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穿越之我在岛国做galgame
明智玉子睡眼迷蒙地走出卧室，去浴室洗漱台前找到牙杯，在牙刷上挤了儿童香香牙膏。
卧室传来司姐姐的呜咽声，明智玉子叼着牙刷，蹑手蹑脚地偷摸回去，悄悄探出脑袋。
眼前的一幕，惊得她不小心将牙膏吃了进去：
爸爸在干什么？
怎么把司姐姐按在床上？！
司姐姐，快反抗啊！
“玉子睡觉的时候喜欢摸我的手肘，”衫山司趴在床上，任及川律将自己的手臂抬起，“我整个晚上都保持那个姿势，脚上还有铐子，难受死了。”
“应该是亲子依恋？小孩子喜欢摸大人的某个身体部位睡觉，我记得我小时候也这样。”及川律一只脚跨过衫山司的身体，半蹲，抓着她的肩膀揉捏。
“呼~”衫山司的声音变得软下来，“你真的会按摩啊……”
好舒服……哼~
“前辈，你很享受。”前辈的背部约等于胸部，躺在那里不会硌到，像男人一样，而且没有男人的那个，光是趴在床上，想想就很舒服吧。
“才没有……”
感受从灵魂深处升起酥酥麻麻的战栗，衫山司绷紧脚丫，小声娇哼了一声。
“再……往上一些。”
“重一点……”
“嗯嗯~”
“前辈，别又睡回去了，天亮了。”
衫山司蹙着眉，耗费很大意志力才将自己翻过面。
“咕~”
及川律转过身，走去厨房。
门边有影子闪过，及川律眨眨眼，以为自己看错了。
打了三个鸡蛋，盛在锅底，热油。
因为溏心蛋不健康，及川律将蛋翻了个面，蛋黄从流体变成了固体。
明智玉子全程吃得心不在焉，用叉子叉起鸡蛋，放在牛奶杯子里蘸了蘸，结果咬到了钢叉，被崩得眼泪汪汪。
団地小楼下，一只苟延残喘的樱枝向外生长，戳进了墙。
明智玉子跳下椅子，从带来的包中翻出家庭作业。
“玉子，你上几年级了？”衫山司咬了一口煎蛋，问。
“三年级喔。”
“玉子，你还上小学？”问出了与父亲身份极度不符的话，换来了衫山司看白痴的嫌弃眼神。
“嗯，妈妈要玉子去上学——玉子不想上学的说……”
“不上学怎么行。”
“不上学怎么不行了。”衫山司喝了一口牛奶，嘴边一圈白色液体。
“前辈，你不要带坏我女儿。”
“学校里教的那种程度，到了年纪就自然而然地会了吧？”衫山司双臂环胸，像只开屏的孔雀。
“前辈，感觉你学习很厉害的样子。”
“那是。”
“什么高中？”
“不告诉你。”
“前辈你不是说要把银行账户绑定给我么？”及川律思忖道，“我可以趁机查你的学历吗？”
“不行，”衫山司不让及川律查她的学历，“而且谁说要把我的银行账户绑定给你了……是我要用你的账户……”
“诶……”明智玉子似乎发现了盲点，从家庭作业上抬起头，“爸爸，你为什么要叫司姐姐‘前辈’？”
“……”
沉默。
“因为你爸爸他没我……”
住嘴啊前辈，我女儿要是知道我是个未成年……
“因为工作，”及川律撒谎脸不红心不跳，“司姐姐要和爸爸一起做一款项目，但是司姐姐入职早，资历比爸爸老。”
“喔……”明智玉子点点头。
还以为是‘调情’呢……是这个意思吧？
明智玉子晃晃脑袋，把奇怪的想法暂时抛诸脑后。
吃完饭，及川律在客厅坐下，翻开面前的电脑，在这破烂二手货上下载了“Ren'Py”和“Unity”以及绘图软件“SAI”。
经过学习与初步了解，及川律知道了视觉小说的制作方法其实比其他游戏简单的多，更多人注重的是剧情画面和音乐，编程方面甚至可以投进现成的转换器脚本，只有那种公司会有专门的设计引擎。
如果galgame所需要的编程、音乐、文本、画面以及cv全部交由一个人来做，那的确非常困难，及川律是有系统不假，但若以大师级的文学、音乐、编程、绘画水准要求自己、单独包揽这些，不考虑精力，就需要支出十万奖励点。
果然还是要交给专门团队来各司其职么……
清晨，天外一缕光芒照射进来，少女坐姿恬静，她的半边脸笼在梦幻之中，鼻梁从山根处隔开了阴翳，好像全世界都随着光芒一道，在朝她这边倾斜。
及川律有个大胆的想法。
“前辈，你会编程吗？”
“？”衫山司抬起头，眼睛被光染成琥珀般的颜色，“不会。”
“这个年纪没办法自然而然地学会编程的人都是……”
“及川律！！”
“是我，我的确没有办法自然而然的学会，前辈，你能帮帮我吗。”
“……”
及川律整个人沐浴在阳光之中，轻轻一笑。
衫山司一怔，手中的笔掉落了下来，她赶快看向别处，不对，应该去低头写作。
低头，写作……
衫山司再次抬起头。
她是在采风，出于艺术的角度，论起心来是无愧的。
及川律对着窗外，在思忖：galgame的剧情自己可以做个大概，对话间的润色可以拜托前辈——以及，阿凉身为偶像很擅长音乐，以及cv……这都可以外包。
至于编程和绘画……以及川律现在的奖励点，短时间之内只能二选一。
及川律选择绘画。
倒不是因为编程类的技能没刷出来。
主要是：画画是人类生来就有的技能，但想要画好却需要长年累月的练习。
编程有技术门槛，及川律想着可以照着网上的galgame制作教程按部就班……只是要通晓一门编程语言的难度还是挺大。
傍晚
居酒屋
山楂冰块一根，旋转冰镇酒杯，金酒45毫升，重奶油30毫升，山楂汁60毫升，枫糖浆20毫升，莱姆汁15毫升……
加藤尚子轻轻夹着山楂冰块，放入金属杯中。
及川律点点头，目光犀利。
金酒的盖子开得稍大了些，酒水倾泻而下。
“……”
加藤尚子俯下身，将莱姆榨汁滴入。
将无菌鸡蛋打入杯子。
及川律暗叹了口气，在用料把控上加藤姐总是会出错，但比起漏洞百出的料理也已经是好上不少的水准。
这种情况，唯有“熟能生巧”吧？
“加藤姐，以后你调酒先用量杯量好。”
对于覆水难收主义者及川律来说，倒出多少酒水就是多少，总不能倒回去。
可加藤尚子目前的水准，还无法达到目无全牛。
及川律在另一个金属杯中放入山楂冰块，再加入弹簧状的过滤器，单手摇晃。
“过滤器能帮助溶解冰块，方便shake。”
及川律抓起雪克杯，在空气中前后甩动，就当是训练麒麟臂了。
二十分钟，感觉手都快脱臼，垂在空中一时间没甚知觉。
先倒入山楂酒，淋入山楂汽水，拉出像云层一样的泡沫。
“哇……”加藤尚子不可置信的眼神。
“调酒，很神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