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毛砸！我来做你的对手
邢琛和朱莉亚怔了怔，异口同声地大骂：“你是不是有病？”
“又了浪费三秒，”程家雯“嘿嘿”一笑，“骂吧，只要第三名归我就行。”
“神经病！”邢琛骂了句，冲掉头就要去打她的朱莉亚喊，“回来！接着演！你管她干什么？！”
“你给我等着！”朱莉亚狠狠地跺了跺脚，“等下新仇旧恨一起算！”
程家雯应声：“哦～那我等着。”
【一个敢打敢骂，一个不怕干架】
【剧本吧？总感觉她俩吵得莫名其妙的】
【精神状态真美丽，生死看淡，不服就干】
【糊豆想博出位吧？路转黑了。】
“唉……三位老师都冷静些……”张启瑞无奈地看了程家雯一眼，仿佛在说：您到底要干啥呀？
“我在给节目组拉热度啊，”程家雯读懂了他的微表情，吐了吐舌头嘟囔道，“真的是，好心当成驴肝肺儿。”
“你确定是好心？”一直没怎么发表言论的秦西成探过了头，说，“以我专业的角度来看，你这已经构成寻衅滋事了。”
“哦～律师蜀黍，你在说什么胡话？”程家雯抿唇，无辜的杏仁亮晶晶的，“如果我猜的没错，综艺已经冲上热搜了。”
……
是冲上热搜了……你哥也马上快把我爆抽一顿了。
王磊腹诽了句，满脸堆笑地看着走了半截又折返回来的程嘉临说：“程总您……”
“你忙你的，不用管我。”
坐在监视器旁的程嘉临全神贯注的盯着屏幕，道了句：“穿比基尼是节目组要求的？”
“呃……”王磊挠了挠头，想承认又不敢承认，辩驳称，“最开始是通知的穿泳衣……”
“但您也知道……‘利落’CP老死不相往来后，第三季收视率一路暴跌……”
“为了提升话题度，也为了更好的结合海边的主题，这才通知嘉宾改穿比基尼……”
眼见絮叨叨地说了这么多，他都没什么反应，王磊更慌了：
“主要是也没想到小程总会以飞行嘉宾的身份加入节……”
“别暴露她的身份，”程嘉临开口，“当普通嘉宾对待就行。”
“一定一定！”
王磊连连应声，掏出对讲机嘱咐起了张启瑞：“张副导，小程总的身份务必保密，可别嘴瓢喊错了哈！”
……
“收到。”张启瑞应声，报时道，“时间到！”
朱莉亚气急败坏地推了邢琛一把：“你猜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你自己不知道自己比划了些什么？”邢琛也窝了一肚子火，骂骂咧咧地往休息区走，“鬼都猜不出来！”
朱莉亚怼道：“要不是你那私生饭捣乱，我能自乱阵脚！？”
邢琛难得说了句人话：“她要不提醒，你还未必知道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呢？”
正在和秦西成相谈甚欢的周一诺蓦然回首，脸上的震惊转瞬即逝。
朱莉亚怒了：“你这话什么意思？我还得感谢她不成？”
“不用客气，都是我应该做的。”
端着满满一大盘水果折回休息区的程家雯随口应了句，剥了根香蕉递到了霍顼唇边：“啊～”
【这组好和谐啊！】
【虽糊但养眼组哈哈哈】
【暴躁二人组也挺好磕的/滑稽】
张启瑞的总结声响起：“二位老师共计答了八题，泄题一次，答对六题，得五分。”
“哈？”程家雯手一顿，还没握紧的火龙果脱手掉了下去，“这都答对了六个？”
“哈哈哈哈哈……”朱莉亚闻声，仰天大笑，“偷鸡不成蚀把米了吧？”
霍顼伸手接住了火龙果，淡然道：“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程家雯回眸，呆愣开口：“老婆，你胡说啥呢？”
霍顼：“……”
程家雯摆出一副“我比你想象的更了解你”的表情：“我是在痛心疾首啊！”
“舌头捋直了，”霍顼想起了程嘉临的话，有样学样道，“好好说话。”
……
“！”王磊忽然觉得身侧微凉，偷瞄了一侧的程嘉临一眼。
他板脸看着监视器，忽而起身走到一旁打起了电话：“你啥时候出院？”
王磊伸长了耳朵，对面的声音很嘈杂，什么也听不清。
“你最好说话算话。”
程嘉临说着，转身折了回来，面色如铁。
王磊默默地往后挪着轮椅，划拉着平板的手也弱不可见地哆嗦了几下。
他抽了几张纸起身，接着去洗手间的机会，疯狂嘱咐了张启瑞一顿。
……
“老婆哦不，老霍，你要是不喜欢的话，”程家雯拽着霍顼的胳膊荡了荡，温柔地几乎能掐出水的是嗓音好似在哄不谙人事的孩子，“喊我老公也行。”
【怎么还连吃带拿的呢？】
【这梗过不去了哈哈哈】
“还有1分钟。”
张启瑞摁着耳机点了点头，大声地报了一下时间，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二位老师要加油了哦！目前猜对三题，泄题四次，暂时负一分。”
孟妍举起了手，满脸疲惫地说：“能弃权么？”
“不能，”张启瑞拒绝了，见程家雯挤了过来，下意识地拦住了她，“程老师，您……”
“我替她行不？”
“呃……”张启瑞显然没想到她会这么说，一时语塞，“理论上不行。”
“那就是行，”程家雯扒拉开他的胳膊，走到台前拉过了孟妍，“毛砸！我来做你的对手。”
“？”毛哲瀚眸仁抽了抽，指了指自己，“毛……‘毛砸’？”
张启瑞扶额，硬着头皮询问：“毛老师……您有什么意见吗？”
“无所谓，”毛哲瀚挥手示意，“下一题。”
“本题题目作废，请看下一题。”张启瑞重置了一下计时器，“本轮游戏计时一分钟。”
第一题是“火彩”。
毛哲瀚比了个划火柴的动作后，又在身前画了个拱门。
程家雯答：“火彩。”
“回答正确！”张启瑞激动地喊了声，继续当起了报幕机器人，“请看下一题！”
毛哲瀚微顿，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继续，”程家雯催促道，“第二题是什么？”
第二题是“净度”。
“第一个字是肮脏的反义词的第二个字。”毛哲瀚想了想，开口，“第二个字和天气有关。”
【表述得好抽象啊……】
【这都是些啥词儿啊？闻所未闻】
【就是啊，不能怪毛毛老师说得不明白，本来就不是常见的词儿。】
程家雯答：“净度。”
“回！答！正！确！”张启瑞激动地拍了拍手，“请看下一题！”
第三题是“錾刻”。
毛哲瀚眯了眯眼，没认出第一个字。
“第一个字是一种金属工具，”他握拳在胳膊上敲了几下，“这是第二个字。”
程家雯答：“錾刻，用錾子在金银上雕刻图案，也称錾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