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这个副作用对我不太友好

根据两人对五条悟的了解，等他们过去任务肯定早就完成了，但五条悟不会回去一定回去甜品店的，于是两人提前去守株待兔。

“杰，你现在感觉怎么样？那些想法……”

夏油杰顿了一下缓缓说道：“不知道”

十野泽笑笑，自从他到了这条街上脑子的信息就没停过，好像理解了悟呢，也理解了夏油杰。

因为他现在也想杀光这些猴子。

他说：“不急，我们的职业就是干这个的，杰不喜欢的可以不管他们当然你想退出咒术界也可以”

“只是杀光非术师不行”

夏油杰看着他似在询问着为什么。

十野泽看着远方说：“还记得你说过‘弱者生存，才是社会的样子’这句话吗？”

“记得”

“术师占比很少，非术师撑起这个社会的框架，如果没有非术师那么这个社会怎么继续呢？术师之间的孩子就一定是术师吗？”

“不是的话，难道要他们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吗？杰，你……”

突然间的停顿让正在思考夏油杰抬头看向他问道

“怎么了？”

十野泽笑笑说：“没事，杰，你可以想想，总之不要站在我们的对面，为此你可以选择不与非术师接触”

语毕两人陷入沉默，十野泽放在桌子下的手死死的握成拳头。

就在刚才他眼中的世界变了，无数的线条颜色混杂在一起，就像是画师的画。

这也是副作用？

耳边是街上行人的脚步喧闹声，但传进脑子里就不止这些了。

“今天的工作好烦”

“TMD，那个渣男尽然敢出轨”

“昨天某某某突然死了就在我隔壁下一个不会是我吧”

“好奇怪怎么突然变冷了？”

“……”

等等一系列的话，与之出现的是趴在他们身上的四级小咒灵。

‘好烦！从来没觉得人类这么聒噪’

十野泽不自觉把视线移向那些路过的行人身上，只见原本正常的身体在他的眼中都变成了由线条组成的人，甚至是内脏都没落下。

也不是说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只是在他们原有的基础上用线条把这些显现了出来。

那些有颜色的雾团四散而出，但有些还牢牢地在身体里，一看就是普通人和术师。

并且术师的线条显现颜色不同。

比如夏油杰，除了他这个人外还用线条描绘了他的轮廓，接着是大脑、心脏、肺这些东西，而颜色就是他的咒力的颜色。

短短一会儿整个世界都变了。

“祂！在不？快出来！”

这是他第一次叫祂，刚叫完他的声音就出现在脑子里。

‘孩子，你有什么疑惑？’

‘我看到的和我听到的心声，以及上次莫名的困觉是怎么回事？’

‘是副作用，术式会让你接近更加真实的世界，这也是这个术式的弊端，你开发完整后就好了’

‘完整了就不会有这些东西出现了？’

对面好似停顿了一下，紧接着传来的声音似乎带了些心虚。

‘不会，会变得更加明显’但那个时候你都习惯了

后面半句他没敢说，因为十野泽的脸色已经十分不妙了，溜了溜了。

十野泽的异常夏油杰也发现了，他问道

“泽，你没事吧？”

十野泽这才回过神来，手中一片粘腻，原来是不知不觉中都出血了。

他习惯性的挂上笑容道：“没事，快看那个是不是悟”

他指向一边甜品店买甜品的白毛，一看还真是，恰巧这时对方也看了过来，二人打了个招呼。

买完东西五条悟走过来坐在他们旁边，语气仍是以往的大大咧咧。

“杰，泽，你们是来接我的吗？”

“是的”

十野泽说着靠近五条悟轻声道：“悟，杰的状态不对，但他不说，你装作不知道的样子一定盯好了，我感觉杰是那种闷声干大事的人”

五条悟也悄声回答：“明白，我一定时时刻刻盯着杰，所以你们怎么想着要出来接我了？”

后面一句声音没有放小，十野泽和夏油杰面色不太自然，夏油杰说

“我们切磋然后高专没了，夜蛾老师生气了我们就出来躲了”

五条悟飞快的意识道这句话的不一般，平常他和杰打架都是不会出来躲得，现在他当然不会以为是夏油杰怕了。

那么只能是……

“老实交代，你们两个瞒着老子做了什么，竟然还不带老子一起”

“就打了一架”

十野泽说，夏油杰接上。

“然后夜蛾老师就生气了”

“最后你就在这里看见我们了”

五条悟透过墨镜眯着眼看向他们良久说道

“那我们去玩儿吧，这两天都在完成任务都没好好的见过几面，去旅游好啦”

夏油杰笑着赞同了，十野泽也没反对，看来五条悟记得他刚才说的话，这是要带杰去散心啊。

“那我们去哪？”

十野泽问

“去山里春游好啦”

五条悟的声音中透着兴奋，夏油杰默默开口道

“现在是夏天”

“那就夏游好啦，走准备物资今天就出发”

他率先起身离开，两人笑笑跟了上去。

去山里似乎也不错，安静又凉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