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也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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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恼羞成怒的左相

南宫正我一脸无辜,冤大头的表情展露无遗。事实上他忙于朝政,处理国事。这些都是由大管家老秦伯亲手操持,打理。然而,事情又有转机,殊不知,那个自认为很是贴心的,只听命于他南宫正我的老秦同志,早已听命公主。

事实上不是他没管过,只是刻意忽略南宫悦而已。说白了,她南宫悦就是丧失父爱的存在。蜷缩在那个荒凉的深宅大院,终日不得出去。

“秦伯,秦伯在哪里?”

左右不见有人答应,想必那个相府管家不在这里。

“演戏,这一套本姑娘见多了。”南宫悦看左相大人嘲讽道。

南宫正我脸色铁青,他没想到南宫悦竟会在这关键时刻提及秦伯。秦伯,那个一直默默为南宫家付出,对南宫悦也颇为照顾的老管家,此刻却不在场,这让他有些被动。

南宫悦继续道:“别以为我不清楚,这个家里,也就秦伯对我‘真心’点。但他的真心是打了折扣的,我现在所遭受的,就是这老狗的真心对待的结果。其他人,哼,势力眼,见风使舵而已。”

南宫裳闻言,眉头紧皱,他没想到南宫悦竟会如此直接地指责家人。他冷哼一声,道:“南宫悦,你别太过分了。父亲大人一直在为朝政忙碌,哪有时间管你这些琐事。秦伯也不过是按照父亲的吩咐行事罢了。”

南宫悦冷笑一声,道:“忙碌?哼,忙着巴结皇上,忙着升官发财吧。至于秦伯,他若是真心待我,又怎会任由我在那荒凉的别院自生自灭?”

南宫正我闻言,心中一凛。他确实曾吩咐秦伯将南宫悦送往京郊别院,但那也是为了掩人耳目,避免政敌发现南宫悦的真实身份。他没想到,这一举动竟会在南宫悦心中留下如此深的阴影。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道:“南宫悦,你误会秦伯了。他一直是真心待你的。至于你住在别院的事情,那也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如今,你既然已经回来,就好好待在相府,别再闹出什么事情来了。”

南宫悦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深知,自己在这个家里的地位尴尬,想要改变现状,绝非易事。但她也不愿再这样憋屈地活下去。

她抬头望向天空,深吸一口气,道:“好,老匹夫,你听着,这家,我只认蒙婆一个。我再也不是那个任人欺凌的南宫悦了。”

左相大人直觉胸腔怒火熊熊:我堂堂当今左相怎么生出这么个孽障啊。

“胡说。父亲,她南宫悦恶人先告状。相府置办衣物,我们都有份的,何曾少了你。再说吃饭,差人喊你,是你自己孤僻,不愿去的。”南宫裳急忙为着自己母亲辩解。

“你还真是你娘的好儿子,不知道字越描越丑吗?辩解何用?少为你娘扯那遮羞布。玉玲花就是刻薄歹毒,蛇蝎心肠的女人。”说完这些,南宫悦隐约心里有些不然,自己刚刚来到这个时代,对于那个相府夫人,可是从未谋面,哪来的勇气下如此断语?

完了,辱骂当今公主,会不会杀头啊?

不管了,就是这样吧。嗯就这样啦。只是这丫头丝毫没有考虑此种言行带来何等后果。反正所谓的过错已经犯下,就得面对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

于是接下来继续道:“左相大人,但凡有件厚实的衣裳,我也不会染上风寒这等时刻要命的病。有人偏偏看不顺眼,嫌我碍事绊脚,竟然趁我熟睡,给我来个冷水浴。这是存心要我小命啊。”

“所以,对于对于南宫耀那个畜生,略施薄惩,轻轻地打了几下你看着办吧。”这分明的是在挑衅南宫正我的忍耐力。

南宫菲简直要跳起来,张牙舞爪:“什么轻轻打了几下,一瓷枕下去,脑袋血糊糊的,吓死人了。”

“嗯。”南宫裳深深看向南宫悦,不明所以啦。这平时唯唯诺诺的野丫头怎的性情大变,哪里出了问题吗?当即大怒,不给对方反击余地:“简直胡说八道,歪曲事实,颠倒黑白。竟然侮蔑自己的父亲,母亲。理应家法侍候,杖责三十。”

“真是一个仁慈的人啊,驸马爷的大公子啊。这要送我归西吗。想我南宫悦,羞愧姓南宫。”

