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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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夜班太晚,我骑着电车打着瞌睡一头栽进河里,再睁眼就成了大周最得宠的公主。
父皇心疼我年幼丧母,简直是把我养在了蜜罐里。
既是富贵公主,理应嫁一个豪门驸马直接躺平,但谁能想到,我的气运竟跑得那么快。
十六岁就以赈灾祈福为名赶出皇宫,草草嫁了民间的穷鬼丈夫。
礼部嘴上说着驸马由我亲自挑选,但选上来的尽是些歪瓜裂枣,他们说这样才有足够的诚意感动上天,赐福大周。
单纯家世差也就罢了,这些男人尽是痴傻之徒,更有甚者满脸猥琐,看见女人口水都滴脚面了。
只有一个男人神情淡漠,虽然看着有点儿呆傻,但好歹还算顺眼。
矬子里面拔将军,不过是走个过场罢了。
我便伸手一指白时远:“就他吧。”
送嫁的人各怀鬼胎,礼部尚书满脸谄媚,张丞相和太子妃更是一幅小人得志的模样。
真心替我高兴的人只有太子,他脸上挂着一贯单纯无害的笑容,亲手替我带上作为新婚的贺礼金步摇,结结巴巴地说:“皇妹,大、大婚之日,你就、就笑一笑嘛。”
哎,太子哥哥啊,嫁个和你一样的傻子,我真笑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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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万没想到的是,新婚第一晚我就发现这个白时远不仅不傻,还精明得很。
他告诉我,他只想躺平苟着,让我没事少出门,免得将时疫传染给他。
甚至还贴心地劝我:“皇上不过为了安抚民心,怎么可能真的让金枝玉叶流落在外?时疫结束后就会给你重新赐婚,安静等着便是。”
我嗤之以鼻:“难道在你眼里,女人除了等着嫁人就没别的事情可做了?”
他理所应当地回了我一句:“不然呢?”
我冷笑了一声:“那你能预知时疫什么时候结束?”
“大疫不过三年,按照我说的,非必要不外出,不扎堆、不集聚,如果可以撑过初代病毒的爆发期,后续应该就能整体向好了。”
???
这口号我可太熟悉了。
可以说,在我们那个时代人人都熟。
我惊讶地瞪着他。
他的表情难得的认真严肃。
“点头yes摇头no。”
“来是come去是go。”
卧槽,对上了。
误判了,这驸马是我老乡啊!
“你是医生?”
“……急诊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