情的面容,仿若一尊毫无温度的雕像。

“皇后娘娘,臣妾冤枉啊!”向婉双腿一软,“扑通”跪倒在地,泪水决堤般夺眶而出,可即便如此,她心底那丝不甘被冤屈的火苗仍在顽强燃烧,不肯放弃这最后的一线生机。

“冤枉?”周贵人从鼻腔里挤出一声冷笑,“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抵赖?”

“什么人证物证?分明是你蓄意栽赃陷害!”向婉仿若困兽,转头怒视周贵人,眼中的恨意似能化为实质。

周贵人眼神闪躲了一下,却仍强装镇定:“你休要血口喷人!本宫岂会纡尊降贵去陷害你一个小小女官?”

“是不是陷害,你自个儿心里门儿清!”向婉的声音虽因恐惧与愤怒而颤抖,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仿若要撕破这层层黑幕。

两名侍卫跨步上前,不由分说,架起向婉就往外拖。

向婉拼命挣扎,嘶声哭喊,指甲在石板地上划出一道道刺目的痕迹,却如螳臂当车,无济于事。

绝望仿若汹涌的潮水,铺天盖地将她吞没,冰冷坚硬的石板硌得她浑身生疼,可此时,身体的疼痛已被满心的悲戚掩盖,她只觉四肢百骸仿若被抽干了力气,心如死灰,脑海中只剩一个念头:这二十杖下去,自己怕是要命丧黄泉了。

“啪!”第一杖重重落下,向婉背部瞬间传来一阵钻心剧痛,她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凄厉惨叫,仿若受伤的孤狼。

“啪!啪!啪……”后续每一杖都似千斤重锤,狠狠砸在她单薄的身躯上,她只觉眼前的世界渐渐模糊,意识仿若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拉扯进黑暗深渊,周身的一切都在离她远去。

就在她以为自己即将踏入鬼门关之际,一道清冷如冰泉的声音仿若从天而降:“住手!”

这声音仿若一道惊雷,直直在向婉混沌迷糊的意识中炸开,她仿若溺水之人抓住救命稻草,拼尽最后一丝力气,艰难地抬起头,透过那被泪水模糊的视线,看到一道颀长挺拔的身影逆着光大步走来,仿若神祇降临人间,驱散黑暗。

是楚渊。

楚渊的突然现身,仿若给这喧闹混乱、充斥着绝望气息的宫殿施了一道定身咒,周遭空气瞬间凝固,所有人都仿若被点了穴道,动弹不得。

他面容冷峻,仿若覆盖着一层寒霜,眼神锐利如鹰隼,仿若出鞘便能饮血的利剑,直直刺向行刑的侍卫,那威压让侍卫们双腿发软,愣在原地,哪还敢再动分毫。

他大步走到向婉身前,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她,那眼神仿若能洞悉她所有的痛苦与委屈。向婉从未见过楚渊这般模样,在他身侧,她仿若被一层无形的气场笼罩,心底涌起一股奇异之感,既有仿若置身避风港的安全感,又掺杂着一丝难以名状、仿若春日初绽新芽般的情愫,在这冰寒绝境中悄然滋生。

楚渊缓缓开口,声音不大,却仿若重锤落地,字字铿锵:“皇后娘娘,此事怕是另有隐情。”

他这一句话,仿若带着神秘的魔力,原本嘈杂纷乱如市井的宫殿瞬间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仿若被丝线牵引,齐刷刷聚集在他身上。

皇后脸色阴沉得仿若能滴出水来,显然对楚渊这不请自来、横插一杠的行径极为不满,可碍于楚渊的权势威望,也只能强压心头怒火,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楚大人有何高见?”

楚渊仿若没瞧见皇后的不快,他俯身轻柔却又坚定地扶起遍体鳞伤、仿若破碎布偶的向婉,那小心翼翼的模样,仿若在呵护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向婉感受到楚渊掌心传来的温热,仿若一道暖流破冰而入,淌入心田,身上的疼痛竟也奇迹般减轻了几分。她咬着牙,用尽全身残余的力气,颤声说道:“皇后娘娘,周贵人诬陷我!”说罢,她目光如炬,仿若燃烧的火炬,直直投向周贵人所在方向,那决绝的恨意,似要将对方灼烧殆尽。

“我有证据!”

向婉哆哆嗦嗦地从袖中掏出一张绢帛,那上面的字迹与印记清晰无比,确凿记录着周贵人与宫外势力暗通款曲、狼狈为奸的铁证。

众人见状,仿若热油锅里溅入冷水,顿时一片哗然。周贵人仿若被抽走了脊梁骨,脸色惨白如纸,双眼圆睁,满是惊恐与不可置信,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机关算尽、步步为营,竟会在这最后关头,败在一个平日里毫不起眼的小小女官手里。

“这……这不可能……”周贵人仿若癫狂,扯着嗓子尖叫,试图辩解,可那无力的话语,却仿若被风一吹就散,苍白得可笑。

“周贵人,你还有何话说?”楚渊眼神仿若寒星,语气中透着浓浓的压迫感,仿若要将周贵人彻底碾碎。

皇后看完证据,气得浑身发抖,厉声怒喝道:“周氏,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勾结外臣,祸乱宫闱!”随即下令,将周贵人打入冷宫,着人严查此事,但凡与周贵人有牵连之人,一律严惩不贷,绝不姑息。

经此一遭,向婉的冤屈终得洗刷干净,不仅如此,她还因举报有功,被皇后破格提拔为掌事女官。

此时的向婉,站在宫殿中央,身姿笔挺,仿若傲雪寒梅,眼神坚定明亮,仿若破晓曙光,与之前那个跪地求饶、柔弱无助的女子简直判若两人。

她晋升之时的喜悦,仿若春日繁花绽放,与周贵人落魄如丧家之犬的模样形成鲜明对比,那光芒万丈的模样,尽显她绝处逢生的坚韧与耀眼。

楚渊站在一旁,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浅弧,眼中流露出毫不掩饰的欣赏之色,仿若在看一件稀世珍宝。

他朝着向婉的方向轻点下颌,露出一抹温润浅笑。

向婉抬眸望向楚渊,也回以一个浅浅笑容,这一笑,仿若春日破冰的湖面,泛起层层涟漪,饱含了诸多情绪,既有劫后余生的庆幸,仿若重生的喜悦,又有对未来朦胧憧憬的期许,仿若看到前路曙光,甚至,还有一丝仿若晨雾笼罩、欲说还休的暧昧情愫,在二人之间悄然流淌。

周围的女官与侍卫们瞧着他们这番互动,目光中满是敬畏,仿若在瞻仰高高在上的神祇。

可就在这气氛仿若暖春的当口,一位小太监仿若受惊的兔子,匆匆跑来,附在向婉耳边低语几句。

向婉脸上的笑容仿若被寒霜速冻,瞬间僵住,眼神仿若被点燃的烽火,刹那间锐利无比,心底仿若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住,一阵发紧。

她下意识抬眸望向楚渊,却敏锐捕捉到他正凝视着自己,眼中藏着一丝仿若暗夜幽光、不易察觉的探究。

“此事,怕是没那么简单。”向婉仿若自语,声音仿若裹挟着一丝从冰原吹来的寒风,透着不易察觉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