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真不是拍片嘛
“骚货，骚货，骚货！”
刘稚一边骂，一边狠狠地完成娄业要求的动作，他也很无奈。
齐奚哭丧着脸，眼眶里面全是眼泪。
但其实这是桑琪在哭，愤怒到发狂的他，能让人清楚地感觉到。
有点吓人...
随着儿子的敲门声，刘稚终于冷静下来，喘着粗气，慢慢退开。
齐奚这下哭得更惨，她用力拍打着这个禽兽。
同时也是痛恨爱上禽兽的自己。
起身，先收拾好裙子，可眼泪却止不住往下流。
“好，一条过！”
哦——
不止娄业震惊，剧组工作人员都没忍住，不约而同地低呼。
好演员他们都见过不少。
但是像刘稚这样，准确到变态的机器人是真不多。
他最神奇的地方在于，能迅速把他的对手戏演员也带入场景，都不像是在演，就是真的。
会不会有朝一日，他直接一镜到底一整部电影。
工作人员赶紧摇摇头，清除出脑中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赶紧准备下一场戏。
“没事吧，齐奚老师。”
“嗯~”
刘稚下意识就要帮对方抹眼泪了，赶紧收住手。
她肉眼可见地失望。
工作人员递给刘稚一件装备，穿戴的。
她又显见地流露出一丝期待。
刘稚当然知道是干嘛的，男贞操裤。
他不知道该用还是不该用了，转头给远处的郝雷一个求救的眼神，只得到白眼。
这真不是在拍片吗？
“人呢，怎么还没出来。”
外边已经准备好了，娄业开始问场务，刘稚人去哪了。
郝雷在旁休息，被手机短信轰炸。
她本来是静音的，但是一个人除外。
“——怎么办，你帮我说说，放不下。”
这你让我怎么说？！
郝雷感觉自己要疯了，这辈子都不可能再请他演类似的戏。
她慢慢走向娄业，装作若无其事问道。
“导演，怎么还不开始。”
“是啊，你去看看。”
场务不用过去了，刘稚自己一瘸一拐地过来。
娄业见状赶紧问，包括齐奚也在说。
“怎么...不合适？”
“没关系，要不就不用了。”
“别别别，出于礼貌和尊重，还是用吧，我慢慢习惯了。”
刘稚赶紧推脱，因为他自己也觉得不适，总不能明明白白说嫌弃人家女演员吧。
第二镜第一次——
“来吧。”
听着齐奚的话，刘稚点点头。
该开始另外一场真正在床上的戏份。
他赤裸着上身，精瘦，白皙，比很多女人还白。
这让刘稚有点不满意，但齐奚觉得还挺不错。
她穿着裙子，吊带，和内衣，是真里三层。
刘稚觉得挺奇怪的，但是人家娄业这么安排，他也不好多说什么。
齐奚跨坐在刘稚的小腹，引着刘稚的掌心，按在自己的大腿上。
“别别别，这样不好。”
刘稚没有一点感觉，全是理智，他拉起被子，挡在他的手和她的腿中间，象征性地放在上面。
然后刘稚示意监视器，可以开始了。
得到刘稚的眼神，娄业紧盯着监视器，喊道。
“开始——”
他赶紧用力，把她拉动，齐奚也扶着刘稚。
第一条鲨鱼飞速逼近船艄，袭击大马林鱼。老人使出全身力气，猛扎鲨鱼的脑袋，鲨鱼翻了几个身，自己缠上了老人准备好的绳子，老人知道鲨鱼快不行了，它越挣扎，绳子绷得越紧，直到断裂。
鲨鱼在水面上静静躺了片刻，老人盯着它，然后它慢慢沉入海底。
等第二条鲨鱼再过来，老人把短棍高高举起，落下的当儿，觉得好像碰到了一块坚韧的橡皮。
鲨鱼滑下的时候，他又朝她鼻尖上狠狠地揍了一棍。
这一棍打到心坎坎里了。
“嗯——”
声音也慢慢拉长，不是刻意装出来的，是从身体深处由内而外，快好了...
“停！”
娄业喊完，不止他看出来问题，同样站在监视器后面的郝雷，也直接捂脸，没眼看。
终于有人能明白这种感觉了。
每次她和刘稚一起都是这样，又爱又恨。
“没事吧。”
“嗯~”
齐奚只能闷哼，脑门细密的汗珠滴落，滴在她按着刘稚小腹的手上，她现在腿软得不能动。
等到娄业过来，齐奚才不舍地滑到侧面，床上。
“刘稚啊。”
“娄业导演您说。”
刘稚看他欲言又止的样子，知道没什么好话，但是偏偏从他的表情看不出丝毫波澜。
其实娄业也在想该怎么说。
“不是什么大问题，就是，你别像真的一样...”
“啊？”
“就是你现在演得太像真的做了。知道你核心力量很强了，但是你最好让它艺术化一点。懂我意思嘛。”
“懂。”
刘稚不好意思地舔舔嘴唇。
很明白，这也是郝雷屡次强调不要把他真实的一面，带到拍摄里面的重要原因。
齐奚听得直接捂脸，毕竟她现在也才20多岁。
剧组其他演职员虽然面无表情，但内里多少有点好奇。
“他这得有多吓人啊。”
“齐奚刚才不像演的，像是真的。”
“要是能和...嘶——”
郝雷就只能闭着眼睛仰望天空。
但是很快就轮到她了，因为娄业指导完，刘稚故意往假了演，一条就过。
“簌簌簌...嗬，呸，咱俩还用漱口嘛。”
“用不用不是你说我说的，是别人安排的，你能不能别漱着口和我说话，像在骂人一样，一点都不尊重我。”
刘稚在卫生间一边漱口，一边斜靠在墙壁对着郝雷说话。
而她也是一样，不过比刘稚文雅多了，先吐干净泡沫才回话。
“那你现在在干嘛，不是一样嘛。我还不尊重，你都说话不算话了，我都没说别的。”
“张嘴就来，谁说话不算话了。”
“你，我余光都看见你的表情了，分明就是想好之前答应我的全都不算，你绝撅屁股我就...”
郝雷虽然被发现，有点心虚，但还是伸手指吓唬刘稚，他马上改口。
“我，我撅撅屁股你就知道我拉什么屎。”
“恶不，呃——”
郝雷立刻被堵嘴，刘稚手按住卫生间门，帮她清理泡沫。
公费恋爱，就是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