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六岁老父亲太稳重
六年后。
东海城的天空湛蓝清澈，晨光温柔洒落在城中的大街小巷，迎来了一个再寻常不过的日子。
东海学院的院门前，格外热闹。
今天，是每年一度的武魂觉醒日。
各家各户的孩童，穿着崭新的衣裳，或兴奋、或紧张地站在人群中，等待着属于自己的觉醒时刻。
每个孩子的命运都可能在这一刻迎来改变，甚至彻底翻天覆地。
在人群最前排，一个身影格外引人注目。
那是一个约莫六岁的小男孩，身姿笔挺，面容清秀如玉，五官精致得仿佛天工雕琢。
一头乌黑的短发微微飞扬，墨金色的眼眸如琉璃般清透。
这孩子，自然是凌霄焱。
与其他孩童或忐忑或兴奋的神色不同，凌霄焱看起来无比淡定，目光平静地扫过熙熙攘攘的人群。
他左手牵着一个男孩，右手牵着一个女孩，三人站在一起，形成了一道颇为奇特的风景线。
左侧的男孩约莫同龄，圆润的小脸白里透红，五官虽还未完全长开，已经能看出几分未来英俊的轮廓。
目光带着些许懵懂与紧张，时不时抬头看向人群，又偷偷瞄向身旁的凌霄焱，似乎因为对方的从容而有所安心。
他正是被凌霄焱从海上“钓”回来的婴儿——如今六岁的唐舞麟。
与唐舞麟的局促不同，凌霄焱右手牵着的女孩则截然相反。
那个女孩拥有一头如银丝般流泻的长发，随风微微飘动，散发着冷冽的光泽。
紫色眼眸如同深邃的宝石，冷漠地注视着前方。
银发、紫眸、冰冷的气质，她与周围那些同龄孩子格格不入，甚至有些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突兀感。
周围几个胆小的孩童甚至偷偷看了她一眼，便匆忙收回了目光，生怕这位银发女孩会冷不丁瞪过来似的。
这女孩，也是凌霄焱“捡”回来的。
系统当时满脸兴奋地告诉他，“检测到天选气运之女，宿主，请立刻收养！这可是不可多得的机缘！”
凌霄焱听着这略显浮夸的语调，只是随手把女孩从某处孤零零地带回了家。
起初，凌霄焱确实认真观察了这所谓的“气运之女”，甚至不惜用合成系统偷偷做了一堆莫名其妙的检测工具。
但结果令人失望——除了冷漠寡言、目光冷淡，这个银发紫瞳的女孩没有任何异常的地方。
她吃饭、睡觉、发呆，一切都和普通人一样，甚至没有表现出任何魂力天赋或者特别的能力。
不哭不闹，安静得如同一幅画，但也……平淡得让凌霄焱有些怀疑系统是不是弄错了。
于是他淡淡地反问系统：“气运之女？有气运吗？”
系统语塞了片刻，才尴尬地挤出一句：“可能……嗯，未来会有吧！气运这种东西，是需要时间验证的。”
“未来？”凌霄焱面无表情地看了眼身旁安安静静吃饭的小女孩，嘴角抽了抽，“算了，看在她不吵不闹的份上，养着吧。”
这时，唐舞麟抬头看向凌霄焱，咬了咬唇，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哥，你说我会觉醒什么武魂？”
凌霄焱低下头，扫了唐舞麟一眼，柔声道：“你啊，别紧张，武魂是什么，觉醒了就知道了。”
这轻飘飘的安抚没有太多实际内容，没有打消唐舞麟心中的紧张。
“要是觉醒个菜刀、锄头之类的……怎么办？”唐舞麟喃喃自语，脸上的担忧之色更重了几分，小手不自觉地握紧了凌霄焱的衣角。
凌霄焱闻言，轻轻勾了勾嘴角，正准备开口，却听到一旁那银发女孩冷冷地出声，语调毫无起伏，嘲讽道：“觉醒个菜刀挺好的啊，起码能给你一个明确的职业方向——厨子。”
