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霸气护妻
“你是怎么回事的?怎么谁都能预约见薄总,就这种女人,薄总会见吗?!”
女人将表格砸在那女员工身上,说话很是尖酸刻薄。
女员工有些害怕,小心翼翼道,“我、我只是按照章程办事……”
“哦,你这是在指责我了?到底你是柜长还是我是柜长?”
“对不起,柜长。”
女员工忙低头道歉。
一直不说话的禾儇终于冷声开口,“薄氏怎么会将你这样的人招进来!!”
“哼哼!你是哪里来的不要脸的,居然敢妄图勾引薄总,瞧瞧你这幅模样,浑身上下都是一股子穷酸气。”女人很是不屑地将禾儇上上下下扫了个遍,“大白天还带个墨镜,你以为你是明星啊!”
禾儇盯着眼前的女人晒然,“墨镜,白天不带晚上带啊?”
“你——”
“我告诉你,你现在最好麻利地给我滚,否则惹怒薄总,薄总可饶不了你。”女人恶狠狠道。
“该滚的人是你!”
禾儇根本没把眼前的女人放在眼里,不过是一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罢了。
“哎哎哎!你们快来看啊!”女人招呼着大厅里来来往往的人聚集起来,“快看啊!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居然妄想勾引薄总!”
围观群众指指点点。
而围观群众的身后,纪风声和纪一走了出来,禾儇一眼便看到,这个距离不太看得清他眼眸的神色,却能看到他微微笑着的嘴角。
四目相对,纪风声朝着禾儇微微点头。
墨镜掩盖禾儇的眸色,只停留一瞬,不留痕迹移开。
“你们看这个贱人,到现在都不主动离开呢!难不成还等着薄总下来勾引薄总呢,殊不知薄总早就和禾家的那位大小姐订婚了,订的是人家那样的名门千金,而不是哪里夜店随随便便的jinv。”
女人的话传进耳里,禾儇一时竟觉得有些好笑。
“你还不走是吧!我亲自赶你!”
说着那女人便要上手。
啪——
禾儇抬手便是一巴掌,直接将那女人扇倒在地。
“你竟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干爹可是投资部的经理!”
“有何打不得!”
“有何打不得!”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一道来自禾儇,晒然清冷,一道来自薄情,低沉压迫。
众人纷纷避让出一条路,薄情犹如王者在众人簇拥注视下走过来,面色冷隽凛冽。
“薄总好!”
“七爷好!”
周围人纷纷上赶着讨好问候。
“我薄情的未婚妻,没人可以教训!”
围观群众不免发出唏嘘之声,不可置信地看着禾儇,眼前的女人竟然就是薄总订婚的未婚妻。
薄情走过去,拉过她的手,声音很轻。
“手有没有事?她的脸有没有将你的手打疼?”
“!!!”
周围一片唏嘘声。
禾儇摘下眼睛,眸色晦暗。
薄情解释道,“力是相互的。”
禾儇轻咳了一声,“我没事。”
“是我不好,应该我亲自下来接你才对,那你就不用在这里被人欺负。”薄情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经意的温柔。
“我自然不会别人欺负,你也看到了,我打了她。”
薄情垂眸,声音却冷到极点。
“敢对你不敬的人,就算是一万次也难辞其咎。”
众人震惊,大跌眼镜。
那摔倒在地的女人,才明白过来眼前的禾儇就是薄情的未婚妻,顿时吓得战战兢兢,连话都说不利索。
“薄、薄总……都是、都是我的错……”
薄情瞧都没瞧她一眼,“这话你不该对我说。”
那女人倒也有些脑子,连忙便跪在禾儇面前,硬拽着她的手,求饶,“禾小姐,对不起,真的对不起,禾小姐,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请您原谅我这一次吧,都是我的错。”
“放手。”
禾儇不耐烦地出声,居高临下地看着此刻跪在她脚边的女人。
禾儇的气场太过强大,女人被吓得一激灵连忙松了手。
禾儇微微弯腰,用手指抬起她的下巴,从头到尾审视着她。
“你方才说,你的叔叔是投资部的经理?”
那女人瞬间吓得瞳孔骤然一缩。
薄情朝着沈湛吩咐道,“将这个女人和投资部的那个人赶出A市。”
“是,七爷。”
赶出A市,薄氏薄情亲自放话的人,恐怕整个Z国没有人敢要。
那女人还想要求饶,薄情一个眼色,沈湛便让人将女人蒙住嘴给硬生生拖了下去。
薄情冷血无情的眼睛扫了一眼周围的人。
周围的那些人被吓得不轻,纷纷低头。
“我薄情的女人,谁敢有半分不敬,都是死罪!!!”
周围人连头都不敢抬。
薄情的声音传进禾儇的耳中,眸色晦暗,意味难明。
只是转念一想遮场订婚最初开始便只是一场交易,心下便又凉了大半。
薄情来牵她的手,她没有拒绝,这是公共场合、众目睽睽。
待薄情走后,沈湛便对那对禾儇有礼的女员工道,“从今天起,你便是前台的柜长了。”
“……是。”
见同事一跃成为柜长,面上都是笑着巴结,心里却都不是滋味。
如果早知道那是薄总的未婚妻,早都上前了,说不定当上柜长的就是自己。
围观的人群这才敢小声议论。
“原来这就是薄总的未婚妻啊,长的可真是漂亮啊!难怪薄总这么喜欢!”
“是啊是啊,没想到薄总对这位禾小姐竟然这般看重!”
“对对对,别说薄总了,听说便是老首长都极其看重这位禾小姐。”
进入执行长的专用电梯,禾儇不动声色挣脱薄情的手。
“现在已经没有别人了,只有你我,薄先生不必再做戏了。”她清冷的眼神注视着前方,一如既往的冷淡。
薄情忍不住看她,“你真的觉得我在做戏?”
禾儇并没有正面回答,只是微微勾唇。
“薄先生是个言出必行之人,没有忘了你我之间的交易,我很感谢薄先生为我所做的一切,同样地,我也会为薄先生做我力所能及的事。”
“那纪风声呢?”
禾儇很淡定,“薄先生都查不到的事,我又怎会查得到呢。”
“是吗?”
“薄先生,你叫我来这里,想必不是单纯想说这件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