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练习相处
“救，救命！有人谋杀...咕噜~咕噜~”
“别瞎喊，这个时候外面不少人呢。”
林嫣眉头一跳，下意识把林河按进木桶里，见一连串的水泡冒起来后，连忙把他拉起来，歉意地拍拍后背。
“没事没事，药浴流进身体里问题也不大，还能吸收的更好。”
林河翻起白眼，很想谴责她粗暴的按摩手法，奈何已经被折腾的不想说话了。
他算是真正体会到与先天的差距了。
堂姐一只手按在他肩膀上，压根没法反抗，只好闭上眼睛假装享受。
好在经过最开始的摸索，林嫣逐渐找到些感觉，不再像杀猪般乱按，让他得以松口气。
“嫣姐姐，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木桶的旁边，林婵儿问道，她用双手抓住边沿，踮起脚尖好奇看着。
小脸在热气蒸腾下，显得红扑扑的，煞是可爱。
“差点忘了小婵儿你还在这，这可不能给你看，让我想想。”
林嫣看向屋外，天已经黑了，就算是在衙门里让一个小姑娘出去也不安全。
“不用担心，姐姐自己能解决的，你先去床上休息一会，乖，一直闭着眼睛的话姐姐有奖励的。”
林婵儿点点头，小跑着坐到床上，用手蒙住眼睛。
只是没过一会，忍不住好奇地手指张开，从指缝中偷偷观望着。
木桶旁边，林嫣搓了搓手，重新专注精神，看向林河的眼神中，难掩一丝兴奋。
此前她一直都是独自练武，最开始被父亲喊来时还有些抗拒。
但实际体验下来意外的还不错。
这小子身材和长相赏心悦目，尤其对方是自己堂弟，很多事情不必避讳。
每每见他一脸抗拒，想反抗却无可奈何的表情，都让林嫣感到格外有趣。
不过她也知道分寸，欺负过头就不好了，按摩的力道开始温柔起来。
手掌抚摸肌肤，一股股暖流从柔软的接触面涌入体内。
林河不由地眯起眼睛，享受起来。
“记住现在的感觉，这些都是枯木逢春的关键穴位，当你熟悉后就能自行吸收药浴中的精华，无需他人帮助。”
林嫣在旁边教导着。
一段时间过去，木桶中原本浓郁的茶汤变得澄澈。
见林河依旧蹲坐在木桶中没动静，林嫣轻笑一声。
“记得明天早上卯时起床，继续练习。”
她用毛巾擦干净手掌后，甩手离开。
“谢天谢地，总算结束了。”
林河嘀咕着，起身擦掉身上的水渍，换上暖和的寝衣。
至于木桶他没有多管，明日中午衙门的人会来换水，无需操心。
“哥哥，现在感觉怎么样？”
床上的妹妹靠过来问道。
“很不错，林嫣堂姐教的其实很负责，如果按摩的时候能不那么流氓就更好了。”
林河不自在地扯了扯衣领。
老实说他并不排斥这种接触，但前提对象是一个温柔体贴的侍女丫鬟，而不是充满恶趣味的自家堂姐。
尤其是自己还没法反抗，林河心中强调，第一次认识到实力的重要性。
遇到强敌打不过也就算了，天魔不死，大不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但被女孩子压在身下欺负，那可太过耻辱了，他的男性尊严表示无法接受。
林婵儿偷笑着，将床铺整齐地铺好：“早点睡哦，不然嫣姐姐又要欺负哥哥了。”
“我那只是让着她而已。”
林河试图狡辩，但还是老老实实钻进被窝里，提前睡觉。
油灯熄灭，一夜无话。
第二天清晨，屋外传来公鸡的打鸣声。
林河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望了眼窗外的天色，一片漆黑。
估摸着才四点出头，习惯了睡懒觉，加上身体还有昨日残留的疲惫，林河很自然地闭上眼睛，准备再睡五分钟。
“唔，哥哥，起床了。”
感受到妹妹轻柔地推肩膀，林河拖延道：“还早，让我再睡一会，最多一炷香时间，嗯，到时候再起。”
“可是。”
“乖，我们一起睡，小孩子起太早会长不高的。”
林河眯着眼睛，从被窝中伸出手，准备把妹妹按回到床上。
只是触碰后，发现不太对，妹妹什么时候长这么高了？
林河睁开眼，这才发现床边站着的不是妹妹，而是堂姐林嫣，自己的手正搭在她的腰上，这让他不由得精神一振，清醒过来。
林嫣满是笑容地盯着他：“怎么样，还要不要姐姐我哄你睡？”
“这，倒也不必。”
林河默默把手收回，顺带把床边的衣物拖入被子中，在里面换了起来。
见他这害羞的表情，林嫣轻笑一声，主动走到屋外等候。
“哥哥，我提醒过你了哦。”
旁边的林婵儿小声道。
林河摸摸她的小脑袋：“学堂辰时才开课，现在还早，你继续睡吧，不然真的会长不高的。”
林婵儿点头钻回被子里。
她确实比其他同龄人矮了些，真要长不高的话心里会很难受的。
离开房间，林河跟上林嫣的脚步，再一次来到后山。
“参天吐纳法的关键在于吸收天地灵机，因而山间修行效果远胜闹市。而在一日之晨，太阳升起的那一刻，正是最适合修行这一功法的时机。”
带着林河在山间慢跑，林嫣解释道。
“你虽然还未掌握气感，但时间久了也能隐隐感受到那股灵机，那时正是你叩门的最佳时刻。”
见林河仔细听着，林嫣满意地补充道：“冬日太阳升起虽晚，但你需要提前活动开身体，进行一个时辰左右的山间慢跑，并借此修习御马步。”
“今天喊你起的确实早了些，但日后卯时必须起床！想要叩开先天之门，天赋与汗水缺一不可，没有捷径可走。”
林河没有反驳，紧紧跟在她的身后。
两人的速度不快，林河主要的注意力放在御马步的修行上。
一个多时辰过去，他全身的筋骨活动开来，速度逐渐加快。
远处的东方隐隐显现红光。
当第一缕晨光洒向大地，山峦的轮廓在薄雾中若隐若现。
霎那间，一道身影似快马疾驰，掀起的气流吹散山雾，沐浴在日出的金色光辉中。
身体抵达极限，林河再一次尝试叩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