唐舞麟涨红了脸，瞪大眼睛看向她，愤愤道：“你懂什么！厨子也是很厉害的好不好！能做出好吃的东西，是一门手艺！不像你，整天绷着一张臭脸，谁看了都倒胃口！”
古月淡紫色的眼眸扫了他一眼，冷淡地反驳：“倒胃口？是你自己胆小，心虚得连别人看你一眼都受不了吧。”
“我胆小？！”唐舞麟顿时炸了，手指指向女孩，声音拔高了几分，“我只是对你这种冰块脸没兴趣！你啊，搞不好觉醒出来的武魂，就是个冰箱！”
“冰箱？”古月的神情依旧平静，轻轻地哼了一声，淡淡开口：“总比你觉醒个菜刀好吧。一个是用来储存东西的，一个是用来切东西的。你要不干脆自己觉醒个垃圾桶，方便装下你那些胡言乱语。”
“你、你才是垃圾桶！”唐舞麟脸涨得更红了，嘴巴一时噎住，挤了半天才憋出一句，“你这种冷冰冰的性格，估计就是觉醒个冰块！”
“冰块总比垃圾桶高级。”古月冷冷地回击，紫色的眼眸里满是淡漠。
“你……你给我等着！”唐舞麟气得脸颊鼓鼓的，像只愤怒的小仓鼠，手握成拳，恨不得直接冲过去和古月“决斗”。
凌霄焱看着两人你来我往的争执，轻轻叹了口气。原本他以为他们可能会安静些，至少在重要的武魂觉醒仪式前不会吵闹。
可这两小家伙每次见面，没几句安静的话，准是能掐起来。
简直是合适的“天生敌人”组合。
“真是麻烦。”凌霄焱从口袋里摸出两颗棒棒糖，打开包装，然后毫不犹豫地塞进了两个孩子的嘴里。
“吃了糖，先别吵。”凌霄焱语气平淡。
每次这两人一开口，他就头疼。
尤其是古月那副冰冷的模样和唐舞麟满脸的不甘，简直让人忍不住想要找个安静的地方待一会。
唐舞麟有些愣住了，抬头看了看凌霄焱，嘴巴还被硬生生塞住了糖，发出一个闷闷的声音：“哥，我还……没说完呢……”
凌霄焱摇了摇头，轻声道：“你说完了，我可不想听了。”
唐舞麟鼓着嘴巴，含着糖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双眼瞪得圆溜溜。
古月也没有再说什么，冷冷地转过头，看向人群前方，嘴里的棒棒糖轻轻动了动。
正当凌霄焱暗自庆幸终于清净了一会儿，传灵塔的正门前，一个身穿青色长袍的传灵师走了出来，目光扫过人群，手中的名单轻轻翻动，“请下一位，唐舞麟、古月同学在哪儿？请进！”
凌霄焱目光微微一动，抬头看向传灵师，随后将视线落回到身旁的两个孩子身上。
“到你们了，别紧张。”
唐舞麟一听见自己的名字，顿时挺直了背脊，嘴里含着棒棒糖，脸上的紧张之色明显缓和了不少。
抬头看向凌霄焱，眼中闪烁着期待与忐忑，寻求最后的鼓励。
凌霄焱无奈地叹了口气，伸出手，轻轻揉了揉唐舞麟那一头软软的黑发。
“行了，别怕，稳住，哥等你回来。”
唐舞麟眼中瞬间闪过一抹笑意，嘴角抿了抿，很享受这种温柔的安抚，含着糖，重重地点了点头，含糊不清地应道：“嗯！”
另一侧的古月则淡定许多，紫色眸子中依旧波澜不惊。
当凌霄焱的手转向她，轻轻揉了揉她银白色的长发时，女孩微微一僵，眉头不自觉地皱起。
“不要乱碰。”古月冷冷地开口，侧头躲开了凌霄焱的手，伸手整理着被揉乱的头发。
凌霄焱像是没听见似的，微微一愣，随即露出一副故作委屈的模样，眼神幽幽地看着古月，唇角轻轻下垂。
“小古月，你这样让我这个做哥哥的……很伤心啊。”他说着，声音拉得又轻又长，故意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说完，还不忘配合着弯下腰，将自己那双墨金色的眼眸垂落下来，盯着古月，眨了眨眼睛。
