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冤家上门
闹归闹最终凌丰还是被杨思思包里的粗绳给栓到没了脾气:“什么玩意,勒得我直有些喘不上气。”
“据说是捆仙索的其中一缕,我拿来避邪,而论邪性谁又能和你比,八十八块八,不贵吧。”
“三八,咳咳,绝对的物超所值,居然还真有灵性。”
“有灵性的是我,别忘了我擅长御物,真是的,找你理论结果把自己给搭进来了,天理何在。”
“天理与我同在,来吧,别客气。”
“禽兽,这绝对是最后一次。”
“今天的最后一次,等南意的事情办妥找到叶芷我们便隐世不出做那无拘无束的闲云野鹤。”
“理想很丰富现实很骨感,几万亿,想想都觉着光是一辈子不太够使,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才能改掉这眼高手低的毛病。”
“若没有难度又何谈惊世壮举,何况几万亿包括很多周边,单是公路铁路用不了这许多,高风险意味着高回报,万丈高楼平地起,办法总比困难多,能走一步是一步,若原地踏步终将一事无成,加油,我接个电话,滋,陌生号码,这到底是接呢还是不接?”
很显然凌丰嘴欠手更欠,结果电话才刚一接通就被骂了个狗血淋头,全程凌丰只来得及嗯了一声,且最后也还是得接,只是不是接电话而是去机场接人,虽不太可能但有些话也还是得说:“夜儿、天天,擅闯者能开枪的就别废话,临海市这些地下帮-会虽难成气候却也得防着那狗急跳墙。”
“动什么枪,只怕他不来,经过不懈努力我们姐妹现在可都是货真价实的宗师一层。”
“骄兵必败,做人可以小瞧自己却千万不能小瞧敌人,别忘了昨天还有人想在我们车上动手脚。”
“嗯,记心上了,开车慢点,没人跟你抢。”
“要不还是一块,至少路上有个照应也省得我两头担心。”
“死样,谁还不知道你心里想着什么。”
春夜话音未落立时便有人回应,岂人还不是一个:“我不知道。”
“…傻丫头,男和女车里除了开车还能干嘛,不会以为就他这德性会和你们在车里谈那风花雪月吧,世上也只有兰兰那傻白甜才会屡次三番错信他的鬼话,险些忘了,这是兰兰让我转交的爱心防弹背心,哦,那钢盔太过花哨我没好意思拿。”
“确像是兰兰才会办的妙事,抓紧时间把握机会认真修炼,回来我要检查进度,达标有奖落后有罚。”
“少来,奖罚都一样,算了,人还是我和天儿去接吧,省得你四处沾花惹草,你电话给我。”
“我,好无辜,这摆明就是某人泒来盯梢的,行,你们负责接人我负责煎牛排。”
“宫爆鸡丁。”
“蛇羹。”
“鱼刺炒粉丝。”
“熊掌拌蟹柳。”
“以上基本都没有,只有牛排配临海炒饭,听话,枪带上,身上觉着不舒服便塞戒指里,左眼跳财右眼跳灾。”
“那你今天是跳左还是跳右。”
“都没跳,所以这绝对是暴风雨之前的宁静。”
“…算了,我打电话让酒店方面安排专车,思韵,看看能不能查到点蛛丝马迹。”
“真查?”
“自然,千万别被这家伙一付人畜无害的模样给骗了,他即能是最强保镖亦可做最狂刺客,而无论哪个职业直觉都足能够汇编成书。”
“不用查了,应该是找我的,你们该干什么便干什么,老朋友来了又岂能不好好招呼一下。”
“喂,车钥匙。”
“用不着,就去酒店对面那大排挡聊个几句,别跟着,有些事可大亦可小,毕竟明争暗斗近十年最终谁也没能耐把对方灭了。”
说是这么说但之前与风帝旗鼓相当纯是因为二人战力不相上下,如今的凌丰与风帝对上绝对是输多赢少,若非速度空前绝后风帝又岂配称帝,且斗了那么些年凌丰一直没搞清楚自己什么时候得罪过这金牌赏金猎人,而他这头菜才刚一上齐客人立马现身,二人年纪相仿但凌丰是越活越年轻风帝脸上却早早爬满了岁月痕迹,但即便如此风帝依旧魅力十足,要不是曾有过一面之缘凌丰绝难将眼前这萎靡男与二十九岁联系到一块:“好久不见,我还以为你死了呢。”
“呵呵,正因为没死所以这餐也不管你的酒,说吧,这次是要找我打架还是拼命。”
“都不是,哥们我想换个身份换个活法,这种事别人没办法你行。”
“老板,来一箱五十三度的临江红,你,什么也别说,先喝酒。”
“滋,一箱,该不会是打架未分高下想在这酒上讨回公道吧,我可听说你是千杯不醉,摆明是坑我,有意思嘛。”
“随你怎么想,我就是输不起,为女人?”
