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蝙蝠侠
古德温国际机场。
韦恩家族的独子，庞大集团的继承人……
无数光环让布鲁斯·韦恩这个名字被整座城市瞩目。
布鲁斯沉默地走过簇拥的媒体，大家的问题不绝于耳。
“欢迎回家，韦恩先生，你之后有何打算？”
“可以透露一下消失的日子里，你到哪里去了吗？”
“请问您还在苦苦追寻十多年前的真相吗？”
……
看来消失的日子里，大家有很多问题想问。
布鲁斯懒得与这些记者纠缠，继续往前快步走，总算看见了一张熟悉面孔。
阿福脸上挂着和蔼的笑容，一如从前那般温暖。
“欢迎回家，布鲁斯老爷。”
宛如融化的冰山，布鲁斯扬起笑颜：
“好久不见，阿福！”
简单寒暄过后，布鲁斯坐上了阿福停在门口的车。
一路驶到市郊，汽车缓缓停在韦恩庄园门口。
夕阳之下，城堡般的庄园经年如故。
布鲁斯走下车，望着熟悉的一切呢喃道：
“父亲，母亲，我回来了！”
庄园里几乎没什么人，平常都是阿福一人打理。
布鲁斯走进门去，还是如同离开前那样的摆设，家具和壁画都跟以前一样，就好像他昨天才离开这里。
布鲁斯真诚地感谢道：
“这些年真是辛苦你了。”
阿福看到布鲁斯的表情，带着微笑回应：
“能为韦恩家族工作，是我莫大的荣幸。”
“你还是老样子，阿福。”
布鲁斯觉得阿福对他太过尊敬，以至于有一种距离感。
阿福微微欠身：
“布鲁斯老爷，您已经很多年没回来了，您可以到处转转，我得先去准备晚饭。”
布鲁斯点头应道：
“好的，你去忙吧。”
“对了，你还记得戈登警员吗？”
“当然记得，现在应该叫他戈登警督。”
阿福十分贴心地问道：
“您是想和他见一面吗？我可以帮您联系他。”
“嗯，麻烦你了！”
快要分开的时候，布鲁斯突然拉住阿福：
“下次不要用尊称了！和小时候一样就好，阿福。”
“好的，老爷。”
阿福转身离开，现在时间不早，奔波了一天，想必布鲁斯老爷也饿极了。
布鲁斯在庄园转了一圈，坐在餐厅那里开始等待。
没过多久，阿福就端着餐盘过来。
一道道菜品端到布鲁斯面前。
全熟牛排，酸黄瓜三明治，还有蔓越莓小甜饼！
布鲁斯食指大动，这些年清心寡欲的生活，虽然他能压抑自己内心的欲望，但是现在他只想大吃特吃！
“老爷，慢一点！”
阿福眼睛弯起来，目不转睛地盯着布鲁斯。
还是像个小孩子一样啊！
……
戈登接到阿福的电话，匆忙赶到韦恩庄园。
他和布鲁斯的渊源从很早之前就开始。
布鲁斯双亲遇害，戈登负责调查，他当时就对年少的布鲁斯发誓，一定会查出真相。
可惜，其背后的神秘势力戈登至今都还没查出来。
实在不是戈登能力不够，每当他想要更进一步时，就会遇到阻碍，甚至有次还遭遇到生命危险。
尽管如此，戈登还是辜负了布鲁斯的信任，至今都还存有一丝愧疚。
敲响韦恩庄园的大门没多久，阿福就来帮戈登打开门。
“晚上好，戈登警督。”
“晚上好，阿福。”
戈登往里面看了一眼：
“布鲁斯在哪？我看到新闻了，还想着什么时候来拜访。”
“跟我来吧，老爷在吃晚饭。”
跟着阿福走到餐厅，布鲁斯的注意力全在食物上。
“咳咳咳……”
戈登握拳放在嘴巴边上，假装咳嗽。
布鲁斯抬起头，发出邀请：
“戈登啊……吃了吗？正好一起，不用客气！”
“没什么胃口，刚才买了个汉堡随便应付肚子。”
慢慢坐下去，戈登脸上藏不住的惆怅。
布鲁斯擦干净嘴巴，看向戈登，满脸的认真：
“所以现在哥谭是个什么情况？”
“民风淳朴？”
戈登轻轻摇头：
“本来就在破碎的边缘，被畸形的体制勉强维持着，经过小丑一闹，现在已经完全乱成一锅粥。”
“小丑？还有么？”
布鲁斯似乎并没有将这个名字放在心上，不知道它究竟代表什么。
戈登叹了口气：
“布鲁斯，我不知道该给你怎么说，还是你自己去看看比较好。”
犹豫了下，戈登还是提起旧事：
“你父母那件事……我还是没做到，抱歉！”
“没关系。”
布鲁斯站起身来，眼神里充满坚定：
“不是我需要这个真相，而是这个城市。”
“我会行动起来，永不停息！”
很快结束谈话，戈登不顾布鲁斯的挽留，电话里刚好又有新的案件发生。
戈登也没藏着掖着，对布鲁斯说道：
“我得走了，又有街道发生枪战，我得赶紧过去！”
“一会儿见，戈登！”
戈登走得匆忙，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布鲁斯的言外之意。
布鲁斯冲阿福招呼一声，把外套搭在椅子上：
“阿福，我有事出去，今晚不用等我，你赶紧休息吧。”
“好的，祝您一切顺利！”
布鲁斯凭着记忆来到庄园的仓库，扛着一堆材料离开。
来到后院的枯井边上，布鲁斯没有犹豫地跳了下去。
一片黑暗中，重物掉落的声音响起。
布鲁斯习惯了这种黑暗，他在角落里打开一个巨大的开关，整个空间变得明亮起来。
倒挂在石壁上的蝙蝠群被惊动，扑闪着翅膀，宛如黑云般向出口飞去。
布鲁斯将背上的材料丢到工具台上，拿起锤子叮叮当当地敲打起来。
一件简单的黑色外甲就这么被制作完成，应该能抵挡普通的子弹射击。
布鲁斯心里还有一万种改造的方式，只可惜材料条件有限。
接下来需要一个面具，布鲁斯拿起笔，按照内心里蝙蝠的形象在图纸上勾画几下，为自己开始制作。
先将各部分在硬质材料上裁下，布鲁斯戴上电焊面罩将各部件焊接，一个粗糙的蝙蝠头套出现。
简单做好伪装，布鲁斯从洞口走出去，外面停着一台布满灰尘的摩托，轻轰油门，惊奇地发现居然还能正常驾驶。
不再犹豫，布鲁斯翻身骑上，向着哥谭疾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