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灌棒梗儿大粪
夜幕已深，万籁俱寂，棒梗独自一人行走在空旷的巷子里。他的脚步在青石板上回响，打破了夜晚的沉寂。月光洒在他的脸上，映出他略显稚嫩却又坚毅的面庞。他手里紧紧握着那串锈迹斑斑的钥匙，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决然。
棒梗的心头涌起一股莫名的烦躁。他清楚地记得，早上的时候，那个厂长送来了一篮子新鲜的鸡蛋和满满一碗花生米，说是给傻柱的。然而，当他满心欢喜地回到家，却发现那些美味的食物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忍不住低声咒骂：“那个厂长送的鸡蛋、花生米肯定被李爱国这家伙吃光了，一点儿都没给小爷留！”他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中显得格外刺耳，却也是他内心愤怒的真实写照。
愤怒之下，棒梗的目光落在了墙角那半碗被遗忘的花生米上。他快步走过去，将花生米小心翼翼地装进口袋，仿佛那是他最后的战利品。然而，这微薄的收获并不能平息他心中的怒火。他狠狠地瞪了一眼空荡荡的屋子，然后将手中的碗摔向地面。
“砰”的一声脆响，碗片四溅，打破了夜晚的宁静。棒梗却仿佛没有听到一般，大大咧咧地走了出去。他甚至没有回头看一眼那扇敞开的大门，仿佛那扇门与他毫无关系。
棒梗的心中充满了不甘和愤怒。他觉得自己被忽视了，被欺骗了。那个厂长明明说好了是给傻柱的，为什么最后却什么都没有留下？他越想越气，脚步也越来越快。
很快，棒梗来到了傻柱的屋前。他站在门口，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用力推开了那扇破旧的木门。门轴发出“吱呀”一声怪叫，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
棒梗走进屋内，目光在黑暗中四处搜寻。他记得早上还从傻柱屋里传出肉香呢！那种诱人的香味让他至今难以忘怀。然而此刻的屋内却一片寂静，只有月光透过破旧的窗户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
棒梗的心沉到了谷底。他用力摇了摇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然后他开始四处翻找起来，希望能够找到一些遗漏的食物。然而他很快就失望了，厨房里的餐具摆放得整整齐齐，一目了然却没有任何肉食的踪迹。甚至连白馒头都没有留下一个。
“可恶！”棒梗忍不住跺了跺脚，心中充满了失望和愤怒。他觉得自己就像是被愚弄了一般，在这个世界上找不到一丝归属感。
然而棒梗并没有放弃。他来到傻柱的床边，蹲下身子在床底下摸索起来。很快他的手就碰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一只瓷碗！他心中一喜急忙将瓷碗拿了出来只见里面装着半碗花生米！
棒梗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他将花生米收了起来然后又在傻柱屋里转了一圈希望能够找到更多的收获然而他却一无所获。他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迈着沉重的步伐离开了傻柱的屋子。
走在回家的路上棒梗的心情并没有因为那半碗花生米而好转。他的脸上找不出任何紧张、恐慌的表情仿佛刚才并不是在偷东西而是在自家院子里转了一圈。然而他的内心却充满了孤独和迷茫。他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在哪里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这个世界。
当棒梗回到家时贾张氏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她看着棒梗那略显沉重的脸色不由得有些担忧地问道：“怎么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找到东西了吗？”