转而看着一帮众人,朗声道:“父亲,母亲,是你们的。与我何干。想昨夜,我不得不睡在阴冷潮湿的被褥里,命悬一线。天一亮,还要给你们相府洗脏衣服,不然,一天就没得吃。好在天不绝我,否则早就呜呼哀哉了。”

想想自己的遭遇,南宫悦几近狂吼,目眦欲裂。周围不下二三十的家丁院公,在旁静听,南宫裳父子面面相觑,对换一下眼神。都是担心任由事态发展,家丑可就大了去。

毕竟,作为长子的他,时刻要顾及母亲的声誉,话锋转处,厉声斥责南宫悦:“少扯些子虚乌有的事情,今日专为你打南宫耀的事情,他可是你的同袍兄弟啊,平日里最是待你不薄。竟然下此毒手。”

“下此毒手?你他妈也不问问那个禽兽不如的东西都做些什么?不止一次地猥亵自家妹子。究竟受何人教唆。昨日无端污蔑我偷他玉佩。这就是我的弟弟,真是待我不薄啊。”

“自觉命苦,到得京都,本以为有爹的地方,就有爱,就有爱。谁知是我犯贱,贪恋这可怜的亲情,委曲求全,任尔等打骂,忍辱负重,卑微存活。只想着你们能稍微施舍一点亲情给我。友善,和蔼地看我一眼。”

“可是你们。”环顾四下,诸多家人不少在动容,同情她的遭遇。南宫悦强忍眼角将要流下的泪水,倔强地昂起头。

“一帮猪狗不如的东西。哈哈,我昨晚死里逃生,算是看透了,去你你妈的亲情。”手中挥动火把指向下方,“我不稀罕。”

“左相大人,南宫老匹夫,我是打了你的宝贝儿子,并且扬言要杀他。你很生气是吧。可以,火把给你,来吧,烧死我,给你儿子报仇。”

猛地一丢,火把落在南宫正我的脚边,差点烧到他华丽的衣裳。

“我脚下的柴火堆浇满松油,掺杂硫黄,只要你动动手指,烈火腾空,你就可你儿子报仇啦。”

南宫裳,南宫菲均是吓得心惊肉跳,连连后退。而南宫正我毕竟经历风雨无数,这孩子家家的伎俩焉能唬得住他。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令人不易觉察,随之而来的就是极度的愤怒。

这算什么?这丫头在威胁老子吗?

蒙婆婆已是担心南宫悦彻底惹怒南宫正我。殊不知事情经此一闹,已经不好收场啦。当即也是吓得体如筛糠,扑通跪在南宫正我的脚下:“老爷息怒,老爷息怒,大小姐许是发烧烧得糊涂啦,根本不知在做些什么?毕竟是你的亲骨肉,你就原谅她吧。”

“孟婆婆,你快起来。我不糊涂,很清醒,比任何时候都清醒。也明白自己在做什么。”

几近癫狂的南宫悦在众人眼里,简直就是不可理喻。只听她大吼:“尚书大人,你丫的在等什么?动手啊?”

南宫正我双手颤抖,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显然已是出离了愤怒。

“孽障,不要以为发个癫痫,抽个疯,就能引起我的注意。”这丫的话一出,顿时让南宫悦不淡定了,整个人懵在柴火堆上。出现两秒钟的静止状态。

“我去,这老家伙哪来的自信?”作为混迹军旅,从事特战的指挥官,也算久经风雨,至此差点没忍住笑喷了。同时又替这具身躯的原主人大鸣不平,你倒是从哪捡的奇葩老爹啊?亦或许上辈子造了什么人神共愤的冤孽,上天惩罚,给了你这么猪狗不如的老爹吧。

“孽障,越是如此,我越是厌恶你。等着吧。”南宫正我扔下这句话,强忍揍人的冲动,拂袖,远去。

南宫裳兄妹暗自幸灾乐祸。吩咐下人灭了火把,也在瞬间走散。

可笑南宫悦自作自受,以此下作伎俩妄想引得父亲关注,不想偷鸡不成蚀把米,看来,这个南宫家,左相府,博得父爱如山的,还得是他们兄妹三人。

南宫悦看着三人身影,突然发狠,操起一根木块,用尽力气朝着他们砸了过去。柔弱的身体,力气不全。那木块擦着南宫裳的耳边飞出去。数滴松油溅到南宫菲漂亮的衣衫上。南宫兄妹吓得魂都快飞了。

“南宫悦,你个野种,贱婢,疯子。”

南宫菲也想大骂几句,可是看到弯腰的南宫悦,飞也似跑了。

“呵呵,胆小如鼠。”南宫悦又一次心情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