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嘤嘤叫浪
天过拂晓,府内下属们开始忙活起来,这时候萧鸢也按照之前的约定,早晨来教授大巫傩戏。
赳之陵在石亭里喝茶醒醒神,见到萧鸢,毕恭毕敬的来,他颇为满意的点点头。
“赵师弟,我早已跟你说过,我会的傩戏已经被你全部学的,所以我真的没法再教给你其他的傩戏了。”萧鸢如实说道。
“过来坐。”
赳之陵示意她坐下。
继而问道,“你师傅什么时候来?”
“昨夜我已经告知的师傅,他未回复。”谈到他师傅的时候,萧鸢黯然神伤。
“没事,我等着他。”赳之陵道。
“赵师弟.......”萧鸢抬抬头,有点抽搐别弄,想说出下句话时,便又欲言又止
“何事。”
萧鸢低着头,不知道要不要告诉他这件事情,近年塘村里面兴起了一个门派,这个门派与自己的师傅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
想了想之后,赵师弟应该不会管这件事情的,所以萧鸢以微笑来粉饰,说道,“没事赵师弟,我在这住的很好。”
这娘们儿有事瞒着我,这种别扭的心态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不过无可厚非,毕竟她在自己的掌控范围之内。
赳之陵便趁着这个时候,“以后早上无需叫我傩舞,晚上教,最近要忙起来了。”
“好的赵师弟,那我先行告退。”
萧鸢渐渐离去,走着走着突然就停了下来,心里不知道怎么想的,必须把这件事情告诉他,因为师傅他好像被邪恶染上身了,现在敌对大巫贤府,可能会对他造成危害。
于是乎萧鸢转身,“赵师弟,我有一事相求。”
“哦,”
赳之陵来了兴趣,
“什么事?”
萧鸢又转身,回到凉亭里,然后要开口说的时候,赳之陵先制止了她,然后笑了笑,“如果是请我帮忙,可是要答应我条件的?”
“是吗、”
萧炎低眉低头,
“赵师弟,但说无妨,在我的能力之内,我都配合你。”
“你先说....”
萧鸢轻声低语道,“大巫可曾听闻塘村内出现了一个帮派,我师傅好像也加入了其中,他成了帮派内的道主,我也不知道他为何要这样做?但是我感觉师傅呗邪物感染了。”
“赵师弟?”
萧鸢看大巫好像呆滞住了。
“啥......”赳之陵捶了捶自己的耳朵,确定刚才萧鸢所说的,没有半点的幻听,缓过神来之后。
赳之陵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你你、你、再说一遍、”
萧鸢微愣,“我师傅成为了那道派的主,还被赐予了邪物的能力......”
确定候,赳之陵倒是没有觉得有多么严重,反而只是笑笑安慰她,“没事儿......”然后贴近她的耳边,又悄声道,“最近有个人要加入这个道派,你知道吗?”
“知道,那是个偷女性衣物的淫贼。”
赳之陵:“.......”
算了,不与她说了,自己正筹划入道派提升祭祀资源的事情了。
随后赳之陵淡淡说道,“没事儿,关于你师傅这事,我尽力而为去救他,若是最后没法救他,那我只能根据塘村律令将他斩杀掉了。”
萧鸢没有说话,但是她内心是在想,若是师傅陷入邪物而被斩杀掉,也算是功德圆满一件,毕竟人一旦与邪物融合,各方面都危害都很大。
“赵师弟感谢你,若是你能救我师傅!去除邪恶,无论我师傅能不能活,我都听你的,想做什么事都可以。”萧鸢说完脸色红润了一下。
“还真有一件事情。”赳之陵道。
“何事?”
赳之陵不点名道姓的说出,“萧师姐你应该知道,毕竟当初我接近你是为了什么、对吧?”
“对、对......”萧炎又低头,桃红了下,“我知道了,赵师弟将练舞的时间改为晚上,我已明白,什么时候我来你屋寝内....”
“随便。”
萧鸢没有在说话,只是点点头,然后就离开了凉亭。
她走之后,赳之陵观察周围,在侍卫为极少的情况下,又一个凌空翻越,便出了大巫贤府,根据昨天的路线来到那一栋高高落落的府邸里。
叮叮!