那双原本清冷深邃的眼眸此刻多了一丝戏谑，又刻意添了点委屈的湿润光泽，像是一只无辜的……大狗。
“你看看，”凌霄焱伸手指着唐舞麟，满脸认真，“舞麟刚才可是乖乖让我摸了头的，没说一句不高兴的话。你倒好，一点面子都不给哥哥留。”
唐舞麟一听，立刻来了精神，小小的身子蹭地往凌霄焱身边一靠，双手紧紧抱住凌霄焱的手臂，得意洋洋地冲古月做了个鬼脸，吐了吐舌头，含糊不清地说道：“哼，你就是太冷冰冰了，怪不得哥哥喜欢我多一点！”
古月眉头微微一皱，嘴角微不可察地撇了一下，像是嗤笑，又像是不屑搭理他。
“无聊。”她冷冷地吐出两个字，然后扭过头去，不再理会唐舞麟那张得意的小脸。
“你们俩记住，进去之后，好好配合传灵师，别出什么岔子。”凌霄焱淡淡地叮嘱道。
唐舞麟抬头看向他，重重点了点头，含糊不清地说道：“知道了，哥！”
古月则只是轻轻“嗯”了一声。
不一会儿，三人走到了传灵师面前。
传灵师低头看了看手中的名单，随后抬起头，目光在凌霄焱、唐舞麟和古月三人身上扫过。
见到凌霄焱站在两个孩子中间，神态自若，倒不像其他家长那般紧张。
“唐舞麟、古月？是你们两个吧？”传灵师确认了一声。
凌霄焱走上前一步，悄然从口袋里摸出一叠折得整齐的纸币，目测大概一百联邦币，塞进了传灵师的手中。
“这位老师。”凌霄焱的声音柔和，“待会这两个孩子就麻烦您多费心了，他们年纪小，第一次觉醒，难免有些紧张。”
传灵师被塞了钱，手指微微一顿，低头看了一眼掌心里的联邦币，又抬头看向凌霄焱。
愣了片刻，没料到这般淡定又成熟的操作竟会出自一个年仅六岁的孩子之手。
不过，传灵师毕竟见过世面，表情迅速恢复正常，眼神微不可察地柔和了几分，笑了笑道：“放心吧，孩子的觉醒仪式都是规范进行的，不会有什么问题。”
凌霄焱淡淡地点了点头，回头看向唐舞麟和古月，柔声道：“进去吧，哥哥等你们出来。”
唐舞麟抬头看着凌霄焱，紧紧攥住拳头，“哥，你一定要在外面等我们！”
凌霄焱轻轻揉了揉他的脑袋，唇角带着淡淡的笑意：“嗯，放心，我就在这里，不会走。”
听到这句话，唐舞麟才微微放松了些，点了点头，松开凌霄焱的衣角，迈着小步子走向传灵塔大门。
走了几步后，又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生怕凌霄焱会不见似的。
凌霄焱目光温柔，站在原地向他挥了挥手，示意他放心。
身旁的古月冷冷地看了凌霄焱一眼，沉默片刻，终于抬起纤细的手指，轻轻碰了碰他的手臂，“刚刚你为什么要塞钱给他？”
凌霄焱低头看了她一眼，墨金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笑意，随即淡淡开口：“人嘛，总要学会顺势而为。”
古月微微皱眉，似乎对这句话并不满意：“你才六岁，用这种大人一样的口气说话，不觉得奇怪吗？”
凌霄焱轻轻笑了笑，目光若有所思地看着传灵塔的大门，“你看，那位传灵师收了钱，虽说他会按照规矩办事，但心里对你们两个多少会多几分关注。这一分关注，也许是个微不足道的细节，但有时候，细节就能决定一些东西。”
古月静静地看着他，紫色的眸子中闪过一丝波动，很快又恢复了平静，抿了抿唇，淡淡地说道：“你是说，他会对我们‘偏心’吗？”
凌霄焱轻笑着摇了摇头，“倒不至于‘偏心’，不过在他心里，你们会变得特殊一些。比如……在出现意外时，他可能会多考虑一下解决的办法。”
