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小美女
王妃不知道给他打了几个电话。
由于他有怨气，也就放任手机在一旁响着，没有接听。
到达王妃的录音棚后，王妃听车声出来观望。
看见是李柯，她眼神幽怨地说：“我以为你不来了！”
李柯关上车门，淡淡地说了一句：“我这不是来了吗？”
王妃知晓他心中还有怨气，也没有计较，但也没有自讨没趣，从四合院中喊出两人来。
“小芳，园园出来。”
从四合院出来两位女生，一个带着黑框眼镜，相貌平平。
一个梳着高马尾，面容姣好，有一点温柔，可爱的味道。
她刚走出来，李柯就被其身上的清纯甜美所吸引，但很快回过神来。
王妃指着相貌平平的女子：“这时小芳，录音棚工作人员，至于旁边这位是小芳的朋友园园，过来找她玩的。”
“这两天就由她俩与你联系，配合你工作，暂时充当助理的位置。”
王妃见到李柯的目光被园园短暂吸引，她的嘴角含笑。
心里想到，果然，没有一个男人不爱美人。
也不枉商议很久，才雇佣园园待在这。
李柯剐了她一眼，长呼一口气，不管有什么目的，现在也只能等待。
只是闲聊两句，王妃自讨没趣离开。
李柯走进录音棚，扫了一眼院子的情况，院子中有几个人，不知道忙碌什么。
身后的两个助理紧紧跟随，一刻也没让李柯从视线中消失。
也许是闲着无聊，园园与小芳窃窃私语：“这是谁，王妃这么重视。”
身后的小芳瞄了一眼毫不知情的李柯，低下头小声说道。
“听说是个导演，不过听见妃姐说，去年爆火的《如愿》就是他创作的，而且在导演方面也有所成就，获得了戛纳什么奖，忘记了，反正很有才华。”
园园望着前面李柯的身影，自言自语：“难道比他还有才华吗？”
这段时间她有些忧愁，第一段恋情是个第三者。
现在一见钟情的男人，貌似自己也是个第三者。
想到这她就心烦意乱，不知道该不该发展。
李柯走到有着电影院布局的屋子里，靠在沙发上。
回头瞥了一眼身后紧紧跟随的两人，觉得有些无聊：“我听一下最新的专辑。”
“哦哦”小芳应声后，出去拿专辑。
李柯再次回头看了一眼，身后只有那位漂亮的女生，两只手互相挠着，似乎有些紧张。
殊不知，她只是担心屋子里只有两个人，李柯会不会对她不利。
“坐吧！站着挺累。”
“哦哦”女生听到后，从旁边找了个凳子坐下，远远的坐下，看起来有些小憨。
瞅见这副模样，李柯试探询问：“唉，靓女，王妃，让你们跟着我干什么。”
靓女，又冒出一个新词。
园园坐下倒是挺高兴的，心中紧张情绪也慢慢缓解：“唔，妃姐没说什么，就说让我们跟着...”
