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美人垂青!
同那缠人的苏月魁让唐七俊想推开不同,这纯真的姑娘倒是只一眼就颇得唐七俊的好感,如骚月光照进心底。
不论外貌,只论气质,苏月魁就好像是曾经上学时班里的班花,而这个女子就好像学习委员,样貌方面不如苏月魁,但是综合指数很高。
班花是漂亮,但一般男生不敢有任何想法,无他,自卑,但是学习委员这种类型就不一样了,属于全班男生暗暗意淫的骚月光,外表正经内心闷骚。
唐七俊一眼就相中了此人。
“棒!棒!棒!”
秦玉和刘庸可是大景国都百京来的爷,自然是见过不少绝色美人的,但都对那姑娘产生了非分之想,甚至觉得这姑娘在勾栏当美人着实是明珠暗投,若不是家里家教严,恨不能现在买下来回家当小老婆。
“这姑娘我要了!”
“我先看到的!”
“你说你先看到的,我还说我先看到的呢!”
秦玉和刘庸这两个活宝,为了那女子差一点在勾栏里打起来,全然没了富家公子的模样,这要是让他们爹娘看到了,不知如何感想。
“妈妈,我选他……”
不争为争,没想到还没来得及发表意见的唐七俊竟然被那姑娘钦点了。
“哈哈哈哈,秦兄,刘兄,兄弟我就不客气了。”
唐七俊搂着那姑娘,在众人羡慕嫉妒恨的眼神中潇洒而去。
“哎呀呀,不枉你我与唐兄称兄道弟,这小子家有贤妻,外面还被美人垂青,当真是艳福不浅啊。”
秦玉和刘庸二人着实豁达,见那姑娘都那般说了,也就不再争抢,除了眼馋之外,只能退而求其次,去寻别的美人泄火去了。
雅间。
“你叫什么名字?”
唐七俊只是躺在躺椅上闭目养神,让那女子给自己洗脚,并未做出出格之事,他此番出来只是为了洗脚放松,同时从勾栏美人嘴里打听一下普渡庵的情况。
“江云云,公子叫我云儿便好。”
江云云在给唐七俊捏脚的同时,默默地打量着唐七俊的模样:
长得果然英俊非常,可惜是个下流坯子,一会一定要赶在他动手动脚之前,销毁他神符……
江云云思虑时,下意识的盯着唐七俊的袍服检索,就是想找到令偃师盟大傀儡师都忌惮的驱邪符。
“云儿,我看你姿色不错,怎么干这个了?”
劝妓从良是每一个洗脚客的爱好,可唐七俊并非这般无聊,而是他在和江云云接触的过程中,死修神通五感皆明暗中生成逻辑,罗列出了她绝非勾栏美人的种种可能。
江云云一路跟踪唐七俊,为了对付他,花钱进入这家勾栏,自然早就准备好了说辞:
“瞧公子说的,奴家干这个当然是被迫了,我那爹爹……”
好赌的父亲,生病的母亲,上学的弟弟,破碎的她.....又是这老一套,唐七俊都听出老茧了,心里不自觉的跟着念了一遍。
【骗修神通:识破小骗术触发】
唐七俊听着江云云那生硬的哭腔淡淡一笑:
“你既然是生活所迫,那也应该看的出来,刚才我身边的那两位公子可比我有钱多了,你怎么主动选我啊?”
江云云所露出的破绽越来越多,唐七俊带着玩弄的心态继续调戏,只是他不明白,自己与江云云从未见过,为何要故意接近自己呢?没理由啊!
“公子这般俊逸,高大威猛……令人一见倾心……”
江云云也是第一次冒充勾栏美人,更没有什么骗人经验,只把各种男人喜欢听的词汇往唐七俊身上堆,听的唐七俊都快不认识自己了。
【骗修神通:识破小骗术触发】
好家伙,江云云从出现到现在,嘴里没说一句实话,这姑娘到底想对我干嘛?唐七俊越发的迷惑。
“得得得,你还是安心给我按脚吧。”
唐七俊知道来错了地方,这种烟花巷柳怎么可能打听出来普渡庵的情况呢?罢了,按完脚,回去伺候那个妖女吧。
此刻,唐七俊不禁想念起了苏月魁,无论她是否真的是那日的白毛狐妖,最起码她对自己真心实意,从不说假话。
啧啧啧!
还是苏月魁香!
对比之下,唐七俊只想赶紧离开这里。
“好的,公子你且闭目养神,奴家为你按摩解乏。”
江云云擦了擦手,起身来到了唐七俊身后,就开始为他按摩,当然按摩手法十分生疏,该重的穴位轻,该轻的穴位重,这完全就是新手嘛,唐七俊不动声色,且看这女子究竟要如何。
约摸一刻钟,闭目养神的唐七俊似乎在躺椅上睡着了。
“虽然不知你这厮的神符在何处,但趁你睡着便能要了你的命替费无极师伯报仇,也省去了勾心斗角。”
江云云自作聪明,全然不知道早已中计,她悄悄摸向了腰间,从裙子的内衬抽出一根鞭子,再按动了某个机关后,那条鞭子陡然冒出了无数倒勾利刃。
现在只需往睡着的唐七俊脖子上一拉,唐七俊就身首异处。
咔!
那鞭子冒出倒勾利刃发出的细微破空声,如敲鼓一样传入了唐七俊的耳朵里,就这还是唐七俊用棉花塞住了耳朵,这要是不塞,可以达到发丝落地可闻的地步。
“没想到杀死费无极师伯的竟是这种废物,费无极师伯,你死的好冤啊!”
江云云把心一横,就要把把带刃长鞭勒住唐七俊的脖颈。
“呵呵,终于忍不住要对我动手了吗?”
唐七俊也早已蓄势待发,准备瞬间暴起,以蛮力将其制服——对方没有表现出修士的手段,自己也没有必要无端施展死修法术,毕竟寿命不多了,压身爷可不敢随意召唤了。
“唐七俊,你个狗东西,来这里风流了是吧?看本大小姐怎么收拾你!”
雅间门外三米处,传来了苏月魁的咒骂,虽然不知道她是怎么找到这里的,但来的正是时候。
唐七俊索性也不反抗了,只是默默的把脚塞进了鞋子里,准备一会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