古月皱起眉头，声音微冷：“所以，这就是你‘顺势而为’的方式？用一些小手段，让事情朝对你有利的方向发展？”
“手段？”凌霄焱目光柔和地看着她，“这是智慧。”
古月冷哼了一声，“不择手段，也能叫智慧吗？”
凌霄焱不以为意，轻轻伸出手指点了点她的额头，笑着反问：“那你告诉我，真正的智慧是什么？守着一腔天真，然后被现实磨得体无完肤吗？”
古月微微一愣，抬起头看着他。
清晨的阳光洒在凌霄焱的脸上，他的笑容温和，可带着令人捉摸不透的深意。
“古月，你要记住。”凌霄焱低下头，“这个世界，规矩是人定的。只要不违背自己的底线，利用规则去争取更多的机会，没有什么可耻的。”
“好了，你快进去吧。”凌霄焱收回手，“别让传灵师等太久了。”
古月静静地看了他一眼，终究没有再说什么，转过身，朝传灵塔走去。
走了几步，她忽然停了下来，微微侧头，声音淡淡地传来：“凌霄焱，你看起来……真的不像是六岁。”
凌霄焱微微一怔，随即露出一抹淡笑，目光悠远地看着她的背影，没有回答。
阳光逐渐洒满大地，将清晨的微凉驱散，传灵塔的大门在古月的身后缓缓合拢，仿佛将这片世界的喧嚣都隔绝在外。
凌霄焱站在原地，目光平静地注视着传灵塔的方向，低声自语道：“不像六岁？呵……果然，这个小丫头不简单。
他随手插进裤袋，眼神微微闪烁，像是在思索什么。
紧接着，指尖在空气中轻轻划过，熟练地召唤出合成系统面板。
蓝色光幕薄如水纹，缓缓浮现于他的面前，泛着微微的金属光泽。
合成系统面板
宿主：凌霄焱
年龄：六岁（解锁）
魂力：十级（解锁条件已满足！）
当前状态：精力充沛
可制造物品：
低阶武器：适用于基础战斗场景，提升物理攻击力。
低阶防具：适用于基础防御，提供初步防护效果。
基础药剂：回复体力、魂力，缓解轻微伤势的药剂。
系统提示：魂力到达十级！宿主解锁新制造权限——低阶与防具，当前材料支持部分装备的制作。
凌霄焱目光微微一顿，沉思片刻后，淡淡开口：“系统，推荐一套适合现在的防具，我要求实用性最强的。”
系统面板立刻闪烁了一下，仿佛被赋予了新的任务，声音响起，带着卖萌的气息：“主人，准确来说，‘最强’的套装并不存在哦！每一种武器和防具都有它独特的作用呢~”
凌霄焱眉头轻挑，“你还挺严谨的。行吧，按我的需求，推荐一套目前情况下‘最适用’的。”
系统面板微微一闪，清脆的声音立刻响起：“主人！基于您当前的魂力水平和需求，我给您推荐墨晶套装！”
“墨晶套装？”凌霄焱双手抱臂，“名字倒是挺唬人的，详细说说。”
系统的语调变得兴奋起来：“墨晶套装，是由低阶墨晶矿石与基础炼制材料合成而成的轻型防具套装！它的优点在于重量轻、灵活度高，并且拥有额外的技能和被动效果。”
光幕上浮现出一组半透明的图形，线条简约，形态干练，隐约能看到黑色的护甲外观。
系统继续解释道：“被动技能：墨晶之韧——可以提供额外的物理防御力，抵消部分外力攻击的伤害。非常适合当前阶段的基础战斗。”
“主动技能：瞬影守护——短暂开启防御护罩，抵挡一次突袭或大幅度攻击。”
“同时，若整套墨晶套装升级到‘绝世’等级后，防护甲会自动生成一层灵能屏障，能够抵御一次致命攻击，无论是物理伤害还是魂技冲击，都会瞬间被削弱50%。”
凌霄焱听完，目光微微一凝，淡淡道：“听上去不错，但缺点呢？我可不相信它是毫无瑕疵的。”
系统面板顿了顿，声音明显小了几分：“咳……墨晶套装虽然优秀，但缺点也很明显。”
