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混元养气功
“知世，既然你回来了，这程家武馆的掌门，必须由你来担任！”马卫邦说。
当年程永泰为避免内斗，带着所有程家人出走海外隐居，掌门之位传给他的首席弟子，之后程家武馆掌门也一直都由首席弟子继承。
马卫邦是第五代，已经当了三十三年掌门。
“不不不，程家武馆由首席弟子继承掌门已成惯例，不可轻易打破。况且马掌门自接任以来，兢兢业业，恪尽职守，功绩有目共睹，威望深入人心，更换掌门，不利于武馆的稳定与长远发展，而我没有任何功绩，又完全不通武功，贸然接手也难以服众。”程知世拒绝说。
他对掌门之位没多大兴趣。
他现在就想拿到拳法和内功的秘籍。
“你完全不会武功？”马掌门讶异的问。
“是的，可能先祖练武主要是为了反抗殖民者，离开了兰芳邦就没有了用途，并没有教授我们。”程知世胡诌说。
“祖师爷这么做，自然有他的道理。不过知世如果你有兴趣，我可以亲自教你。”马掌门说。
“那我先谢谢马掌门了。”程知世说。
……
于是从这一日开始，程知世便在真正的武术宗师马卫邦的教导下，开始修炼《程家拳》和《混元养气功》。
马掌门目光如炬，先亲身示范《程家拳》的起手式。
只见他双脚稳稳分开，与肩同宽，膝盖微微弯曲，似松实紧，仿佛扎根于大地深处。双手缓缓抬起，十指自然弯曲，掌心向下，一股沉稳内敛的气息瞬间弥漫开来。
程知世全神贯注，目光紧紧追随着马掌门的每一个动作，竭力模仿。
就在此时，他真切地察觉到了体内气息的涌动！
这种感觉，可谓玄之又玄，妙不可言！
然而初涉武学的他，身形难免略显僵硬，气息也难以做到如宗师那般均匀悠长。
“气沉丹田，意守周身。”马掌门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如洪钟般在程知世耳边响起。程知世深吸一口气，试图按照马掌门的教导，引导气息缓缓下沉至丹田。
可那气息却似顽皮的孩童，在体内四处乱窜，难以驯服。他的额头渐渐沁出细密的汗珠，心中满是焦急。
接着，马掌门开始演练《程家拳》的拳法套路。其身形灵动，如蛟龙出海，每一拳挥出都裹挟着呼呼风声，力量与速度完美融合。
程知世亦步亦趋地跟着练习，脚下的步伐却显得慌乱而笨拙，出拳时更是力不从心，完全无法展现出拳法应有的刚猛与凌厉。
待程知世对《程家拳》的招式有了初步的熟悉后，马掌门又开始传授《混元养气功》。
马掌门闭目凝神，片刻后，其周身仿佛被一层朦胧的光晕所笼罩。
他向程知世讲解着体内气息的运行路线：“自会阴起始，经尾闾，沿督脉上行，过命门、夹脊、玉枕，至百会，再沿任脉下行，回归会阴，此为小周天。”
程知世依其所言，尝试着在体内构建这一气息循环。
然而，他的内息微弱且难以把控，在运行过程中屡屡受阻，不是在尾闾处停滞不前，就是在玉枕关遭遇瓶颈，无法顺利贯通。
随着时间的推移，在马掌门的悉心指导下，程知世逐渐摸到了一些门道。
他的身形开始变得协调自然，出拳的力量与速度也有了些许提升。
而在养气功的修炼上，虽然仍无法像马掌门那般自如地运转混元之气，但气息在体内的运行已不再像最初那般混乱无序，开始有了一丝顺畅的迹象。
……
汉国，某山中别墅。
知名网络作者孟天机如往常一般，于静谧的室内盘腿而坐，开始修炼武当丹道内功。
周遭的空气仿佛都随着他的呼吸节奏而微微律动。
他心无旁骛，意识逐渐内收，试图感知那传说中微妙的气息变化。
时间缓缓流逝，突然，一股前所未有的温热之感在他的丹田处缓缓涌起，仿若一颗沉睡许久的种子正在悄然萌发。这股温热，似灵动的溪流，又似缥缈的轻烟，开始沿着体内隐秘的脉络缓缓游走。
孟天机陡然一震，心中满是震撼与狂喜，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感知。
“道爷我成了！”
他忍不住脱口而出，声音因激动而微微颤抖。
紧接着，他匆匆拿出手机，手指都似带着一丝兴奋的颤抖，迅速登录微博，编辑下这意义非凡的消息：“今日修炼武当丹道内功，竟首次真切感受到了真气的存在，此等玄妙之感，难以言喻，实乃修行之重大突破！”
随后点击发送，向世界宣布自己的重大修炼成果。
然后他就网友群嘲了。
【孟天机，你是不是练功练魔怔了？好好写书不行吗？别整这些有的没的，赶紧更新，别拿什么真气当借口！】
【哈哈，还感受到真气了，你咋不上天呢？以为自己是武侠小说主角啊？快别瞎折腾，先把欠我们的章节补上。】
【天机大大，你是不是想找个理由继续断更啊？大家可都等着看你的故事呢，别在这整活了，赶紧回归正业，催更！】
【书迷们的耐心是有限的，你看看东哥，人家也财务自由了，但一直坚持写作，还活出第二世，哪像你完全堕落了！】
【天机大大，你这是要弃文从武了吗？别闹了，你的才华在文字上，不是在这虚幻的练武上，快更新小说，别让我们失望。】
【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好好的一个作家，不认真写小说，在这练什么内功。拜托，我们要看的是你的书，不是你的练武成果，赶紧更新！】
【老大，你是不是压力太大精神错乱了？先把小说更新了，再去追求你的功夫梦。】
【天机大大，别让我们觉得你江郎才尽了才去搞这些东西。我们期待你的作品，而不是你在微博上发让外人笑话的东西，赶紧更新，别再拖了。】
孟天机缓缓扫视着手机屏幕上那一条条充满质疑与嘲讽的评论，不禁微微摇头，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饱含悲天悯人的笑意，轻声叹道：“何其愚昧，夏虫不可语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