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端王妃怼天怼地怼空气!
独孤护堂堂一个侯府世子,他什么时候受过这等委屈了,被一个女人指着鼻子骂,他还要脸呢!
“渣男就是渣男,骂你还要挑日子不成?”
“你……”
“阿护,别和她多费唇舌,我们走!”
方玉儿想看方云峥笑话,可她没想到如今她倒成了笑话,太后竟然赏赐了她梦寐以求的宝珠,那可是她求了很多次都没得到的。
有了宝珠傍身,日后就相当于有太后撑腰了,她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太后会把宝珠给这个贱人,也不给她。
所以,她实在不想再呆下去,就连她自己都觉得丢人,气人!
而方云峥怎可能如此轻易放过这渣渣女,她要狠狠羞辱她,就在这宫内。
“站住,方玉儿你慌什么,本妃话还没说完就想逃,怎么,就这么禁不起玩儿?”
“你闭嘴,谁认识你了!”
方玉儿却是狠狠瞪她一眼,自然她不想在宫里出丑,而方云峥则是故意走到她面前,笑了笑,“今日是我回门的日子,这些赏赐我要你替我带回去给爹爹,告诉他,我待会要带上王爷回家,让爹爹好好准备。”
什么,她要她把这些东西带回去给她爹,这不是让众人看她笑话?
“准备?又不是什么大人物,准备什么,你要回去为何不自己带?”
“放肆,这是太后赏赐的,我挂念爹爹给他带回去让他高兴高兴,怎么,你敢瞧不起太后赏赐的东西?”
“你胡说!”
方玉儿没想到方云峥竟然想让她回去出丑,若爹爹看到这些赏赐一定会很高兴的,那她呢,她这个女儿不就更没存在感了?
“既是胡说,那你还不把东西接过,这是礼单,小心看护送到爹爹手里,少一样东西,太后饶不得你。”
“你……”
“红菱,把东西给她!”
“小姐,这……”
红菱不知道小姐为什么要这么做,她不怕二小姐搞破坏吗?
“还楞着作甚,东西带回去,这些都是我孝敬爹爹的,让他准备准备回门的事儿。”
“你以为你如此做,爹爹就会喜欢你了?”
不可能,爹爹只会喜欢她,这个哑巴傻女,爹爹说过讨厌死了她,恨不得她死在外面!
“笑话,她是我爹又不是你爹,我们父女之间的事情,你一个外人少参合,还不滚?”
这不,方玉儿看到这些东西就厌恶的很,她不想帮她送礼物回去,可现在接住了,也不敢丢掉或者随便处置,毕竟这些东西是太后赏赐,意义非凡!
“我们走!”
方玉儿无奈只能带着这些赏赐灰溜溜出了宫,而等她们走后,那红菱则是不明白,“小姐,奴婢不明白,老爷她对您爱搭不理的,也对您不好,您为何要把太后赏赐转送给老爷?”
红菱心思简单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些赏赐留着自己用不好吗,谁都知道侯爷不喜欢小姐,小姐为何还要对他这么好?
“傻丫头,你不懂,这叫杀人诛心!”
“诛心?”
诛谁的心?
方云峥有她自己的考量,她把这些东西交给方玉儿去转送,实则就是想让方玉儿在侯府丢尽颜面,自然也是在讽刺原主亲爹。
这亲生的女儿不重视,却是对养女宠爱有加,多讽刺啊,她要让方明镜后悔对原主所做的一切,让他知道,到底谁才值得他去呵护?
“小姐,奴婢愚钝还是不明白。”
“你无需明白,走吧,我们去找王爷。”
这不,等她准备动身去找袁彻的时候,那不远处却是等着一个人,这让她脸色一沉,我靠,他不是随那个贱丫头走了?
“小姐,是世子,他怎么还在这?”
我靠,独孤护这是想干什么,不会看她被太后赏赐,又后悔想纠缠她了?
“方云峥!”
“烂黄瓜,有事儿?”
她对独孤护是一点都不客气,而独孤护见她竟然如此羞辱他,也是压抑着怒火,他咳嗽一声吞了吞唾沫,深深凝视她一眼,“你真打算要和端王过一辈子?”
什么意思?
“你什么意思?”
“你到底知不知道他是什么人?”
他的话一出,那方云峥则是撇他一眼,这是还想挑拨他们夫妻关系,可惜,他的如意算盘打错了!
“笑话,王爷是什么人关你屁事,你已经被我休掉了,我若是你,看到我就躲远点,没想到你还敢在这挑拨离间,信不信我一刀剪了你的舌头!”
“你……”
“还不滚蛋?”
独孤护想说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她赶了,而他也是再也无法压抑他的不甘和怒火,“既然你不听劝,本世子等着看你的下场!”
他知道袁彻是倒霉蛋,方云峥跟着他会倒大霉的!
“看我下场?”
方云峥白他一眼,“你无非就是不甘心我休了你,这让你无法获得我祖父帮助,在朝堂上青云直上,独孤护,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的小算盘?”
被方云峥拆穿了,独孤护也是恼羞成怒不想再装了,“很好,既然你冥王不宁,那我们就走着瞧,看袁彻能活几日?”
“是谁在背后乱嚼舌根,说本王坏话?”
不远处,那袁彻被人推了来,哪怕他坐在轮椅之上,那气势也是独一无二,势不可挡,而独孤护见袁彻来了,当即就变了一张脸,朝着袁彻恭敬作揖,“拜见王爷。”
“独孤护,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王爷息怒,本世子只是和王妃开个玩笑罢了,告辞。”
独孤护见那袁彻来了也不敢多说什么,当即就想撤,而方云峥见他要走,更是冷冷嘲讽,“独孤护,你的气运已经用光了,早点准备棺材办后事吧。”
“你……”
独孤护见她竟然敢诅咒自己,本想骂人的,可碍于王爷在此他不敢,只能眼神狠狠瞪了一眼方云峥,这贱人不听他的劝,他等着看她的下场。
“告辞!”
“还不滚?”
这不,独孤护灰溜溜离开后,那袁彻这才来到她身边,“他又欺负你了?”
我靠,什么叫又?
她则蹲在轮椅旁,伸手轻轻揉捏他的膝盖骨,笑颜如花,“王爷说笑了,日后只有妾身欺负别人的份儿,哪轮得到别人欺负我,您去哪了,怎么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