棒梗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然后坐在了床边。贾张氏看着棒梗的样子知道他肯定没有找到多少东西于是又说道：“他小姨你到外面看着点小当、槐花别让她们走丢了！”说完她又躺回了床上闭上了眼睛。
棒梗听着贾张氏的话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秦京茹刚刚踏出门槛，心中还怀揣着对棒梗带回美食的期待。然而，当她回头看到棒梗两手空空地走进屋子，心中的期待瞬间化为了泡影。她不禁怀疑，棒梗之前的话是不是只是空口白话，实际上并未带回任何食物。不过，她并未多想，转身去找两个小侄女了。
在屋内的另一角，贾张氏早已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棒梗从傻柱家带回了什么好东西。她知道自己的孙子虽然调皮捣蛋，但每次总能从那个傻柱那里带回些吃的喝的，这已经成为了他们之间的一种默契。
“乖孙子，在傻柱家拿了什么好东西？快拿出来让奶奶看看啊！”贾张氏急切地问道，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棒梗听到奶奶的问话，脸上露出了一丝不甘的神色。他原本以为能从傻柱家带回更多的食物，但没想到那些肉菜、鸡蛋糕都已经被吃光了，只留下了半碗花生米。他无奈地掏出花生米，放在一个破旧的碗里，对贾张氏说道：“奶奶，我只带回了这点花生米。要不要我把妹妹和小姨都叫过来一起吃？”
然而，贾张氏却冷笑了一声，摆了摆手说道：“叫什么叫，就这点花生米够分吗？秦京茹又不是自家人，你那两个妹妹也是赔钱的货，叫她们做什么！”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对秦京茹和两个小孙女的冷漠与不屑。
棒梗听了奶奶的话，心中虽然有些不悦，但也不敢多说什么。他知道奶奶一直对秦京茹和两个小妹妹抱有偏见，认为她们是家里的负担。他默默地坐在奶奶身边，两人开始享用这微薄的晚餐。
很快，一碗花生米就被他们吃得一干二净。贾张氏满足地摸了摸肚子，重新躺在床上休息。棒梗也在自己的床上躺下，心中却有些烦躁不安。他想起自己逃学的经历，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冲动。
“都逃课两天了，再逃半天又何妨？”棒梗自言自语道，试图为自己逃学的行为找到借口。然而，他的内心却充满了矛盾与挣扎。他知道逃学是不对的，但却又无法抵挡内心的冲动。
就在这时，棒梗的肚子突然疼了起来。他痛得脸色发白，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去找奶奶求救，却发现奶奶也从床上摔了下来，口吐白沫，情况比他还要严重。
“来人啊！”棒梗大声呼喊起来，声音中充满了恐惧与无助。然而，在这个寂静的夜晚，他的呼喊声却显得如此微弱无力。他挣扎着爬到奶奶身边，试图将她扶起来，但却发现自己根本无力回天。
就在这时，秦京茹带着小当、槐花小跑着进屋了。她们看到贾张氏和棒梗的惨状，都吓得脸色发白。秦京茹急忙大喊起来：“来人啊，棒梗他奶奶出事了！”她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着，打破了这个寂静的夜晚。
在四合院的一角，秦京茹的尖叫声划破了午后的宁静。她慌张地站在门口，目光紧紧盯着地上不省人事的贾张氏，脸色苍白如纸。小当和槐花也围在旁边，无助地喊着“奶奶”，声音中带着惊恐和不安。
贾张氏平日里虽然尖酸刻薄，但毕竟是她们的长辈，此刻看到她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秦京茹和两个小侄女都感到一阵恐惧。然而，秦京茹因为害怕和慌张，并没有敢上前仔细查看贾张氏是否还有气息。
四合院里的其他人很快就被这突如其来的呼喊声惊动了。一大妈、三大妈、娄晓娥等人纷纷从各自的房间跑出来，想要了解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大妈是院里出了名的热心肠，她壮着胆子走上前去查看情况。只见贾张氏躺在地上，双眼紧闭，脸色苍白，嘴角还挂着一些白沫，看起来十分吓人。然而，一大妈细心观察后发现，贾张氏虽然样子吓人，但确实还有微弱的呼吸。