从门口传来咳嗽声“咳咳”。
小芳走进来，剐了园园一眼，她瞬间闭上了嘴，不在多说。
虽然没有听到剩下的内容。
但李柯一直注视园园，摸着下巴，心里暗自琢磨，这倒是一个突破口。
小芳拿着光盘，放到唱片机上，安静地坐在园园旁边，伸出手在她腰部轻轻掐了一下。
“啊！”园园一声惊呼，眼神可怜兮兮。
接着，两人嘀嘀咕咕不知道讨论什么，李柯也是无趣，身体完全瘫在沙发上。
随着唱片机缓缓转动，优美的歌曲随之播放。
前奏一响，将聆听的三人拉入其中。
一曲过后，李柯似乎还有些回味，询问小芳：“这首歌叫什么，前奏挺好听的。”
小芳并没有听过，站起身来，走到唱片机旁边查看，转过头回应：“这张是寒武纪，我放入下一首歌曲。”
随后，小芳放入下一张唱片，唱片要比MV出来的早，MV还在录制中，唱片已经录制完了。
这张专辑中，总共十二首歌曲，十首国语，两首粤语，听了两遍，便有些听腻了。
看了一眼时间，即将一点，李柯对着小芳说：“我肚子饿了，去看看中午吃什么，顺便拿点回来。”
“好的，园园走跟我一起去拿。”说着，小芳招呼园园去拿工作餐。
坐在凳子上的园园，双手支撑着脑袋，快要睡着了。
被喊后，身体一个激灵。
瞬间清醒起来，她不悦地皱起眉头，嘴里嘀咕着什么，站起身来。
跟着小芳走到门口，小芳想起来一件事。
回头望向李柯，与园园嘀咕了两句，只见园园摇摇头，最后小芳只能出去拿。
园园坐回凳子上，揉着太阳穴，睁着困乏的眼睛，强行打起精神。
屋内，只剩下李柯与园园两人，他观察了一会，心想这是好机会，假装无聊与园园唠着闲话。
“园园你本名叫什么，怎么来得这录音棚。”
她似乎还有些困，揉完太阳穴，又揉眼睛，随意回答着：“我叫高园园，过来找小芳玩，妃姐让我帮个忙，就留在这了。”
高园园，这名字不错，又高又园，挺有寓意的，只能说人如其名。
他试探性询问：“你只是帮忙，还是准备在这找一份工作。”
高园园无奈地放下双手，直勾勾注视他：“我就是最近没有戏拍，所以来找朋友玩。”
出乎李柯的预料，没想到这么配合。
李柯继续闲聊：“哦哦，那妃姐有没有和你说，咦，看着我干什么。”
“我觉得你像一匹狼，我又不是小红帽，有脑子，再说，我也不知道，就让我看着你。”
高园园无奈地叹了口气，低下头，伸出手指扣着。
“知道的都告诉你了，别在询问我了。”
看见如此单纯的高园园，
李柯感觉自己在忽悠小孩，很像童话中大灰狼。
总感觉脸丢在这了，太丢人了。
虽然心里还是揣摩着王妃的目的，但不同的是，现在多了些丢人。
为了缓和两人之间的尴尬，李柯找了个话题：“你是从哪个学校毕业的。”
高园园翻个白眼，却又不好让话撂地上：“我是工运学校毕业的，还有别硬聊，整的就像是审问。”
这一下呛得李柯不轻，他瞪大眼睛，一边咳嗽一边说：“唉，我是客人好嘛！”
她没有理会，不急不慢地说：“好像我不是客人一样。”
李柯一愣，眉宇间写满了不可思议：“可你是雇来的。”
只见她瘪着嘴，直勾勾注视李柯：“你不也是雇来的。”
这么一说倒也有理，毕竟还有十万块钱薪酬，反驳不了，李柯只能换个角度。
“那...那你还是我助理呢！”
她指了指门，示意刚刚出去的小芳：“你不还有别的助理吗？”
“那你也是我助理，跟我说话客气点，不然我开了你。”
此刻的高园园显得很是无赖，晃了晃头说：“随便，况且我还是妃姐助理的助理呢！她让我对你不用客气。”
李柯微地下头，右手食指指向她说：“我要投诉你。”
“谢谢投诉，还有我是客人，注意说话态度。”她淡淡说了一句，撩了一把发型，显得很是潇洒。
“你...我...真的服气，你牛。”李柯一瞬间，给自己气笑了，对着她比出一个大拇指。
没想到久经沙场的自己，除了田勾，居然还有人能与自己抗衡。
看来还是修行不到位，脸皮不厚。
一时间空气中有些沉默。
……
就在这时，小芳端着三份盒饭推开门，神情一怔。
她低声自语：“咦，真安静啊！”
只是嘀咕了一句，便继续自己的工作，走到李柯身旁，将盒饭放到茶几上。
吃过饭后，又陷入了无聊，忙碌了好几天，歇下来格外不自在。
李柯叹了口气，对小芳说道：“我是哪部音乐MV的监制。”
“把音乐放给我听，如果音乐MV做好了，那就一快拿过来给我看。”
“好的”小芳站起身来，与高园园悄悄说了几句，离开了这里。
