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艳直女太抽象,虐文爆改火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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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偏心眼的爹娘阿兄

是的,烂俗的真假千金戏码。

原身自认为对阮成绮多有亏欠,因此才会事事纵容忍让,换来的反而是阮成绮愈发变本加厉的陷害。

原身这个二哥自小对原身就不是特别亲厚,可即便如此,也偶有下学回来给他带东街桂花糕的温情画面。

可这一切在阮成绮被找回来那日起,全都变了。

原身怎么也想不通人的感情怎么能说变就变,总以为是自己做的不够好,为此抑郁成疾,一度损伤了身体根本。

只有阮星霜这种拥有上帝视角的读者才知道,可怜的原身自始至终都是阮家人拿来供给阮成绮续命的养料。

什么真情,全都是虚心假意罢了。

阮星霜越想越气,她看书的时候手不能伸进屏幕,现在还不能吗?

端着手中热茶直接零帧起手,朝她的好二哥面门便泼了过去。

那张端方公子的脸被茶水淋湿,好不狼狈。

阮星霜笑了。

一室的人都被阮星霜的突然发难惊到了,一时竟不知作何反应。

由此也不难看出,原身从前在这家人面前是如何的逆来顺受。

还是阮成绮先反应过来,连忙走下来掏出帕子为她二哥擦脸,而后一脸委屈地瞪着阮星霜,“大姐姐,你有什么不满冲着我来还不够吗,二哥做错什么了,你居然用这么烫的茶水泼他!”

阮岫青睫毛上还还挂着水珠,视线越过挡在他前面的阮成绮,满眼震骇地看着阮星霜。

他这才陡然意识到,这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妹妹自方才进门起,眼里已经毫无讨好之意,有的只是……

疏冷。

他因为这个发现,心里隐微升起些许不舒服。

被泼了茶水倒还在其次了。

上首的阮仲豫则是大怒不止,“逆女,你真是越无法无天了,当着我们的面你尚且如此不尊兄长,来人,家法伺候!”

“谁敢!”阮星霜冷喝道,“我如今是茶马司使的夫人,自古出嫁从夫,你阮老爷又用的哪门子的家法治我?”

阮成绮闻言,心中一喜,面上却不显,“姐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难道不认爹娘了吗?”

“你希望我不认他们吗?”阮星霜微笑反问。

阮成绮一噎,“姐姐未免太多心了,绮儿自然是希望咱们一家人和和睦睦的。”

“是吗?”阮星霜向她逼近,“若你真如此希望,又为何三番两次害我?约我在茶楼假意与我交心,实则往我茶水里下药,还特意找来那几个批验所的人,既毁我清白又让我和我夫离心,当真是一石二鸟的好算盘啊。”

阮成绮步步后退,“姐姐你说什么呢?绮儿真的冤枉。”

阮家三郎阮明烛也实在看不下去了,“阮星霜,你说话要讲证据吧,郡里谁人不知道二姐是个菩萨心肠的人,她对素不相识的乞儿都尚有怜悯之心,又怎会对你下如此狠手,你简直就是危言耸听!”

阮成绮躲在阮明烛身后,又是一番淌眼抹泪,好不让人怜惜。

“你要证据是吗?好啊。”阮星霜向身后的小桃伸了伸手,堂内众人才注意到这丫鬟怀里抱着一沓卷宗。

阮星霜一边看,一边念,“岐黄药局的存档记录显示,你阮成绮的贴身丫鬟鹊喜三个月内,分六次去购买了母丁香、蛇床子、白茯苓、甘松、白矾、肉苁蓉、紫稍花这些药材。这些药材单拎出来都没有问题,可用到一起,就是号称素女与王母的催情之药。”

“这上面记载了鹊喜都是那一月哪一天哪一时辰去买的药,清清楚楚,诸位若不信,岐黄药局还留有存档,大可自去一看!”她转而看向面色微白的阮成绮,“还是说,你现在仍要狡辩,说你没有让你的侍女去买这些药?”

阮成绮低眸垂目,睫毛颤动,“姐姐,你说这些我并不知情。”而后似是急于自证清白般,命人将鹊喜叫来,又将话都同鹊喜说了一遍,而后问道:“鹊喜,你可有买过这些药?”

那名叫鹊喜的丫鬟连忙道:“奴婢确实有去买过,可这些都是奴婢买来自用的,委实不干二小姐的事!”

贺氏也道:“你未免太多疑了些,你妹妹尚未出阁,哪能知道那些腌臜的药方,快都别说了!”

“我看她分明就是自己心思污秽,便也把其他人都想成那般污秽之人。”阮明烛尤为不忿道。

阮星霜看向这个对她表现出尤为明显敌意的三弟,明明以前,原身和这个弟弟的感情是比其他兄弟姐妹都要亲厚的。

甚至在阮成绮回来之后,其他人对原身的态度都大变的情况下,阮明烛对原身也仍是一如往常。

真正让他与原身之间关系降至冰点的,是两个月前,原身要嫁给云千重的前一晚,这对年龄相仿的姐弟大吵了一架,自此之后,原身每次回门,阮家三郎对她便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

吵架的原因无非就是阮明烛觉得她有病,报恩怎么报不行?要去嫁给一个太监!

而原身执意要嫁。

表面上原身是为报恩,才愿意去伺候一个太监,这些众人都知道,可真正的原因却是为了摆平阮父衙门里落下的二十万两亏空。

这个原因只有原身本人、阮父以及云千重知晓。

原身为了不让父亲面子上过不去,不让母亲、兄长和弟弟妹妹心里过意不去,愣是谁也没有诉过苦。

阮星霜都有点心疼原身了,那么善良干什么,那么在乎别人好不好受干什么?

她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下心绪,看向这一干人等,道:“行,不就是让丫鬟顶罪吗,那联系吴季常、郑士元、梁文靖三人,安排他们在扶风馆外等候,并允诺事成之后给每人三百两银,并事先各给了一百两作为定金的事,也是一个丫鬟能顶得了的吗?”

说着,她将那三人家属亦或是仆从等人的供词都甩到了茶案上。

“怎么,不看看吗?还是说,要我把那些人叫来,当面指认?”

阮仲豫率先上前,捡起那些供词,一一扫过,脸色愈黑。

而后随手便将这些供词撕毁,“一派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