正当大家松了一口气时，又看到了抱着肚子躺在地上的棒梗。他脸色苍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滑落，嘴里不停地喊着：“我，我肚子疼……”声音中充满了痛苦和绝望。
看到这一幕，一大妈心里也感到十分焦急。她知道如果不及时送医院的话，贾张氏和棒梗的病情可能会恶化。于是她提议道：“要不，咱们把棒梗和他奶奶送医院吧！”
然而，娄晓娥却冷冷地反驳道：“院里的年轻人都去上班了，单靠咱们几个女流之辈怎么送啊！况且我看她们病得不轻，要是途中死掉一个两个的，咱们承担得起责任吗？”她的话让气氛瞬间变得沉重起来。
娄晓娥的话虽然直白而冷酷，但也不是没有道理。四合院里的年轻人大多都去上班了，只剩下一些妇女和老人。如果真的发生意外，她们确实很难承担后果。但是，眼看着贾张氏和棒梗痛苦地躺在地上，大家心里都感到十分难受。
一大妈也明白娄晓娥的担忧，但她还是不忍心看着两人受苦。她叹了口气说道：“那总不能看着她们两个受罪吧！也不知道两人究竟怎么了，咱们想帮忙也帮不上啊！”她的话让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
就在这时，贾张氏突然睁开了眼睛，她艰难地抬起头，看着周围的人说道：“我……我吃了棒梗从傻柱家里拿来的花生米……就感觉到肚子里有一把刀在搅动一样……疼得厉害……”她的声音微弱而颤抖，但足以让所有人听清楚她说的话。
听到这里，大家都明白了事情的原委。原来棒梗从傻柱家里拿回来的花生米有问题！这让他们都感到十分震惊和愤怒。他们纷纷指责棒梗不懂事、贪吃惹事，但也明白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当务之急是赶紧把两人送到医院去治疗。
然而，问题又来了——谁去送呢？院里的年轻人都去上班了，剩下的都是妇女和老人。如果真的发生意外，他们确实很难承担后果。但是看着两人痛苦地躺在地上，他们也不能坐视不管。
就在大家左右为难的时候，突然有人提议道：“要不咱们先打120叫救护车吧！这样既能保证两人的安全又能避免咱们承担责任。”这个提议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赞同。
“天哪，你们竟然吃了傻柱家的花生米？”三大妈突然惊呼，声音中充满了震惊和焦虑，“我昨天亲眼看见雨水去买耗子药，那些花生米很可能就是用来拌毒饵的！你们这简直是自投罗网啊！”
三大妈的声音在四合院内回荡，每个人都被这个消息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她的心里虽然对棒梗这个小贼的行为感到气愤，但此时更担心的是贾张氏祖孙的安危。
“这……这可怎么办？”一大妈焦急地问道，“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救他们？”
“赶紧给他们灌黄汤！”三大妈迅速冷静下来，提出了一个古老的解毒方法，“或许还能救回来！”
所谓的黄汤，其实是大粪的俗称。在旧时农村，人们相信大粪有解毒的功效，虽然这种方法在现代医学看来并不科学，但在那个特殊的时刻，大家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娄晓娥在一大妈的指挥下，强忍着恶心和臭味，到厕所取来了一些大粪。她捏着鼻子，小心翼翼地给贾张氏和棒梗灌了进去。两人顿时一阵呕吐，连那些残留的花生米残渣和早饭都吐得一干二净。
然而，尽管他们吐出了大部分的有毒物质，但棒梗依旧抱着肚子在地上打滚，贾张氏也依然口吐白沫，病情并没有得到多大的缓解。大家见状都心急如焚，却又无计可施。
这时，秦淮茹赶了回来。她得知了事情的经过后，立即决定去轧钢厂找傻柱和一大爷帮忙。她深知在这个关键时刻，只有他们才能挽救贾张氏和棒梗的生命。
秦淮茹匆匆离开，没过多久就带着傻柱和一大爷回来了。此时的棒梗已经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双眼直勾勾地盯着秦淮茹，眼中充满了哀求和绝望。
“傻柱、一大爷，求求你们，帮我把棒梗和婆婆送医院吧！”秦淮茹声音哽咽地哀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