“即是为女人也是为我那尚未出生的女儿,上月她们娘俩在白山险些命丧黄泉,应该是我的某个仇家找人下的黑手,我仇家太多完全是死无对症,现在我只想一家人安安稳稳共度此生,枉我还自认是从不相信爱情的浪子,结果只一眼便深陷其中难以自拨了。”
“你小子该不会是拐了哪国的公主吧。”
“不愧是兄弟。”
“咳咳,瞧我这张该死的乌鸦嘴,只是随口一说,行,你这忙我帮了,不过户口只能上在南意省那一片。”
“工作呢?”
“呵,别告诉我你这世界知名的赏金猎人活到这岁数居然还是个没房、没钱、没车的三无人员。”
“赚钱不就是为了更好的享受生活嘛。”
“什么人嘛,享受生活那会想不到世上还有我这人落难的时候找我帮忙还能理直气壮,上辈子到底欠你多少我现在就还,帮忙不是不可以,先说清楚你为什么知道我是我。”
“这不废话嘛,别忘了我是干什么的,何况你们公司关于你的资料几乎包罗万有,看似合理实则漏洞百出,再加上你的身形,就算没有十成十也能九成九,事先说好了,每月工资低于三万我不干,唉,租房、买车、奶粉尿片,光是想想都只觉一个头两个大。”
“以你的身手这点工资非但不过分且还有那么点难为人,问题是你属于那种见光死,好拐不拐你诱拐公主,该不会是霸王硬上弓奉子要挟吧。”
“我需要吗?”一句话便直接顶到凌丰哑口无言:“老板,结账。”
“打包。”
“打什么包,就该把你打包,人家堂堂公主放下身段和你私奔你身为男人居然好意思让人家吃你的剩菜剩饭,唉,现在我宁愿你是跑来找我打架,难伺候,让人家大挺着个大肚子的孕妇饿着肚子在那苦苦等你吃饱喝足,男人的脸都让你给丢尽了,这卡你先拿着,记着了,孕妇营养虽要跟上但也得吃的清淡些,连这基本常识都不知道学人生什么娃,简直就是靠害,我在对面酒店大堂等你们。”
“不负责任、全无担当。”
“我…你播的种我负哪门子的责,唉,没想到有一天我居然会怀念当年那个蛮不讲理的你,这几年都活狗身上去了。”
“无三不成几,也就一年多点,年前我还依着天唐的规矩给你烧过纸上过香呢。”
“有心了,谢谢了,没想到我凌丰也有先使未来钱的一天,等会,我让酒店给你安排车,别误会,我车被人开走了,冷血如你风帝居然会给我烧纸上香,真是说出去都没人信。”
“回聊。”
“聊你妹,哪次遇上不是我被你棒打落水狗,若非我命大克死牛魔王哪还有命在,明明就是想踩着我的尸体扬名立万还一天天的公平决斗挂嘴上,见过不要脸的但你这号却绝对独一无二。”
“滋,师命难违。”
“…差不多当爹的人了,少喝点酒,我那有上好的茶叶。”师命难违且凌丰之前不认识风帝更没可能认识风帝那师傅,如此似乎也只能是凌丰那老烟枪留下的遗害,对自家那师傅凌丰几乎可说是一无所知的凌丰又岂能错过这机会,毕竟眼下一切真若是局老烟枪就算不是幕后操盘至少也是知情者。
可惜这历来都是希望越大失望越多:“徐铭伊,莫非是徐阿姨的名字,三十年前二人为了徐阿姨大打出手,这都什么跟什么嘛,从小到大徐阿姨都像是对待自家主子一般把那老鬼供着,追时颜如玉到手烂茶渣,渣男。”
“评判就差个老字,你和我师傅应该聊得来,可惜也只能是应该。”
“情敌联手玩失踪?”
“没那么想不开,我师傅两年前就开始闭死关了,死没死里边我也不是很清楚,房间不错,好走不送。”
“果然是有其师必有其徒,帮了你这么大的忙居然连弟妹正脸都舍不得认我瞅上一瞅,就不怕万一我哪天街上遇上不经意间挖了你的墙角。”面虽见了但整个人包得跟粽子一样除双非常漂亮卡滋兰黛大眼睛可直连人家鞋穿几码都不清不楚,不好奇并不代表愿意坦然接受屈辱。
“你敢。”
“那不是不经意嘛。”
“不经意也不行,我的工作赶紧安排,否则,我天天去找你单挑。”
“真要是这心态我就算有那合适的工作也不敢介绍给你,端正了心态才能把自己的本职工作干好。”
“朝九晚五免谈。”
“你大爷,现在到底是你找工作还是让工作配合你呢,这世上谁愿意真金白银请尊脾气暴躁的大佛回去供着,友情提示,社会不好混,趾高气扬是偶尔夹着尾巴做人才是常态,作为一家之主称职与否不在意给家里带去多少财富而是愿意为之舍弃多少,送你一串佛珠,得空便掐上一掐,能助你平利心情。”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