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庆国开始浪迹诸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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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去府衙凑热闹

司理理的神情有些紧张,毕竟她的身份经不起调查,最重要的是,城外的暗探已经失联,说明她的身份很可能已经暴露。

秦夜的目光自从进入这间船室,就没有从司理理的脸上挪开,所以对方的表情变化全部被他看在眼里。

右手搭在桌面上,食指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秦夜的动作一顿。

司理理却是心里咯噔一声。

“司理理,北齐暗探。对了,你应该姓李吧。”

司理理双目蓦然睁大,心道果然还是暴露了,对方可能连她的名字都已经一清二楚。

如此想着的时候,她就要站起身逃跑。

谁知……

“砰!”

影壹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她的身侧,左手略微用力,司理理只觉右肩一阵疼痛,下意识又坐了回去。

秦夜摆摆手,道:“别着急,听我把话说完。”

话虽如此说,但他却不慌不忙把桌子上的东西向边上推了推。

意念一动,一套茶具被他从系统空间里面取了出来。

这几天的时间,秦夜没少往空间里面装东西,不论以后能不能用到,先收藏了再说。

“喝一杯?”斟了杯茶,秦夜对着正心慌意乱的司理理说道。

“我不渴,你喝吧。”

司理理此时哪有心情喝茶,秦夜的这些莫名手段,已经让她开始胡思乱想了。

虽然这个世界有许多现代的东西,像是肥皂、洗发水、纸张、烟花、玻璃等等。

但像秦夜这种凭空造物,还有念力控物的手段,可都是她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

喝了口茶,秦夜对影壹招了招手。

“来这里,看把人家姑娘吓的。”

司理理嘴角有些僵硬,心里吐槽不已:我那是被他吓得吗?我是被你吓得好不好!

“好吧,那我就长话短说了,其实,我真的没有恶意。”

司理理……

有话你倒是说啊,我知道你没有恶意,有歹意。

“咳咳,范闲那小子昨晚是不是与你约定了一件事情?”

“范闲?”

司理理开始头脑风暴,与范闲有关,听说话的语气应该还是熟人。

“你什么意思?”

秦夜的一杯茶下肚,感觉有些尿意。

“影壹,扫描眼前女子,变成对方的样子。”

“是,公子。”

影壹永远是那个影壹,不问为什么,只会按照指令行事。

不一会,影壹的样貌开始转变。

因为回到秦夜身边的缘故,司理理正好目睹了影壹改头换面的整个过程,吓得她立马站起身。

“你、你、你,这、这是怎么回事?你究竟是什么人?”

一连好几个问题问出,司理理心里的疑问不见减少,却感觉越发的恐惧。

“坐下,他是谁你不用管。接下来,我说,你听,明白吗?”

秦夜脸上的笑脸一收,用非常严肃的语气说道。

司理理顿感后脑勺一疼,好像有什么东西拍了自己脑袋一下似的。

“明白,你说。”

秦夜满意的点点头。

“范闲的事情有变动,你记住,范闲昨晚没在你这过夜,明白么?”

司理理点头。

“还有,这是我的令牌,以后要是有人拿同样的令牌找你,我希望你能帮助他,当然,不是无偿的。”

秦夜灵魂念力涌现,在影壹的身上分离出一小块纳米液态金属。

当这一小块金属落到他手里的时候,其外形模样已经完全改变。

说它是令牌,倒不如称呼为挂饰更贴切一些。

令牌只有身份证一半大小,正面一个楷体字“秦”位居中间,其余的位置全是密密麻麻的小小夜字。

背面乍一看像是一幅山水画,实则这幅画中间隐藏着一只动物。

戌狗。

因为秦夜属狗!

他在此前回忆这部剧的时候,到了最后一集,居然是范闲死了。

这让他有些猝不及防,后来一琢磨,主角怎么可能会死呢。

但,后面的剧情他也不知道了啊!

基于此,他才有了现在的想法,自己毕竟就一个人,消息来源还是太少。

要是能在实力强大起来之前,有一些获知消息的渠道,那么无疑可以抵消自己不知道后续剧情的弱势。

不是有那么一句话,你永远也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个先到来吗!

他不想这个意外发生在自己身上。

到时候想获知什么消息,就让影壹追踪那块纳米液态金属的位置过去就行。

司理理此刻已经坦然接受了自己的新身份,反正都是暗探,有什么区别,大不了做双面间谍。

“对了,你那里是不是有一个令牌,可以指挥程巨树?”

司理理闻言一愣,“等等,我去拿。”

秦夜摆了摆手,道:“不用,你记住,不要把令牌交给林姓之人。”

临走之前,秦夜再次指了指影壹,所含之意不必说,司理理就已知晓。

傍晚时分,范府。

从流晶河回来之后,秦夜就与范闲聊了聊他接下来所要面对的事情。

虽然对秦夜所说有些疑虑,但为了他的鸡腿姑娘,范闲还是点了点头,应承下来。

“不用担心,到时我陪你一起去凑凑热闹,嗯,就以你状师的身份吧。”

范闲有些无语,计划突然被打乱,他这儿正思索对策呢,你居然想去凑热闹?

府尹衙门。

范闲被几位衙役请到了这里,真就是请。

秦夜看的啧啧称奇,心道这都是在给范建这位户部侍郎的面子,这种事在现代怎么可能发生。

公职部门这么干,法典何在,威严何在。

废了好大劲,几人这才在衙役的开道下挤了进去。

“影壹,你等下听我指令,我要是打一声响指,你就……”

临近衙门前,秦夜附在影壹耳边嘀嘀咕咕的说了一通,然后摆摆手,这才大步踏进衙门公堂。

“砰!”

惊堂木啪的一声惊响。

秦夜好奇看去,黑黑的怪模怪样,不像是木头,倒像是一块煤炭!

“堂下何人?”

梅执礼,一个可怜的家伙,没有自己的原则与底线,最终被庆帝赶尽杀绝。

真就应了那句话:高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良犬烹。

也不对,这老家伙并不是真的为庆帝效力,也不是功成身退。

“学生贺宗伟,乃是原告郭保坤的状师。”

这是秦夜第二次见到贺宗伟,这家伙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在衙门的关系,一脸的趾高气扬。

“范闲。”

“秦夜,范闲的状师。”

他们两人的回答简洁无比,听的梅执礼一愣一愣的。

接着,范闲看状纸,然后又传给了秦夜。

秦夜只大概扫了一眼,双手一收,就把状纸对折送还给了一旁的衙役。

“嘶,敢问大人,这个郭保坤是何许人也?在下并不认识对方,何来打他之说?”

范闲这话没错,此前一石居他压根就没有下楼,所以两人也不曾真正的照面。

“哦?这么说来,你是不承认自己打过郭公子了是嘛?”梅执礼开口问道。

秦夜微微一笑,明知故问的说道:“大人,我想问一下,这个原告郭保坤如今人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