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源计划
及川律：“我知道不是你干的，电视没油了。”
“哦……”明智玉子点点头，似懂非懂的样子。
及川律去盥洗室，明智玉子跟了进来。
儿童牙膏出现在一排说不上名的香水之中，怎么看都非常突兀。
对着镜子涂抹啫喱，用有按摩功能的剃须刀刮胡。
“爸爸好帅气哦~”明智玉子像苍蝇一样搓了搓手，“就是这种微微有些忧伤、有些疲倦的忧郁气质，看了会很让女孩子有保护欲的！怪不得妈妈会喜欢你，玉子都快迷恋上爸~嗷！”
及川律一计手刀，明智玉子吃痛地抱住脑袋。
“人小鬼大。”
完全是因为经历过死亡之后心绪变得阴沉，但由于他长得帅，所以可以才被叫做忧郁少年。
吃完早餐，及川律坐上了去白川私塾的商务车。
明智茉伊将油亮的黑丝搭在及川律腿上，触感过分顺滑。
“裤袜呢？”
“今天不冷啊，茉伊。”
“赏给你的东西，你不好好收藏？”
“……”
记得昨天，自己脱下她的裤袜之后，找个垃圾桶扔掉了。
心里寻思她是不是像电视剧里的大小姐穿衣一样，只当一次性的用？
他家柜子可装不了那么多东西。
及川律看着窗外掠过的风景，那上面有少女几乎透明的轮廓。
他看虚空中的系统面板：
【智力天赋点提升——100000】
这一点倒是提醒了他。
记得明智茉伊的【智力】是8。
几乎和顶尖科学家一样的天赋，怪不得年纪轻轻就能掌控明智家。
及川律自问智斗胜过对方的可能很小。
话说【智力】提升后的世界会是什么样子呢？难道是“好痒，感觉要长脑子了”？
不管怎么样，先想办法得到奖励点，提升【智力】，为日后倾覆明智家打好坚实基础。
奖励点每天的增速就是两千，很受限；果然还是找到地雷系，或者提升【AT力场】来得简单粗暴。
但这两种方法，有危险不说，怎么看都可遇不可求。
要不把明智玉子培养成地雷系问题少女？父女间的羁绊还不够深么！
一种很新的光源氏养成计划。
算了，那也太缺德了。
早班会
铃木音叶在台上宣布月考事宜。
“阿律……”相叶凉扶着课本，对及川律小声耳语。
“怎么了？好好听课。”及川律看相叶凉。
“阿律，我不会……”
“没事，你是偶像，你不用会。”
“……”得益于相叶凉作为偶像的唱功，她的声线能够很好把控，现在是委屈的娇嗔：“怎么这样~~~嗯~~~”
“……”及川律觉得自己女儿的小嗓子都没她嗲，“哪里不会？”
“铃木老师讲的都不会。”
“背课文了吗？”
“没有。”
“那去背。”
“背好了，阿律能抽查我吗？”
“……背好了我抽查你。”
◇
午后
校舍后面
天空划出一道飞机云。
树荫下，及川律躺在小早川玲奈的膝枕上，感受少女轻柔的抚摸。
“我妈妈是歌舞伎町的游女。”
“九岁那年，妈妈被那个混蛋给侵害，死了。”
“法律没有给我想要的结果，减刑，假释。”
“所以我要向他复仇。”
“我从小训练体能，学习搏斗，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我把他分解了，能烹的都烹了，不能烹的人体组织我给扔到了荒川下游——让他死无对证，即使他们都知道是我干的——我——律？”
“嗯？”
“你在听吗？”
“在听。”
“这……不是故事。”
“我也知道。”
“好……但，但是……”小早川玲奈的脸颊烫红，“我们，我们这样真的好吗？”
她现在只觉得全身发软，脑袋也胀胀的，要昏过去。
及川律摸了一把她的大腿，很Q弹。
他又伸出手，揉了揉小早川玲奈的头发，坐起身。
“嗯，是不太好。”
及川律倒不在乎明智茉伊看不看得见，看见了又会怎么样，他料定有明智玉子在她就不会轻易动自己，就算动了也无所谓了，又不是没死过。
他是惜命，但也有尊严。
只是他不能这么自私，对方如果将小早川玲奈当作报复对象……
总之，这件事和小早川玲奈无关，不能让她再卷进来。
“玲奈，你现在有危险吗？”及川律说，“以后我们在学校里不能像情侣一样，要多用Line交流，可以吗？”
小早川玲奈没有想象中的那般疑惑失落，而是轻轻点头。
“律……我现在很安全的，警视厅也没有查到我……不用担心我……”
她知道的，自己和律在明处，敌人在暗处，那些人报复不了自己，一定会去报复律。
上一次，就害得律差点死掉……
绝对不会重蹈覆辙。
◇
居酒屋
“小律，好久不见~”加藤尚子笑吟吟地向及川律打招呼，“你这三天都没有来，真的冷清死了。”
及川律扫了一眼居酒屋，发现客人确实少了许多。
可能自己走了之后，就会是这副光景吧。
他打算再干一段时间，攒下一些钱就去辞职，毕竟经历过两次死亡，还和明智家扯上关系，他的心境已经不允许他能像个没事人一样继续过以前的生活。
“还有一件事……”加藤尚子小声说，“那个怪人现在在找你。”
“哪个怪人？”
“那次——那个喝掉你做的血腥玛丽的男人……就坐在那。”加藤尚子指了指。
“呃……”
男人浑浊的眸子间或一轮，随即站起身，来到及川律身前。
“来比试吧！及川！”
岛国人总会在莫名其妙的时候产生莫名奇妙的好胜心，更是会莫名其妙的作出中二热血发言，即使对方看上去上了岁数，依然热血不减当年。
他看上去就是那种典型的痴子，对酒道很着迷，从他身上散发出的阴郁气质与酒水的混合味道就能嗅出一二。
及川律轻轻叹了一口气。
“我认输。”
“？”
“我没有比较的兴趣。”
欲买桂花同载酒，及川律可不是喜欢胜负的热血少年了。
哪知中年男人直接捧起及川律的手，躬身道：“拜托了！请一定让我领教一下！”
“小律，”加藤尚子也吹起风，“要我看的话，咱还是和他比一比吧……他每天在这里纠缠，客人要被吓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