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接肢贵族

“实在抱歉，我不知道什么是无化肉。”瑟萝莉娜微微蹙眉，语气中透着一丝歉意，“不过，我带了一些足够果腹的野兽肉干和罗亚果干。”

说着，瑟萝莉娜从随身的行囊里取出了几块深红色的果干和一些颜色奇异的肉干。

“哇！没见过的肉干！“大喵双眼发亮，迫不及待地从瑟罗莉娜手中抢过一块肉干便塞进了嘴里。

“大喵！不可以这么无礼……”暖暖还没来得及阻止，大喵已经咬了下去。

“咔嚓！”一声清脆的响声传来，大喵的动作瞬间僵住了，它用力咬下肉干的那一刻，脸色立刻变得煞白，眼泪差点飙出来。

“好。。。好硬啊。。。”大喵呆呆地抱着那块肉干，满脸生无可恋，嘴巴微微张开，似乎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噗嗤——

一声轻笑打破了尴尬的沉默，紧接着，瑟萝莉娜竟然捂着肚子，大笑出声。

“哈哈哈……哈哈哈，你们二位……真是我见过最有趣的人了！”瑟萝莉娜笑得前仰后合，之前端庄冷静的模样已经荡然无存，整个人显得格外放松。

大喵委屈地抬起头，嘴里含糊不清地抗议：“这、这哪有什么好笑的嘛……”

暖暖一边无奈地看着大喵，一边忍不住轻轻摇头，嘴角却也微微扬起。她看向此刻笑得毫无形象的瑟萝莉娜，忽然觉得，这位神秘的指头女巫，似乎并没有最初看起来那般遥不可及。

这短暂的笑声，仿佛驱散了侯王礼拜厅中原本沉重而古老的气息，让这个冷清的空间变得多了几分生机与温暖。

***

“伏击我的人，正是无能的葛瑞克的部下。”瑟萝莉娜一边将罗亚果干分给暖暖和大喵，一边继续说道。

“葛瑞克？”暖暖一边把果干放入口中一边说道。

果干的味道略酸，口感意外的柔韧，并不难吃。

“葛瑞克是黄金家族的末裔，永恒女王玛莉卡的后人。”瑟萝莉娜神情中带着一丝冷淡与轻蔑，“听说他四处猎杀褪色者，听说他在四处猎杀褪色者，但没想到，居然会做到这种地步。”

“为什么葛瑞克要这么做？”大喵一边含糊不清地问道，一边依旧努力地啃着那块难以下咬的肉干，脸上满是郁闷。

“我直接复诵玛莉卡的箴言”，瑟罗莉娜的语气忽然变得遥远而冷漠，“半神啊，我可爱的孩子啊。你们能成为任何存在──能成为王者，也能当上神祇。但是当你们没有成为任一存在，就会被抛弃……并且，成为祭品。”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滞，侯王礼拜厅内的光线也显得更加暗淡，暖暖和大喵都被这句话震撼了。

“祭品……”暖暖低声重复，眼中流露出一丝不可思议。

瑟萝莉娜轻轻点头，继续道：“即使是双指，也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很久很久以前，永恒女王玛莉卡突然消失了。而在那之后，战争就开始了。为了成为王与神，那些半神们开始了无休止的厮杀。”

她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诉说的是一段亘古的诅咒，而非历史。

“但是，”瑟萝莉娜的神色微微柔和，目光看向远方，像是在追忆什么，“玛莉卡在离开之前，留下了一个预言——褪色者将会登上王座，为交界地带来新的时代。”

“新的时代？”暖暖喃喃道，眼中浮现出一丝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