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魂穿林冲:高衙内喊我活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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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冤家

潘金莲拿手帕擦着泪痕,抽泣着怨声道:

“都是你窝囊,外人都敢上门来欺负我!”

武大郎说:“哪个欺负你的,只管与我说来,待我兄弟武二回来,定饶他不得。”

潘金莲听他提武松,心里怒气更胜:

“又提你那兄弟,他来了又怎样,只有膀子蛮力,他还敢打林冲那厮不成。”

武大连忙转身将屋门栓上,小声道:

“娘子何出此言,林县尉是我兄弟的顶头上司,他对我兄弟的照顾,比起我这个亲哥哥来,也是只好不差,更何况林县尉待咱家也不薄,如何却要打他。”

潘金莲的谎话也是张口就来:“你说的是,他替你照顾武二没错,今日他趁着没人,又要来替你照顾我。若非我誓死不从,便让他得逞了。”

“休要高声叫嚷,被旁人听去了,岂不耻笑。林县尉看起来不是那般浮浪子弟,想来其中定是有什么误会。”武大郎对潘金莲的话自是不太相信。

“噔噔噔噔”

潘金莲听后也不理他,直接登上楼梯往楼上走去。

走到一半,转身扶着栏杆对武大郎骂道:

“腌臜混沌,遇到胳膊粗的,你便动也不敢动。他险些将绿帽子扣你头上,你还为他说话,端的是个好王八。”

妇人骂完还不解气,继续骂道:

“说不得有朝一日,老娘让人欺负到床上了,那时你也只管在旁观瞧,屁都不要放一个才是。”

自从武松临走闹了个不愉快后,潘金莲每日没有不骂武大郎的时候。

武大郎也被骂惯了,忍气吞声不与她争执。

当下便自顾自去收拾家伙什,准备明日做炊饼要用的发面团。

往后数日,武大郎都是一天两趟出去卖炊饼。

有时,到天晚了还没卖完时,便有西门庆府上的下人出来,将他剩下的炊饼一并买下。

如今潘金莲也有了事做。

她一连数日都去王婆家里,给王婆裁剪送终衣服。

这妇人有事情做,便少了与武大作难的心思。

只是夫妻二人一个住楼上,一个住楼下,一天说不上一句话,形同陌路。

俗话说,被盖千层厚,不如肉贴肉。

此时天寒地冻,武大郎自是愿意在夜里能拥着娘子安睡。

这几日他卖炊饼的盈利,比往日要赚的要多上两三成。

他盘算着攒下些钱,为娘子买些首饰,讨她欢心。

到时她一高兴,说不得就能容自己再回二楼卧房去住。

娘子自从嫁过来后,还没置办过一件像样的首饰,如今头上戴的都是木簪子。

武大郎将攒下的铜板反复数过几次。

心里估摸着,按照现在的情况,再卖两三天炊饼,就够去找胡师傅打个时兴的银簪子。

武大郎见过那簪子样式,花纹十分精美。

娘子见了定然欢喜。

他将铜钱穿好,放到柜子里。

走出屋门往楼上看去,却见此时天已经擦黑,楼上还没有亮灯。

心下奇怪,怎么这么晚了娘子还不回来。

当下便要去王婆茶水铺子里,寻自家娘子。

他刚一开门,却见潘金莲也赶巧到了门口,正要推门。

潘金莲走了进来,脚步有些发飘,身上还有些酒气。

武大郎见状,忙去搀她:

“娘子怎的还在外面吃酒,若想吃时,在家里吃些便是,莫要沾别人的便宜。”

若换做前几日时,武大郎一碰她,她就会嫌弃的甩开。

今日里却一反常态的没有抗拒,反倒脸上挂着笑意道:

“我说不会吃酒,怎奈王干娘盛情难却,硬要拉着我吃几杯。也没吃多少,不打紧。”

武大郎见她这么高兴,也不再多说。

当下搀扶着潘金莲上到二楼卧房,伺候她躺下。

武大郎暗自寻思,她如今高兴,说不得今晚我就能搬上来住。

结果武大郎刚要替潘金莲脱去外衣,却听她说道:

“我这里无需看顾,大郎也累了一天,早些下楼歇息吧。”

武大郎闻言,心便凉了一半。

他胡乱应了一声,便悻悻地往楼下走去。

待武大走后,潘金莲这才起身,宽衣解带。

她拿镜子照着自己上半身,只见身上到处都是的轻微淤痕。

心中不禁暗暗嗔怪这个冤家,下嘴也忒重了些。

若非早将武大赶下楼去,这一身的亲热痕迹,还真没办法跟他解释。

潘金莲放下镜子,又将衣服裹紧。

打了一盆水,撒到火盆里后,这才上床盖上了被子。

躺在床上,潘金莲暗暗回味着这几日以来与西门大官人的风流事故。

在西门庆之前,她只经历过两个男人。

一个是连哄带骗将她欺负了的王大户。

那时王大户已经五六十岁,年老体衰。

就算是费心尽力,大多数时候也是草草了事。

那时她初经人事,除了疼便再无他感。

后来她就被嫁给了武大郎。

武大郎比王大户年轻,轻易也能弄成事。

可他身材短小,比之王大户还不如。

依旧不能让自己尽兴。

直到最近,她在王婆茶水铺子里,遇到西门大官人。

这下才知道,这种事竟然还能如此妙不可言。

到现在她才总算体会到生为女儿身的快乐。

体验过一次之后,便欲罢不能,再也无法忘怀。

她辗转反侧胡思乱想,心中只盼着快些天亮。

好早些见到那个坏人,将他一口吞了。

而楼下的武大郎此时也是孤枕难眠,盼着早些天亮,好去做生意。

再过三两日便能赚够给娘子打首饰的钱。

想到又能与温香软玉的娘子亲近,心里便充满斗志。

一夜无话。

次日,武大郎又挑着炊饼,来到西门庆府前叫卖。

西门庆府上的矮个子小厮听到他吆喝,撇了撇嘴对高个子同伴道:

“老爷这几天让咱们天天买炊饼吃,我都快吃成了炊饼。”

高个子小厮附和道:“谁说不是呢,再好吃的东西也经不住天天吃,更何况这炊饼也算不得什么好吃的。”

“只求那武大今日自己能卖完,也省的再让咱们去买。你说老爷怎么突然大发善心,去照顾武大的生意。”矮个子小厮疑惑的问道。

高个子的比矮个子的年长几岁,对西门庆做的好事也略有耳闻。

当下他便压低声音对矮个子小厮说道:“我给你说,你出去可别乱说。”

矮个子连连点头。

高个子左右看看,见附近无人,便凑到矮个子耳边说道:

“老爷用的这叫调虎离山之计,你是不知道,这武大郎面貌丑陋,可他家娘子却是个仙女般的人物。”

说罢又看看左右,继续说道:

“老爷在东街上养的外宅,就是那唱曲儿的张惜惜,你是见过的,当真是十分美艳的娘们,比之武大郎家娘子,却是一个在地一个在天。在天上的便是武大郎家的娘子。”

矮个子听了咂舌道:“竟有此事?真是好菜都让狗啃。听你这么一说,老爷最近是将他娘子弄到手了?”

高个子点点头,又重复一遍叮嘱:“此事我只与你一人说,万万不可到外面去说。”

矮个子拍着胸脯保证道:“哥哥信我就是,我何曾做过漏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