李柯瞥见两人说了些什么，随口一说：“她跟你说了些什么。”
“她让我看着你，别让你跑了。”一旁的高园园也觉得无趣，睡觉都睡不着了，只能呆呆地望着天花板，静静思索着心事。
这一下给李柯整懵了，问什么答什么，真老实啊！
他有些好奇：“你这么诚实的吗？”
“她又没说要保密，再者我跟你说了，你也跑不了。或许你还会体谅我们是个女生，不会让我们为难，对吧。”
高园园略带俏皮的语气回答。
“呃，你说的有点道理，但是呢！我不会听。”李柯点点头，转过身去。
很快，小芳拿着唱片和DVD走进来，走到电视前放入DVD，转过头来对李柯说：“这个音乐MV是个半成品，你将就着看。”
半成品也就是拍摄好了，没有进行后期修剪。
李柯点点头，表示了解。
《香奈儿》MV播放完毕后，他不由得竖起大拇指说：“很有才华的导演，原谅我竟然没有看懂。”
小芳虽然在这工作，但是没有看过MV。
高园园过来找朋友玩的，更没有看过。
看完后的两人大眼瞪小眼，互相表达着困惑。
“这首歌讲述什么主题。”李柯偏过头去询问。
小芳在脑袋里好好想了一下：“听妃姐说，主题是炫耀与虚荣，代表第三者的出现。”
李柯回忆着MV，除了骑行自行车绕了一下商场。
哪里有炫耀与虚荣的元素？
哪里代表第三者出现？
“我差点以为是环游京城呢！没想到还有这个意思，这个导演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李柯夸赞道，随后望向小芳询问：“这导演学什么的。”
“听说学美术的，但乐队很火，他是队长兼职贝斯手。”
“嗯，放个电影吧！我去洗一洗眼睛，不然眼睛全是灰。”
......
李柯站起身来，松了松略显僵硬的肩膀，又扭了扭脑袋，朝卫生间走去。
走到了卫生间，他叹了一口气，无奈转身。
身后高园园寸步不离。
“唉，要不我给你把门，你先上。”
“不不不，我不上厕所，小芳让我跟着你。”她摇摇头，顿了一下，似乎有些羞涩：“我在门口等着。”
见她这么说，李柯一股无语涌上心头，转过身去上厕所。
出来一看，她就在门口站着呢！
她脸上红彤彤的，脖子上染了一层霞红，低着头扣着手指。
似乎有些出神，他都出来了，她竟然没有抬起头。
李柯拍了拍她的肩膀：“小园，回神了。”
她回过神来，神情一怔，红唇微张：“啊！你出来了。”
李柯没好气地对她说了一句：“废话，我都出来了，你才知道。”
说完，径直朝着屋子走去，她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紧紧跟上。
回到屋子里，小芳端了点水果和瓜子，三人坐在沙发上津津有味看着，打发无聊的时间。
一下午，看完两场电影，李柯打着哈欠，瞥了一眼时间。
即将到达晚上时间，于是，他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小芳的电话响起，走到一处角落接通电话，嘀嘀咕咕说了一会。
而李柯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继续收拾东西，向外面走去。
刚迈出两步，打完电话的小芳，小跑到他面前，喘着粗气。
“等等，李导，妃姐说让你在这多待一会。”
这下，李柯神色平淡地注视着小芳：“凭什么？”
小芳吞咽着唾沫，仿佛察觉到了他压抑的怒火，强装镇定说。
“妃姐让你在这待会，她有陈惠琳的消息，大概两三个小时就会过来。”
闻言，李柯略有深意地瞥了一眼小芳，嘴角勾出一抹笑容。
“我现在饿了，去给我买一份饭吧！”
“好的，园园过来一下。”
高园园从沙发上站起身来，走到小芳旁边，两人附耳小声说了些话。
李柯也没兴趣偷听，坐到沙发上，观看电影，静静等待消息。
等了一小会，小芳走过来，恭敬地说。
“李导，你想要吃什么，给园园打电话，她会给你购买的，这是联系方式。”
说着，联系方式写在了一张纸条上，递给了李柯。
“嗯，放这吧！”他看了一眼，示意放到桌上。
而这时，高园园已经外出买饭。
李柯中午没怎么多吃，现在肚子里发出咕噜噜的响声。
他看向联系方式，想到一些美食有些馋嘴，拿起联系方式，给高园园打去电话。
“喂，我要吃烧烤，烤鸭，再来一碗炸酱面。”
“烧烤要羊肉串，牛肉串...”
