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剥皮
塞外白树村附近森林
“拉姆斯少爷，你这第一次剥皮的手法可真是艺术啊！”
一名身材消瘦、浑身恶臭的中年随从，站在一旁，用充满敬佩的语气说道。
他的目光落在树上挂着的两具女野人被剥了皮的身体，不禁啧啧称奇。
私生子拉姆斯·雪诺一身横肉，黑发如瀑，唇边如同两条蠕虫一样蠕动，他眼神贪婪地望着树上两具被剥皮的女野人尸体，嘿嘿地笑了起来：
“臭佬，你知道吗，这些女野人，在被侵犯时那股子野性的挣扎，真是让人热血沸腾。”
“这可比北境的女人还要来得猛烈。不过，我心爱的猎犬，今天可以尝尝更美味的佳肴了。”
在拉姆斯身边，屹立着两只猎犬，它们身姿矫健，眼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
拉姆斯身边，一个跪着的女野人被拉姆斯剥皮之举吓得捂住了嘴巴，泪水在她的眼角滑落，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生怕引起拉姆斯这个变态的注意。
这三个女野人是同一个部落的，因为反抗北境军队，青年男子被屠杀殆尽，她们被俘虏，原本是要作为北境士兵们的玩物。
然而，命运之神却将她们送到了拉姆斯的手中。拉姆斯利用哥哥多米利克的权利，将这三个女野人从军营带到了自己的身边。
“拉姆斯少爷，我也可以享受一次吗？”
一旁的臭佬一脸淫笑，他搓着双手，眼神中闪烁着欲望的光芒，看着那个拉姆斯身边的女野人。
“当然，我最忠诚的臭佬，也只有你能理解我。”
拉姆斯笑了笑，对于臭佬的冒犯不以为意。
拉姆斯是卢斯·波顿伯爵的私生子，他的母亲曾经前往恐怖堡，请求伯爵赐给这个被世人遗忘的私生子一个能照顾他的仆人。
卢斯·波顿伯爵冷酷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种独特的慈爱，他同意了。
于是，一个名叫臭佬的仆人被派去服侍拉姆斯，这原本是卢斯的恶趣味，却未曾想到，这个决定改变了拉姆斯的一生。
在拉姆斯的成长过程中，臭佬就像他的影子一样，陪伴着他度过了无数个日夜。
“那个……那个……拉姆斯少爷，你知道的，我那玩意对活人其实是不感兴趣的。”
臭佬搓着手，满脸通红地说道。他的身上散发着一股难闻的气味，却无法掩盖他眼中的兴奋。
跪在拉姆斯身边的这位女野人，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心中不禁预感到接下来的命运，忍不住大声哭泣起来，一边磕头一边求饶。
她双眸含泪，声音颤抖，祈求拉姆斯放过她。
拉姆斯饶有兴趣地观察着这位女野人求饶时的表情。
他轻轻捏着女野人哭泣的脸颊，嘴唇如同一条蠕动的蠕虫，狡黠地说道：
“别怪我无情，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我放你跑，给你五分钟的时间。”
“但过了这五分钟，我会开始追你。如果你被抓住，就得乖乖认命，明白了吗？”
听到拉姆斯这样说，女野人无奈地只能不停地磕头道谢。
在紧张的氛围中，拉姆斯刚要放离这个惊恐的女野人，突如其来的怒吼声划破了寂静森林。
“我的弟弟！拉姆斯，你这是在做什么？”
这声音如利剑般刺入拉姆斯的心扉，瞬间改变了他脸上的残忍表情，化为对他尊敬不已的哥哥的仰慕之情。他转过头，看到了骑马而来的多米利克，眼里充满了温柔：“大哥，你怎么来了！”
