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面向百姓招募壮硕太监

李清虽然极想现在就在后宫赏赏花，看看草，可实在毫无头绪毫无办法能混进去，只好每日陪陪娘子聊天，调研一下当地市场，视差宁家新开的酿酒坊，指导一下工作，完善一下工作要求，让工人们高质量高标准的完成管家布置的任务，着重落实监督监管力度和机制，免得宁家酒还没酿好，做好计划，别的作坊都已经开始卖了。

有点关键的是灵书衡这小子不呆在他的丞相府接受灵老丞相的熏陶，争取早日进入赵国体制内，他老爹好在退休前最后发光发热一把，凤凰涅槃浴火重生，说不定下下一届丞相还是姓灵。

反倒天天上宁家把李清这个用心备考的便宜女婿叫出去吃花酒，每次都得上青楼，还得点上几个姑娘伺候，李清倒是无所谓，只要钱不花他的就行，守住他的关键不进入别人的要点，别的表面功夫半点不含糊，毕竟灵书衡花的真金白银是真物有所值，有句古话叫做红尘炼心，要在红尘中堪破红粉骷髅众生相，李小道士觉得，这大抵是世俗对他的历练吧。

最开始他们历练团有三个人，灵书衡说近来他已经叫不出嬴新了，不管是王府还是春雪楼连门都不让他进，灵书衡边说便喝闷酒，说是嬴新已经傍上新的大腿看不上他们了，还说可能金屋藏娇夜夜笙歌丧失了理想信念，脱离了他们这些群众，每天在王府关上门来助力赵国人口兴旺。

可是李清实在想不通，整个泰安城还有谁的腿比他灵书衡还粗。

说着说着，灵书衡又吐槽到，说是宫里太监每年都会在武馆或者军营招些人进宫补充太监队伍，好歹也算个编制，一般都是满编队，可是又为何需要补充，而且还是一帮模样过得去，且精壮如牛的帅气小伙，真叫人奇怪。

李清渐渐竖起了耳朵，听到模样过得去不由自主挺起了胸膛，又听到精壮如牛不禁微微眯了眯眼搓了搓手指。

灵书衡喝红了脸，迷迷糊糊的揽着姑娘摸得人家丝绸薄纱都起球了看了过去问道

“你这厮作甚，没事苍蝇搓手，我爹说这种人不能交往过密，不是甚好人。”

李清动作一顿，若无其事的喝了杯茶，

“哦，哦没事，刚刚手上掉了人家的头发，撩的我心痒痒，对了灵兄，这宫里招人一般啥时候？”

灵书衡惊讶这小白脸平常没事就对他要么省略主语，要么你来你去，今天转了性叫他一声灵兄，唉，看来这么久的糖衣炮弹，水滴石穿，就算是铁人都得融化在他这温柔乡里，这不，连他都只叫了一个姑娘，反而给李清叫了两个伺候着，毕竟就算他丞相府家大业大，可终归不是印钱的。

“最快，下周好像有，怎么你要进宫做太监？我可跟你说这进是好进，出可不好出啊。”

李清抿了抿嘴，旋即两指并拢指天

“唉，灵兄此言差异，只是小弟在武馆中有一相交多年好友，有一日突然消失不见，他母亲每日在家以泪洗面，小弟每当想起此事便不免暗自垂泪，想来他大抵是遭了他人独手吧，对了，时候不早了，小弟在家中还给夙夙煲了一份养颜滋阴汤，不知火候如何了，先走一步，下次见面将药方带给灵兄。”

李清将身边两个姑娘的衣服头发打理整齐，好似强迫症摆弄娃娃似的，便抽身离开了。

灵书衡停下手中活计挥了挥手将三个姑娘请了出去，一个人在床榻上闭目沉思，面容清朗毫无醉酒的混沌可言，到了他这一步天下早已没有什么秘密可言，李清这厮他不是没听说过，当日街头死了一大片，这厮能眼睁睁看着一对母女倒在他面前尸首分离，能说的出为友人暗自垂泪，可真是脸皮厚的一点脸都不要了，加上据灵书衡所知，李清向来独来独往从哪凭空冒出个多年好友，回去煲汤倒是有可能，这厮对女人行为处事有点奇怪，按市井的说法是野汉子被迷了心智，脑子坏掉了。

“莫非，风雨楼那传闻是真的，宫里当真有传说中的登天八卷，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灵书衡想不明白，长叹一口气，他这两个好友，一个嬴新，一个李清，都像颗无缝的鸡蛋，他这苍蝇嘴再长再尖都叮不进去，别人三两下就叮进去了又没多大意思，对他而言，游戏就得挑最好玩的最难的玩，可也不至于一两个月过去了还半点进展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