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命运不可变
模拟器里的自己要当战犯？
以利益驱动群体，在点燃小镇居民的热血，膨胀式扩大军团，把人看作数字....，种种因素叠加，越看越像小胡子，向战犯一路狂奔，某日再来场闪电战。
日子越来越有盼头。
但冷静想想没什么不好，模拟器内打天下，搜集世界上所有人的信息，现实他安心种田，科技、民生、娱乐...六边形全面发展。
万一有朋自远方来，可以送点小惊喜。
“不过雪狼人的区域调查并不顺利。”
民兵各小队是分点前往，以调查为主，按照由远近原则，离小镇最近距离的人1日后必然会回到小镇说明调查结果，但结果并不理想，没人回来。
诺维尔迅速写下一封携带炸弹前去接应的信，让亲信卫兵带给汉斯，命他带些日常训练扔模型炸弹准头比较高的人一同前去，他清楚派没真正使用过炸药的人直接在战场中使用或会出现伤亡。
诺维尔原本的训练计划是在炸弹储备抵达9000左右真弹投掷，根据目前制作速度看，再过一天可以完工。
但时间可能不够，诺维尔必须以最坏结果推算雪狼人。
模拟中没按规定时间回来的人员，说明雪狼人可能具备一定的反侦察能力，如果任由情况持续发展，远去的侦察小队恐无法安全返回小镇。
“跟汉斯说不用节省炸弹，能拿多少拿多少。”
诺维尔慎重道，以防万一又在纸上写下自己对雪狼人的猜测，做完一切，将牛皮纸递给亲卫。
温室下，他松松紧贴后背的长衣吐出口浊气，开始一日起床后洗漱时间。
来到书房，翻开牛皮纸，想趁脑子里的知识没忘记录在纸上，但雪狼人如同一根刺扎在心楷，诺维尔无法集中精神。
“也不知道他们现在到哪了？”他望向窗外，冷热气流碰撞产生的雾气弥漫在小镇上空，唯有日光穿透迷雾普照大地。
“殿下是在担心他们？”
一声不合时宜的娇作颤音出现。
“拉菲小姐，敲门是个好习惯。”
“好的，殿下。”拉菲瞬间露出坏笑，出门，敲门，探出头，灵动的双眼看着诺维尔，“是这样吗？”
“是这样。”诺维尔点点头，完全没有因为拉菲的玩闹而厌烦。
拉菲手背扶额，身体因刺客训练，下意识前倾做出妖娆姿势：“您这样，显得小女报复很幼稚。”
“报复？”
“殿下是担心探查雪狼人的侦察队员？”拉菲紧急加速调转车，抛出新问题，总不能告诉殿下她有个模拟器，您是在模拟器下的另一个世界线中要杀我.....，肯定会降低印象分。
诺维尔皱起眉头，随后又松开：“你看见他们的命运？”
“不是他们，而是骑士汉斯。”拉菲一步步靠近，“今早一同就餐时，小女看见，骑士身上多出几条忽有忽无的命运丝线，顺着它们攀爬而去，看见断的那头原有未来。”
“死亡。”
拉菲停下脚步，小腹抵住前桌边缘，“但当他收到您的信件，那几条丝线变得明朗，清晰可见，源头死亡像是不见，从未存在。”
安全吗？诺维尔松口气，对面前不足10cm的少女笑道：“这样，谢谢你告诉我。”
“不客气....，不是！殿下！您一点也不惊讶！”拉菲又向前几步，“您改变了命运，世界不可动摇的命运线因你的决定而改变！您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能帮助更多人吃上饭？能救下更多人？”
“不止，只要您想要这个世界完全可以是您的！”
看着几乎要凑近眼中的纯白双瞳，诺维尔推动椅子后撤几步：“我要这个世界做什么？”
“做....只要您想做..想做什么都可以！”
拉菲虽知莉莉莫早有对殿下改变命运的猜测，但亲眼见证无疑是另一种震撼，此时她只恨自身对殿下了解，无法说动对方。
“或许我说的不够明白。”诺维尔双手交叉，放于下巴，“你希望我得到这个世界做什么？”
“当然是...当然是....”拉菲脑中一片空白，满是命运线组成的牢笼世界，有一天突然有人打破牢笼告诉你能出去，但这一刻你又害怕外面的世界，不清楚应该做什么，“想做...什么...做...什么。”
最后一段话说的很慢，她如同一个结巴，但诺维尔仍旧等待她说完，给予她最基本的尊重。
“想做什么做什么，是个很好的答案，但这是你的答案，不是我的。”
拉菲茫然：“？？？”
“人终究会被年少不可得之物困扰一生。”诺维尔不留情给出结论。
拉菲止住继续向前的身子：“您的意思是小女被自己能力困住，是小女自己想要摆脱它？”
“可以这样理解。”诺维尔点点头，“拉菲小姐为何不试试亲手改变它？”
拉菲苦涩摇摇头：“试过，小女已经试过无数次...”
“这次有我，不止有我，魔女小姐、小赫拉、汉斯、康纳多、凯因、晨曦小镇所有居民，拉菲小姐可以再多试几次。”
“不...不可能的。”
“不用急拉菲小姐，我们有时间。”诺维尔从一旁取出记录下模拟器中灰色链条的产业信息，推至拉菲眼前，“你说会有人死亡吗？”
纯白双瞳中蜘蛛网开始转动，不至片刻拉菲闭上双眼，点点头。
“恭喜殿下大胜，死者全是灰色产业中的人。”
诺维尔擦掉昨日‘老鼠’的名字，又问：“现在呢？”
“......，没有人死亡。”
拉菲再一次陷入震撼，“为什么？”
“凯因是个滑头，昨天我在路上遇见的一个灰色产业的老鼠，他的名字就叫这个，但当我把这个名字擦去，他会思考，进而选择留下他令我处置。”
“不对殿下。”拉菲否认，“曾经小女用过和您相同的手段帮助过一个即将被同伴杀死的流民，但走后他的命运仍旧逃不开死亡，被同伴杀死的死亡。”
“蝴蝶效应不适用？”诺维尔愈发好奇，命运牵一发动全身，但拉菲小姐眼中的世界仿佛是不变的...，不变...，“拉菲小姐的能力很古，貌似有点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