和少主罗柏的比武完后，多米利克从军营中听说他那私生子弟弟拉姆斯与那个恶名昭彰的臭佬，竟然带着三个女野人在白树村外的森林中游荡。
多米利克，便带着波顿家族的四名士兵前来寻找。终于发现了眼前这令人震惊的一幕——树上两个女野人被剥皮，血腥而残忍。
四名波顿家族的卫兵，看到这一幕只觉得作呕，面色苍白。
尽管他们所效忠的家族的家徽本就是一位被剥皮者。
但自从臣服于史塔克家族后，波顿家族便不得不摒弃这剥皮的传统。
而如今这个流淌着波顿家族血脉的私生子拉姆斯，似乎又在悄然拾起这一门早已被遗忘的传统。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拉姆斯。”在马上稳住身形，多米利克尽力控制着自己的反感，语气虽平静却充满了愤怒。
拉姆斯身边的臭佬，浑身散发着恶臭，如同一只溃烂的野兽，毫不迟疑地接下了这个黑锅，辩解说道：
“大人，此事与拉姆斯少爷无关，是我这个卑微之人，不经意间向拉姆斯少爷透露了波顿家族的古老传统。”
“无论拉姆斯少爷犯了何事，你只需责罚我即可。”
随着臭佬身上那股恶臭散发，多米利克用一根手指轻轻掩住自己的鼻息，眯起眼睛看着这个臭佬，心中的杀意已然升腾。
他觉得自己的弟弟拉姆斯已经被这个臭佬所带坏，应该尽早将他铲除。
可怜的私生子拉姆斯，眼中有几分恳求看向自己的多米利克，他微张口，声音略显颤抖，
“哥哥，这一切其实都与臭佬无关。他告诉我家族的古老传统后，我渴望成为一名真正的波顿。这一切，都是我自己做的，不怪他。”
拉姆斯此时心中的嫉妒如烈火般燃烧，他不禁在心里怒吼：
“为什么！为什么！为何他生来就是嫡子天生就拥有美好的一切！而我却是一个被世人嘲笑的私生子却要承受这悲惨的一切！”
在静谧的森林深处，多米利克，这位冷静的贵族之子，凝视着私生子弟弟拉姆斯。目光中，仿佛晨光穿透了迷雾，突然，他向身边的士兵发出了命令，鞭笞那臭佬三十下。
士兵们用马鞭抽打在臭佬的背上，每一次抽打都伴随着一声痛苦的嘶喊。
那原本就恶臭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更加刺鼻。
鞭打的士兵们面色扭曲，一边呕吐一边继续鞭打，直到最后一鞭落下，臭佬无力地倒在了地上，血水和恶臭交织在一起。
多米利克，这位有教养的贵族，皱着眉头，嗅到那被鞭打后散发的恶臭，微微侧身，捂住口鼻避开那令人作呕的气息。
随后，他望向那个私生子弟弟拉姆斯，面带深意地说道：“至于这个臭佬，等到这场战争结束，我会向父亲请求，给你换一个有骑士爵位的人来教导你。我希望你在这段时间里安分一点。”
拉姆斯低头，仿佛在为自己的无知道歉，他以自己的方式回应着兄长的期望，装傻地回答道：“我尊敬的哥哥，我会按照你的要求去做，不会再给你添麻烦。”
多米利克的目光在拉姆斯低下的头颅上停留了一瞬，警告道：“拉姆斯，我希望你是真心悔过，而不是做给我看的。如果你再做出这种恶行，不论亲情！”
说完，多米利克转身骑马带着亲兵离开，只留下拉姆斯和森林中臭佬奄奄一息的低声嘶吼。
目睹着多米利克，他的尊贵大哥，策马驰骋，率领亲卫队渐行渐远。
拉姆斯那低垂的头颅如凋零的秋叶，猛然抬起，铁青的面容上，一双冷酷的眼眸犹如冬日的北风，紧紧锁定了兄长消逝的背影。
拉姆斯仰首望向苍穹，仿佛在蔚蓝天空中窥见到了旧神。
拉姆斯蠕虫般的唇齿间，悄声呢喃着诅咒般的誓言：“如果弑亲者将遭天谴，那父亲的一个儿子杀死另一个，他会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