“首先，它的制作成本较高，需要大量墨晶矿石作为核心材料，当前您手头上的资源可能还不够。”
“其次，墨晶套装虽然拥有额外技能，但由于是低阶防具，它的防御上限并不高，面对高阶攻击很容易破裂。而主动技能‘瞬影守护’的冷却时间较长，不能频繁使用。”
“最后，作为轻型防具，它注重的是灵活与速度，物理抗性较强，但对精神攻击的防护几乎为零。”系统如实地补充道。
凌霄焱听完，微微点了点头，墨金色的眸中透着一丝思索，淡淡地问道：“其他的防具呢？”
系统立刻响应，光幕一闪，浮现出几套不同风格的防具图案，伴随着系统解释的声音响起：
“宿主，目前还有三套可选择的防具方案。”
第一套：重岩护甲
“重岩护甲主打物理防御，是由低阶重岩石与合金材料锻造而成，能够提供超强的物理抗性，适合正面硬刚敌人。但缺点也非常明显——重量过大，穿戴时会严重影响移动速度和灵活性。”
系统解释道：“如果您选择这套护甲，那么战斗风格会变成‘站桩输出’的模式，适合那些不擅长闪避、喜欢强力对抗的战斗方式。”
凌霄焱微微皱了皱眉，显然对这种拖慢速度的防具不太满意。
系统立刻切换下一套。
第二套：灵纹法袍
“灵纹法袍是一套侧重魂力增幅与精神防护的轻型防具，它由基础灵纹布料与少量星灵碎晶制成，整体重量极轻，穿戴舒适。”
系统补充道：“这套法袍的优点在于能够提供一定的精神力防护，同时对魂力输出有增幅作用，非常适合法师类的战斗者。但缺点在于，它几乎没有任何物理防御力，面对近战攻击时十分脆弱。”
凌霄焱抬手摸了摸下巴，“物理防御接近为零吗？那就必须确保不被打到。”
系统接着切换下一套。
第三套：影纱战衣
“影纱战衣是一套综合性能较强的防具，采用特殊的影纱织物与隐灵石制作，具备一定的物理防护和灵活度，同时还附带一个特殊效果。”
系统语调中带着些许兴奋：“影纱战衣的被动技能‘隐匿之息’，可以在战斗中短暂降低自身的存在感，减弱敌人的锁定效果，非常适合刺客型或游走型战斗者。”
“缺点嘛……”系统顿了顿，声音低了几分，“影纱战衣的防护性能是三者中最平衡的，但正因如此，它没有特别突出的优点。物理抗性、精神抗性都只是一般水平，不适合极端情况的战斗。”
凌霄焱听完，目光在三套防具方案的光幕上扫过，沉默了片刻，忽然问道：“有没有办法，将这几套防具的特性结合起来？”
系统一愣，随即犹豫着回应道：“宿主，防具合成的难度非常高，尤其是想要结合不同类型防具的特性……这种操作需要更高级的合成材料和工艺，现阶段您的合成系统权限还不足以完成。”
凌霄焱轻轻眯起眼睛，露出若有所思的笑意：“权限不足吗？没关系，先选一套最适合现在的情况。未来的路还长，有的是时间慢慢解锁。”说着，抬起手指，轻轻点向影纱战衣的图标：“先做这套，影纱战衣。”
系统立刻响应：“明白！影纱战衣所需的基础材料我将帮您列出清单！宿主稍等片刻！”
光幕随之刷新，一行行材料列表浮现在凌霄焱眼前，凌霄焱扫了一眼，目光淡然地喃喃自语：“既然是兼具隐匿与灵活的防具，倒是正合我意……等有了更高级的权限，再来慢慢完善吧。”
系统也发出了一声兴奋的提示音：“宿主真是有长远眼光！我期待您的合成系统早日突破！”
凌霄焱没有理会系统的奉承，目光悠远地看向传灵塔大门的方向，嘴角微微上扬，淡淡道：“成长，不只是他们的事……我的路，也才刚刚开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