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相遇
法尔科内和小丑。
这是布鲁斯回到哥谭后，听到最多的两个名字。
小丑被关在阿卡姆，法尔科内依然逍遥法外。
布鲁斯有一万种方法杀死卡迈恩，但他不可以这样做，这和罪犯有什么区别？
阿福在旁边轻轻提醒：
“董事会马上要开始了，我们得准时出席！”
好不容易才让布鲁斯与社会逐渐接轨。
阿福煞费苦心，来回周旋。
他既担心企业拖累布鲁斯，又怕家族积累继续空耗下去。
布鲁斯也只能面对，有些事情做了就是做了，哪怕在他不知情的情况。
换好西装，布鲁斯的气质那么出众，让阿福不由地发出赞叹：
“真帅啊！老爷，不知道外面有多少女人会被迷得神魂颠倒。”
“行了，别夸了。咱们赶紧出发吧！”
布鲁斯坐上阿福的车，很快来到市中心的韦恩大楼。
大楼高耸入云，是城市最高的建筑，W标识挂在顶端，那么醒目。
一路上都有人朝布鲁斯打招呼，他皆是微笑回应，乘坐电梯一直到达最顶层。
打开会议室的门，除了布鲁斯之外，董事会的成员都已经到齐。
布鲁斯落座后，会议开始。
阿福站在布鲁斯后面，帮忙解释说明企业的情况，回答一些问题。
这些布鲁斯都不感兴趣，尽管最近因为小丑，韦恩企业被稍稍影响，经济损失不少。
有个白发苍苍的男人站起来，他是韦恩企业的总裁兼技术总监，德高望重的福克斯。
“布鲁斯，法尔科内想和我们企业的银行合作。”
合作？洗黑钱？
布鲁斯将手拍在桌上，重重摇头：
“不行，我不同意。”
福克斯苦笑起来：
“你不同意也没办法，大家已经决定和法尔科内开展合作。”
布鲁斯个人持股百分之四十九，在董事会全员同意的情况下，根本没办法改变局面。
我只能等待，我必须等待。
布鲁斯开始沉默不语。
定下合作的事宜后，大家不欢而散。
…………
夜晚，东区。
建筑外墙上满是屏幕，不停播放着各种广告。
摩托从一处拐角侧滑过弯，兜帽之下盖着的正是布鲁斯。
驶入街道，繁华至极。
无数衣着暴露的女人站在路边，伸出手来招揽客人。
布鲁斯将摩托停在路边锁好，双手插兜穿梭在人群里。
到达法尔科内的地盘需要经过二十个街区。
一路上，他见到了吸毒者们，半带威胁地恳求路人；也看到了许多流浪汉，拥挤地睡在慈善机构面前。
难以置信，东区变得比原来更烂了。
也不知道公园街那家电影院是否营业，还有那个小巷……
耳边突然传来年轻女孩的声音，打断了布鲁斯的思绪。
“你好，请问想要爽一爽吗？我们这里什么货色都有，要多年轻就有多年轻！”
布鲁斯回过头，低下视线，看到一个穿着短裙的女孩。
“你多大了？”
女孩刚要回答，就被一双大手拉走。
带着帽子，西装革履的男人恶狠狠地说道：
“宝贝儿，你得挑对人，不是什么人都想要你的东西！”
女孩抬起头天真地回答：
“我只是照你说的做。”
“喂，伙计，我才开口说了一句话！”
布鲁斯出声打断。
男人回过头，语气充满不善：
“别搞这些虚头巴脑的，我从你身上闻到了一股条子味儿！”
“你的眼睛一直在大家身上瞄来瞄去，我不管你想要干嘛，但是已经影响到我的生意。”
说话间，男人不知道从哪里拔出一把小刀，挥向布鲁斯。
轻松躲开攻击，布鲁斯开始反击。
没想到自己刚动手，几个人立马围了过来，包括刚才站街的女人。
在无人注意的窗边，猫女将一切看在眼里。
这些人虽然没有任何技巧，但十分难缠，如同八爪鱼一样缠在布鲁斯身上，阻碍他的行动。
好不容易将袭击者放倒，布鲁斯看向周围，已经引起不少人的注意。
他怕法尔科内家族的成员发现自己，正准备离开。
哪知刚才的女孩居然用匕首扎在布鲁斯的大腿上，他下意识地无视了柔弱的女孩。
虽然只是堪堪将尖锐部分推进去，但布鲁斯却异常疼痛。
这些人究竟怎么了？
布鲁斯用腿将女孩轻轻扫开，空中又是一道矫健的身姿扑来，像是危险的野猫。
“不准伤害荷莉！”
布鲁斯赶紧躲开，发现对面是一个面容精致的女人。
她四肢着地落在地面，发出野兽般的嘶吼。
根本没有解释的机会，猫女不由分说地与布鲁斯缠斗在一起。
一招一式都被布鲁斯轻松招架，他看得出来猫女接受过空手道的训练，但也就仅此而已。
重拳挥在猫女脸上，布鲁斯快速地解决战斗。
刚骑上摩托，警车声传来。
他们没去管倒在地上的几个人，反而将矛头指向自己。
布鲁斯用兜帽遮掩面容，摩托轰的一声飞驰而去。
戈登在车里接到消息，有个兜帽人在法尔科内的地盘闹事。
本不想多管闲事，谁成想那个兜帽人当着自己的面驶过。
戈登赶紧掉头追向对方，死死地跟在后面。
哪怕布鲁斯十分灵活穿梭车流，想要将戈登甩开，凭借多年追捕逃犯的经验，戈登也能很快追上去。
就这样，戈登终于把布鲁斯堵在了一处死角。
布鲁斯立马放弃载具，朝墙上猛蹬发力，成功攀到上面。
戈登朝手里吐了口水，想要学布鲁斯一样爬上去。
“别再追了！”
那个兜帽人突然回头说了一句。
阴影中，戈登再次看到那个熟悉的下巴。
是蝙蝠侠！他不可能认错。
“先别走，我们可以谈谈！”
回答戈登的只有一片风声。
看来不知不觉中，蝙蝠侠也已经对他们失去了信任。
戈登垂头丧气地回到车里，拿出蝙蝠侠的照片贴在前窗上。
这位具有超凡能力的特殊个体，已经引起了全哥谭的注意。
他到底想干嘛？
戈登摸着下巴不断思索。
突然记起刚才对讲机里的信息，戈登眼睛一亮：
“法尔科内！蝙蝠侠的目标一定是法尔科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