赳之陵敲响了门,然而发现门是掩着的,便顺手推了进去,只见屋内空无一人,没有人
赳之陵之后在屋内四处打量着,这里有茶几,桌子和几张床,和练武的木桩就没了。
啊啊——
一声人凄厉的惨叫声,不知道从何方传来,赳之陵好奇了,便顺着声音寻找而去,然后发现声音是从一个地窖里传出来的。
这屋暗藏玄机!
这个道派暗地里还干着绑架勒索的产业,赳之陵现在地窖门口听了一阵子,发现下面确实有个被捆绑的女人,还有几个操皮汉子的欢声笑一声。
当然,最令人厌恶的公子哥也在,好像在干着什么道德沦丧的事情,似乎是就要给她脱掉衣服,然后那个.......那个.......弄个三天三夜。
好,特么畜生啊!
赳之陵咬着嘴唇,为了道派的祭祀资源才不得不那么做啊,否则我才不屑于他们为伍。
不过刘钱宵加入道门成了道主,根据萧鸢所透露出来的信息,那么背后之的人,大概率是祭坛里面的畸形纸人。
太惨了—太惨了—我都不想听了—赳之陵贴着地窖的门,然后腿一酸。
我操!地窖门怎会如此的腐朽?一碰就破—轰隆轰隆—他翻个四脚朝天,滚下楼梯,然后一阵灰尘过后,他抬起头便看见了.......
木桩上一个衣不遮体的女孩,和几个糙皮汉子,而公子哥便端庄的坐在椅子上,都不知所措的看着赳之陵。
“赵兄,你来了。”公子哥连忙起身,“为何不通知我们一声啊?”
“通知你们?”赳之陵拍了拍衣裳,“你们上面一个人都没有,我又不知道这里有个地窖,我一踩他妈的地窖就破了,害得我受了伤!”
公子哥:“我的错,我的错!”
“没错,就是你的错。”赳之陵坚定道。
“那这个女人就给你了。”公子哥指着这个女人。
赳之陵看向女人,长得十分娇小。差不多二十岁出岁的样子,已经被她们鞭策的不成样子,身上的血液凝固着,头发凌乱着,只剩一双绝望的眼神。
“她犯什么错了?”赳之陵好奇。
“没犯什么错。”
公子哥道:“我道门的命令我也没办法,抓个女孩喂邪物吃啊!所以我们哥们儿寻思着喂之前得好好的消遣消遣,避免浪费啊。”
“嗯。”赳之陵靠近了,打量她,“确实不错。吃起来应该很润很润。”
“畜生!
你们全都是畜生!
大巫一定会铲除你们的,还有你竟然带着大巫的仿制面具,你简直就是对大巫的侮辱!”
女孩眼神坚毅,很厉害的说出了此话。
虽然赳之陵心里很同情她,但是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他还知道这是大巫傩具,看来也是见过大巫的,
赳之陵想了想办法,对公子哥说道:“现在需要给她喂邪物吗?我是来祭祀邪物,现在我去见道主?”
“见道主?”公子哥笑了笑说的,“兄弟,虽然你是新入道的人,但是你还没有资格见道主,所以先行祭祀邪物吧,等把你的手臂长出来了再说。”
听到此句赳之陵放心了,只要手臂不长出来,那么就没有资格见到道主,那我自己就能在它的眼皮底下狂刷祭祀次数。
至于这个女人,见了面能帮就帮一下吧。
赳之陵点点头,装作对她还十分欢喜的样子,“真不错呀!瞧,这身材这脸蛋,隔着谁也忍不住呀。”
听见此句,公子哥见他是刚入门的弟子,便十分慷慨道,“既然赵兄喜欢,那我们再去抓一个便是,这个女人就送给你,当做冬夜里的暖床。”
“你真好。”
“照料新人是我道派的一项传统。”
“好道派!”
公子哥起身,“走,兄弟们,再去抓一个女人来。”
“等等、”赳之陵阻止了他们,“公子哥,你可能误解了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我先尝尝鲜,然后再丢给邪物蚕食,若是你们也想尝尝鲜,可以继续呀。”
“原来如此啊。”公子哥笑道,“你真是个流氓,这个提议我非常喜欢,为了照顾你是刚入门的,这头回的饲料就让你吃了吧。
我们哥几个出去,你先搞,完事之后我们来,然后我带你一起去给见见邪物!
