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带走宸宝的丑女人!
只看到一袭红色骚包礼服的南寒川,眉飞色舞的朝酒会大厅正门口走去,而正门口赫然站着一个衣着朴素简单戴黑框眼镜的女人——
那天带走宸宝的丑女人!
她竟也叫洛溪……
“我都跟你说了八十遍,让你今天打扮下,太给我丢脸了!”南寒川看着她依旧是那身打扮,嫌弃得很。
洛竹溪推了推黑框眼镜,脸上却看不出任何的自卑,指着不远处的迎宾女郎道。
“我一个负责统筹的,打扮的那么好看做什么?真正需要好看的,诺,在那儿呢。”
南寒川翻了个白眼,“你打扮的好看点,我看着舒服,别人也舒服……”
说着,他伸手要摘她的眼镜。
洛竹溪迅速退后,护住了自己的眼镜,勾唇道,“南总,君子动口不动手。”
“我又不是君子!”南寒川理直气壮,“你这大黑框太丑了,好歹换一副金属边框的吧,透明的,带修饰的那种……”
“你懂什么?这是我的保护色。”
两人正笑谈着,洛竹溪忽然感觉到一股凌厉的气场逼近!
仿佛有人在注视着自己……
如鹰隼般锐利。
是厉薄谌和黎轻晚来了。
南寒川桃花眼微眯,看着那些因为他们而沸腾的记者,淡淡笑道,“厉总,厉太太,欢迎光临,今晚你们的到来真是蓬荜生辉啊……”
厉太太三个字,无论南寒川说得真假,黎轻晚都很欢喜。
她亲昵挽着厉薄谌的胳膊,“南总酒会这么华丽,我们自然是要过来捧场的。”
“我和黎小姐还没结婚,麻烦南总注意下影响,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样,风流浪荡。”厉薄谌突然不咸不淡的开口,话锋却十分冷厉。
“我看你们成双入对的,还以为早就结婚了,原来还没啊……”南寒川摸着下巴,意味深长的说。
黎轻晚的手不由得紧了紧,她倒巴不得厉薄谌别注意影响。
“我事业上升期,薄谌希望再晚一点结婚……”
“说得也对,女演员值钱的就这么几年,等老了皮都皱了,还怎么上镜?哎,黎小姐,你这是不是鱼尾纹?”南寒川话锋一转道。
黎轻晚脸色微变。
厉薄谌目光当即沉了下来,“南总,来者是客,你就这么待客吗?”
“厉总生气了?都怪我这张贱嘴!”南寒川说着,放浪不羁的脸,忽然多了几分阴鸷,“只是啊,我听说厉总当初还没离婚的时候,黎小姐就怀孕了,这么伟大的爱情,不早点娶回家,搞不懂厉总您在想什么。”
他最痛恨厉薄谌这种表面君子,背地里却比他还渣的贱男人了。
洛竹溪闻言内心窃笑,倒是高看了南寒川几眼……
看厉薄谌吃瘪的感觉,好爽!
厉薄谌黑沉着脸,眉眼处裹着暴戾,眼底深处似乎又风暴席卷而来。
洛竹溪知道这是他爆发的前兆,赶紧出来打圆场道,“南总,宴会快开始了,我们快进去做准备吧……”
“说的也是,那厉总黎小姐等会儿再见。”南寒川又恢复成一贯的似笑非笑,冲两人挥了挥手,率先走开。
厉薄谌冷沉的眸光,掠过洛竹溪。
她是南寒川的助理?
“厉总,里面请……”洛竹溪略一弯腰,邀请道。
厉薄谌拉着黎轻晚,阔步走了进去。
眼底的寒意,却始终没有消散……
酒会人很多。
作为南寒川的特助,洛竹溪要陪着他应酬。
洛竹溪游刃有余,但私心里并不习惯这样的场合,特别是赔笑,她笑得脸都僵硬。
在南寒川跟人聊得起劲的时候,洛竹溪悄悄地去往了酒店的花园内,寻了个凳子,脱下高跟鞋释放自己。
“舒服!”洛竹溪感叹了声。
她揉着自己的双腿,却听到旁边“咔嚓”一声。
洛竹溪看去。
暗色下,火光点燃了一根烟,照亮了男人的侧脸。
洛竹溪在看到那精致得侧脸时,手不由得紧了紧。
厉薄谌!
该死,他怎么会在这儿?
“厉总。”洛竹溪穿上鞋子,算不失礼貌的打了声招呼。
厉薄谌修长的手指间夹着烟头,薄唇间吐出烟雾,脚步一动,他到了洛竹溪的跟前,薄唇轻启,“洛溪?”
“是。”她点头。
“为什么叫这个名字?”厉薄谌问。
洛竹溪淡淡的一笑,冷漠中透着几分疏远,“名字是父母取的,您要问也应该问我父母为什么取这个。”
夜色下,她能感受到男人巨大的压迫力。
洛竹溪却保持着脸上的笑意,也听着厉薄谌语气中的一抹不悦,“没有原名?”
“没有。”洛竹溪摇头。
“多少钱?”
“什么?”
厉薄谌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的时候,多了几分的冷意,“换名字,你要多少钱都可以,一百万?”
洛竹溪抬眸看着他,眼底满是讥诮和嘲弄,“厉少,您是认为有钱就可以改变一切吗?”
“五百万?”厉薄谌加价。
真是神经病。
洛竹溪转身想走。
厉薄谌却抓住了洛竹溪,冷漠的声音袭来,“我逝世的妻子叫洛竹溪,你却偏偏叫洛溪,先前还接近我儿子,我有理由怀疑,你是故意的,想引起我的注意?”
洛竹溪,“……哈,厉总你可真好笑,我救你儿子是我心善,名字是天生的,如果我的善举都能让你如此误会,请问您内心是有多龌龊?”
厉薄谌眼底瞬间卷起风暴,“就当是我多疑,那我换个说法,你的名字让我不舒服,只要你肯换名字,我准你随便出价。”
洛竹溪指甲近乎陷进了掌心,“是因为这个名字跟你的前妻很像吗?厉总,您的前妻怎么死的?您是对她有亏欠,还是愧疚?”
洛溪这名字和洛竹溪,还差得远,就能让他不舒服……
原来这么多年,放不下的不仅是自己!
“你……”厉薄谌没想到她这么的伶牙俐齿,脱口而出,“一个亿!”
洛竹溪听着快要笑了,笑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泪光,“世界上重名的人那么多,厉总,您是要每个人狂撒一个亿吗?您可真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