电话那头，高园园瞪大眼睛，看了会电话，随后泄了一口气：“我现在就去烧烤店，你跟老板说，你现在说了，我也记不住啊！”
“呃，那你到了烧烤店，给我打电话。”
说完，李柯麻溜的挂断电话。
电话那头，听见传来的嘟嘟声，高园园气急败坏。
等气消下之后，她长呼一口气，继续买饭。
屋子内，李柯等了一会，等到高园园打来电话，报完自己的菜单。
临挂断还不忘提醒一句：“我还要烤鸭，炸酱面。”
“对了，还有第一家炸鸡店的炸鸡。”
挂断电话后，看着联系方式，李柯嘴角嘿嘿一笑，加入联系人名单备注：傻子。
高园园长得不错，是个十足的美人，如果以后需要花瓶类的角色就找她。
殊不知，高园园在无脑发疯，她现在东边，而第一家炸鸡店在西边。
需要半个多小时才能到。
这部电影看到一半，听见院子里传来开门的声音。
是高园园买完饭回来了，将饭放到桌子上，经过李柯身旁时。
不经意间踩了李柯一脚，随后有些惊慌失措地说：“对不起啊！李导。”
看似失误，但李柯从她的眼神中看出了得意，她的嘴角还挂着一抹笑容。
“嗯，这炸鸡是不是第一家炸鸡店的，不是我可不吃。”
“废话，这是我专门从东大街跑到西大街买的。”高园园双手交叉，气呼呼地说。
“不是吧！你这么诚实，随便在麦当劳买一个炸鸡，味道都一样。”
“不会吧！不会吧！你居然这么傻？哈哈”
李柯哈哈大笑，心想备注傻子，果然是正确的选择。
“哼。”高园园长呼一口气，似乎在极力忍住心中的愤怒，又故意踩了李柯一脚。
惊讶地说：“对不起啊！李导，我是故意的。”
他平静地笑了笑，毫不在意，享受着美食，观看打发时间的电影。
另外两人也觉得无聊，凑在一起吃饭看电影，一边小心翼翼盯着他，防止他离开。
又看了两部，看得他脑袋发胀，眼睛都有些模糊，而且还控制不住地恶心，渐渐有些不耐烦。
看了眼时间，眼看即将四个小时，询问小芳：“到底什么时候来。”
小芳嘟着嘴，不知道说些什么。
倒是高园园经过一天的摸索，也大致了解了李柯的性格。
丝毫不害怕，蹙着眉头说：“唉，我们是女孩子，礼貌点，再说我们也只是助理，什么也不知道。”
她撇了撇嘴，又嘀咕了一句：“你还不如打电话给妃姐呢！”
这倒提醒了李柯，从怀中掏出手机给王妃打去电话。
嘟嘟声传来好久，迟迟没有人接听。
“我先回去了，你们慢慢等待。”说着，他站起身来准备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