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妾灭妻夺嫁妆?灭你满门嫁权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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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演戏的

车夫牵着缰绳有些不知所措,不知该如何做抉择。

不管是顾时矜还是席靖修,都不是他惹得起的。

“好狠的心!”

席靖修瞪着她:“你就忍心看到旁人替你承受你本该承受的吗!这会被劫持的人本该是你!”

顾时矜冷笑着,美目泛冷:“既然侯爷如此心疼萧姑娘,不如就留在这陪她一起被劫匪挟持吧,我反正不想继续待在。

母亲,我们还是赶紧离开此处才好报官,继续在这待着,若是惹到劫匪,我们恐怕一个都走不了。”

老夫人不再犹豫,紧紧捏着鼓鼓的荷包:“既然劫匪已经摁住了萧媚,我们就先离开去报官,等官府的人到自然能够救人,我们继续留在这也帮不上什么,只会适得其反。”

老夫人这一走,负责驾驭顾时矜马车的车夫不敢多待,火速离去。

马车一辆接一辆离去。

席睿智途经席靖修身侧时,特地出声:“三弟,大家都走了你也别愣着,赶紧坐上马车走吧,就你一人在这也帮不上什么忙,还不如抓紧去报官救人。”

席靖修咬着牙牵着席萱萱坐上马车,还不忘出声安慰:“媚儿,你再咬咬牙坚持一下,我这就去报官找官府的人救你!”

萧媚看傻了眼。

侯府众人就这样接连从她面前离开。

就算侯府当真去报官,等官府的人到,她的尸体都已经凉了。

“你们这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

萧媚咬着牙:“收了这么多银两,却连一点小事也办不好!白给你们三百两定金了!”

方才侯府众人都在,她不能直说,现在人都已经走远了,她也顾不得太多,想什么就说什么。

劫匪们愣了愣:“我们行事隐蔽,从未提及过三百两的事,你是怎么知道我们收了三百两?”

萧媚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因为给你们银两的人就是我!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劫匪们难以置信:“你不就是侯府主母吗?休想在这胡搅蛮缠哄骗我们!”

“你已经骗了我们一次,还想骗我们第二次,门都没有!”

“兄弟们我们赶紧上,将她身上的衣服都扒光,待会官兵可就来了,得趁早将事情做完,做完才能再拿三百两。”

劫匪们立即朝着她伸出了手。

萧媚吓得扭头就跑,可她早已被劫匪包围住了,根本无处可逃,只得咬着牙:“我给你们四百两,你放了我!”

为首的劫匪伸出了五根手指:“四百两不够,得五百两。”

一听五百两,萧媚险些没昏过去。

这件事压根就没办成,还得平白无故搭进去八百两,她这心里别提有多委屈。

“不肯?”

劫匪威胁道:“你要是不肯给钱,我们可就动手了,到时候你名声不保别怪我们,我们哥几个已经很久没开荤了,瞅你这细皮嫩肉的可经不起折腾。”

按照计划。

劫匪绑了顾时矜后,便会将她身上的衣服扒个精光,到时顾时矜将会身败名裂。

可谁想,这群愚蠢的劫匪绑错人了。

“我给!”

萧媚咬着牙,心痛地从头上取出了两支金簪,又将一对纯金的耳环取下:“这下能放我走了吧?”

劫匪掂了掂首饰,笑逐颜开:“这笔买卖可真划算,露个脸就能轻轻松松捞八百两,若是多来几桩这样的肥差,哥几个发财是迟早的事!”

萧媚痛彻心扉,眼睁睁看着首饰被夺,却只能收回视线。

她下意识往侯府众人离开的方向望去。

马车已走远。

此处荒郊野外,前方倒是有个歇脚的茶馆,可她得走上一个时辰才能到茶馆……

侯府众人的马车正疾驰着。

马车里的席靖修沉着张脸:“今日我算是看透了!顾时矜就是个心肠狠辣的女人,劫匪要挟持的人明明是她,却意外挟持错了萧媚,她竟忍心看到他人替她送死!”

“三弟,我倒是觉得你也不必太过责备顾时矜。”

张氏开口了:“顾时矜背靠顾家,可萧媚什么都没有,充其量只是母亲的远房亲戚,这两人之间孰重孰轻,母亲还是分得清的。

那样的场景,我们也只能舍其一人,我们也没有抛弃萧媚,现在不还正在去报官的路上嘛。”

席睿智有些狐疑地望了眼他:“三弟,我怎么不知道你和萧姑娘的关系竟如此好,你都已经念了一路了。”

席靖修扁了扁嘴解释着:“我只是觉得顾时矜的所作所为实在是太过分,身为侯府主母应当顾及大全,可她却为了一己之私将无辜的萧媚拉出来挡刀。”

席萱萱却在此刻伸手拽了拽他的衣袖,葡萄般明亮的双目带着几分童真:“方才母亲告诉我,那些人是来演戏的。”

席靖修的心一疙瘩,神经兮兮地冲着她使了个眼色,将耳朵凑到她跟前:“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明白他的用意,席萱萱小声解释着,将萧媚的原话一五一十道出。

张氏嗑着瓜子:“演戏?那群人凶神恶煞,个个手持大刀,简直就是夺命阎王,哪里是来演戏的。”

席睿智并未深想:“糊弄小孩罢了,毕竟那么多大刀在,就连我们都害怕更别说是一介孩童。”

席靖修在听完席萱萱的话后,面色一阵青一阵白,千言万语堵在嗓子眼,终是闭上了嘴,一声不吭。

侯府为了防止劫匪追上,分头回府。

另一辆马车上。

春夏龇着牙,掩不住面上的笑容:“方才萧媚的面色还可真精彩,还可真搞笑。”

“夫人,今日这事是谁想对付你?”秋冬将目光转向顾时矜,眼神里带着询问。

顾时矜冷笑着:“是谁想对付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侯府上下一心,只有我始终是外人,而我遭遇的这一切,侯府必须血债血还。”

今日这事不像老夫人的手笔。

大房心事没那么重,都是被牵着鼻子走,二房向来不问世事,更不可能出手。

剩下最有可能动手的只有萧媚和席靖修,这两人不管谁动手对她而言都是一样的。

哐当!

马车忽而一震,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