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绝嗣君王×天生孕体(20)
“既然如此,姜元德,去晓喻六宫,在宓妃出月子之前,都不必向任何人行任何礼;
皇后如今有孕在身,江贵妃性子活泼,藜儿出了月子便同皇后学着管理后宫罢,也算是为皇后排忧,姜元德顺便将此事禀报给皇后。”
澹台江临沉思了片刻,出声道,姜元德领了命便转身离开馥郁轩,棠溪书藜有些嗔怪地瞧了澹台江临一眼。
“陛下,如此恐怕不妥…”
“没有什么不妥的,你是贵子之母,且也是妃位中阅历最少的一个,这些你可得好生学着些。”
伸手握住棠溪书藜的手,澹台江临打断棠溪书藜的话,低头轻笑道,棠溪书藜心底清楚,如果不是柳韵诗如今只是一个常在,澹台江临断断不会将这个协理后宫之权交到自己手里头。
“那臣妾便多向皇后娘娘学着,定不负皇上所期望。”
不再推脱,棠溪书藜笑盈盈地答应下来,池晚薰眸子闪了闪,似有担忧地神色,不过她却忍住了,没有说话。
三人一同用了午膳,澹台江临回宣政殿处理奏折,池晚薰瞧着棠溪书藜午睡睡下了,才同银丹一同离开馥郁轩回到华胥宫。
“豆蔻姐姐,娘娘可睡下了?”
璃澈从外头回来,轻声开口问道,豆蔻冲着她点一点头,眸中带着几分心疼,这璃澈的日子也是不好过啊。
“一会儿我去伺候吧,豆蔻姐姐您歇一歇。”
作为未来锦绣宫的大宫女,璃澈的话带着几分敬意,豆蔻眼中闪过疑惑,娘娘不是说让璃澈歇着么?为何今日璃澈自己提出要去伺候娘娘?
“好,那你且小心些。”
豆蔻不再多问,而是轻声叮嘱道,瞧着璃澈轻手轻脚进了棠溪书藜歇息的屋子,摇了摇头。
“豆蔻姑娘。”
苕荣捧着手中一盒护甲朝着豆蔻走过来,豆蔻走上前瞧了瞧那护甲,笑道:“苕荣姑姑,这鎏金累丝镶嵌红宝石护甲可真是华丽,真好看。”
苕荣低头轻笑:“这是内务府送过来给娘娘的,待到娘娘出了月子,会送更好的去锦绣宫。”
“往后啊,还得劳烦姑姑多为娘娘费心。”
这些日子苕荣在娘娘身边,她是瞧着的,对娘娘确实很好,有这样一个得力助手在身边,娘娘放心,她也放心。
“豆蔻姑娘说什么呢,奴婢被派过来伺候娘娘,自然要尽心尽力,下午你同我一同去瞧一瞧锦绣宫的布置,看看还需要些什么,好上报内务府。”
豆蔻笑着点了头:“一会儿娘娘睡醒,我汇报一声便同姑姑一路去。”
屋内,璃澈轻手轻脚地整理着屋内,待到一个时辰后,她轻轻地将棠溪书藜唤醒:“娘娘,醒一醒,这是奴婢泡的清茶,您喝一口醒醒神吧。”
璃澈将棠溪书藜扶起来,又用软枕放在棠溪书藜后腰处,棠溪书藜抬眸瞧了瞧璃澈,接下她递过来的茶,饮了一口。
“你来找本宫,想必是心中已经有答案了吧。”
轻轻用锦帕为棠溪书藜擦去唇边残留的茶渍,璃澈沉默着抬起头,但是这一次,她眸子却格外的亮,就像是有了主心骨一般。
“是,奴婢想好了,雾刃那边…奴婢也同他说清楚,还求娘娘疼惜奴婢,往后奴婢定会报答娘娘…”
棠溪书藜满意地点一点头,此事可徐徐图之,也该让澹台江临看见这个原副本中恶毒女配,不过如今的璃澈,还能被称为‘恶毒’吗?
“你想好了便好,你也不必想着报答本宫,有什么本宫能帮到你的,你都告诉本宫,璃澈,你记住,无论何时,自己能生存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璃澈感激地抬眼瞧着棠溪书藜,鼻子没由来地一酸,眼泪就那样砸在手背上:“娘娘,奴婢可否…与您在同一宫?”
“你若是想,待你到了皇上跟前,本宫以后可以找皇上求一求。”
棠溪书藜这一说,算是答应下来了,璃澈心中一喜,走到棠溪书藜床边跪下,恭恭敬敬地磕了一个头:“奴婢谢娘娘,此恩奴婢终生不忘。”
“快起来,等你真的能报答本宫了,再来说报答,且起来罢,这些天你好生打扮打扮自己,本宫会适时向陛下引荐你。”
璃澈起身,眼中的坚定与感激交织,她心中知晓娘娘这番话不仅是对她个人的关怀,更是为她在宫中铺就了一条新的道路。
看着娘娘在后宫中挣扎,璃澈心中更是深知宫廷生活的复杂和险恶,而今有了娘娘的支持,她仿佛看到了一丝光明。
“娘娘,奴婢会好好珍惜这份恩情,定不会让您失望。”
璃澈声音虽轻,却充满了决心,要想在这后宫中立足,必须依靠自己的智慧和努力,同时也要学会保护自己,不被他人所利用。
棠溪书藜微微一笑,璃澈本就是原副本中的恶毒女配,一天天相处下来,她更是看出璃澈是一个聪明且有潜力的女孩,若能善加引导,必能在宫中发挥更大的作用。
想到这里,她轻轻拍了拍璃澈的手背:“你先下去吧,本宫还要小憩一会儿。”
璃澈应声退下,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才能更好地表现自己,以不负娘娘的信任。
她回到自己的房间,开始精心准备起来,不仅整理了自己的仪容,还仔细回顾了这段时间来学到的礼仪和规矩,确保每一个细节都不出差错。
与此同时,澹台江临在宣政殿忙碌地处理着国家大事,但他的心思偶尔也会飘向馥郁轩。
傍晚时分,柳韵诗派人送来了一封信笺,言辞间透露出些许忧虑。
澹台江临打开信笺,细细阅读,眉头不禁微微皱起,今日他听也听到一些消息,说是柳常在身穿姚黄牡丹冲撞中宫。
他心中便有些气闷,如今中宫皇后有孕在身,就算是同他有青梅竹马之情,也不可在此时去冲撞皇后,还好皇后大度,不同韵诗计较,所以他今日才忍住不去瞧一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