“行。”
于是几个人呵呵笑笑的出了地窖,只留下了赳之陵与这个女人。
“畜生!”
“滚!”
“我化作的厉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赶紧把我喂给邪物吧!”
女人情绪激动,在木架上使劲的挣扎着,但是无济于事,她被捆的死死的,衣服也都破烂了,露出了大部分的肌肤。
赳之陵没有说话,便把自己的外套给她披上,遮掩住了她作为人的尊严,“你想干嘛?”女孩喘着大口气。
这种善意的举动,令她十分困惑。
这时候赳之陵抬头看了看地窖门,他能清楚的感到那帮人正在门口,听着二人
于是乎赳之陵小声说,“不想死了。就听我的。”
“啊?”女人微愣了一下,然后殷切的点点头,“好、好的....我该如何做?”
“叫的越撩人心魂越好...”赳之陵悄声说,“你赶紧叫,那种男欢女爱的叫声。”
“好好,我依你。”女人开始,“嗯嗯啊啊~嘤嘤——把手放开!我的脚!该死啊你不得好死——”狂喊狂叫,惹的上面这些人开始想象出下面的战斗,搞得赳之陵都有点脸红了,这难道就是求生欲望的本能驱使吗?
赳之陵将她的镣铐全解除掉,女人还再配合他,时不时说出一两句谩骂之声,“你个畜生!后面你也搞!畜生啊!我死也不会放过你们的——”等这种既享受又反抗的语气。
公子哥道:“赵兄,还挺厉害的呀,一刻钟了没歇停。”
“老大,你不会没有一刻钟吧?”旁边下属无意的说了句
“滚!”
这个时候赳之陵正在想办法,地窖里面是有土,可是自己绝不能依照他的模样造出另一个她,否则会害了她。
“该怎么办?”只要能够造出一个女人,然后使用自己的悬空之法将她悬空在暗处,看不到的地方,就能将她救出去。
不管了,先捏为敬。
“恩人,现在我该怎么做?”女人佝偻着身子,问赳之陵道。
“你叫你的就行了,不要停下,一停下他们就进来了。”
“好、好的......”
“嗯啊嗯啊嗯啊嗯啊嗯啊嗯啊呃——拿开你的张嘴!”
不一会儿,一句十分完美的泥人塑造了出来,赳之陵没有捏造头颅,他怕捏了头颅,在世间找到了对应之人,便会像周思琪那般出现在眼前,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赳之陵注视女人,然后心里默默念道法咒语,先行告诉她道,“听着,不想死的话,等会发生的一切,你就不要惊慌,我会让你悬浮起来,让你在地窖的暗处藏身,”
“让我悬浮?”女人战战兢兢。
不一会儿,她真的就悬空了起来,眼里对眼前的男人有了十分的是崇拜之感,他真的让自己悬空在了暗处,这里光线照不到。
然后女人就看着赳之陵,像泥人吹了一口气,没想到无头泥人开始化作了白嫩白嫩的女性身子,泥人化作身子,“这这....”女人捂住口鼻,惊然的看着这一幕。
然后赳之陵骂骂咧咧的,“竟然不配合老子,该死啊该杀啊!”于是故意装作将女人的头颅斩了下来。
便往上喊道,“下来吧。”
上面一群人便下来了,只看见角落里白嫩嫩的女躯体在那摆着,赳之陵解释道,“这女人好汹涌啊!竟然不配合我的动作,我一怒之下将她头颅砍下来了,头颅丢在了暗处,各位兄弟对不住了。可能你们尝不到鲜了。”
公子哥笑道,“哪有的事,塘村的女人多的是,虽然没有巫女那般令人沉迷,但是普通人家的女人也很润啊。”
“公子慷慨呀!”赳之陵笑了笑。
于是乎,公子哥的下属,将这个无头女尸抬出地窖,丢在了荒山野岭,只不过没有找到头。
“这地窖的尸骨多了去了,一个头留在这里便是也无妨。”
于是乎,全部人便走出地窖,公子哥带赳之陵前方祭祀邪物的灵堂殿。
那个女人缓缓的落下,有了逃跑的机会,但她并没有逃跑,而是跟在了众人的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