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妾灭妻夺嫁妆?灭你满门嫁权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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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侯爷也出事了

“母亲说的是,这种时候大家都得出一份力。”

顾时矜笑着应下,挑首饰的动作反而快上几分,娴熟地从木盒里挑拣了不少老夫人从她这讹走的首饰。

这一挑拣,首饰少了大半。

她又特地伸手拍了拍张氏:“大嫂,剩下的已经够救大哥,你赶紧拿着银两去找季员外救回大哥。”

张氏一心想着救人,揣着木盒就跑,临走前还不忘将最开始发现的木匣子顺走。

见她分毫不剩,抄起木盒就跑,老夫人瞪大双目:“张氏,别都拿走啊!给我留一些!你自个不是还有私库吗?怎能都给我拿走!”

张氏略沉的声线从前方传来:“打点少不了银两,银两自然是多多益善,若有多的我一定还回来!”

“侯爷,这些都是救命钱。”

顾时矜笑着将目光转向席靖修,眼底带着少许询问:“只要能救人,多花点银子都无所谓,母亲向来不是那种见钱眼开的人,你说是吧?”

席靖修的嘴角抽了抽。

这不是方才他训斥顾时矜的话吗?

他下意识朝着老夫人所在的方向望去。

老夫人痛彻心扉地伸手捂着胸口,颤巍巍地拉着许嬷嬷:“许嬷嬷,你赶紧去盯着张氏,别让她乱花银子,多的一定都要给我拿回来!”

许嬷嬷得了吩咐抬步就走。

老夫人久久未回过神,失魂落魄的模样早将心事写在了脸上。

就算是眼瞎的也能瞧出她是在心疼钱。

“时矜,你方才是不是还拿了些首饰走?”

老夫人想到什么般,赶忙将视线转向她:“那些首饰就继续放在我这里保管吧,我定会妥善保管。”

说的好听是保管,实际上是想中饱私囊。

老夫人只觉得心都在滴血,只想着尽量收回首饰减少损失。

顾时矜露出为难的神色:“上次我回娘家时,娘亲问我怎么没戴这些首饰,我打算下次回门戴着回去,免得娘亲起疑,以为我出什么事了。

这些首饰恐怕不能让您保管了,我相信母亲是个大度的人,不会馋儿媳手中的这点珠宝。”

话都说到这份上,老夫人就算想打这些珠宝的主意,也只能将心思都收回。

她只觉得眼前一黑,整个身子瞬间倒在地上。

“母亲!”

“夫人!”

众人赶忙冲上。

顾时矜搀扶老夫人的同时,将手搭在了她的手腕上。

气急攻心,一时昏迷。

往常老夫人动不动就装晕,这回是真晕。

萧媚的眼眸微眯,想到什么般,特将目光转向席靖修:“侯爷,此处交给我就好,我会照顾好老夫人,不如你随大夫人去趟季员外那吧。”

席靖修转了转眸子,瞬间明白了萧媚的意思。

“好,我去趟季员外那,定会将属于我的官位拿回,母亲这就交给你了。”

掷下话语,他撒腿就跑。

大夫也在第一时间前来替老夫人把脉。

老夫人并无大碍,只需睡上一会,好好调养身子即可。

“既然母亲没事我也就放心了。”

顾时矜从容收回视线:“萧姑娘,此处就交给你了,你是母亲的远房亲戚,我信得过你,待母亲醒后我再来探望。”

她并不给萧媚拒绝的机会,步伐一抬自顾自离去。

大夫也在此刻看向了萧媚:“这位姑娘,诊金和药钱……”

萧媚面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忙将视线转向周围。

屋中,两名丫鬟紧垂着脑袋,能做主的人都不在,能掏钱的人也不在,她总不能指望丫鬟掏钱。

无奈之下,她咬着牙将手伸向了荷包,掏出了银子。

早知道连诊费都得自己掏,就不应该让顾时矜走得那么快……

梅院。

回至院子,顾时矜将拿回的首饰尽数收好。

“老夫人太过分了。”

春夏在一旁打抱不平:“她怎能诓骗夫人,老夫人说首饰卖了还不够买补品,夫人便立马给她银两!可她却把首饰中饱私囊!”

秋冬陷入思索:“兴许说银两不够都是假的,只为了能够从夫人那多拿些银两。”

顾时矜不以为然,面色从容,眼中带着少许淡漠:“侯府欠我的,我会一点点拿回,吃进去的迟早都得吐出,就算吐不出,也得想尽法子偿还。”

还清债务只是第一步,接下来要做的事还有很多。

老夫人很快便清醒了。

一醒来便询问银两的下落。

萧媚如实回应:“侯爷他们还未回来,还不知银两的事怎么样了。”

老夫无力地倚靠在床上,嘴里正轻声嚷嚷着:“这闹得都是什么事,这段时日侯府怎每日都在吵吵闹闹,一点都不安宁。”

“母亲。”

顾时矜在此刻踏步而来:“您感觉身子怎么样了?”

老夫人摆了摆手,无奈道:“我这身体好得很,就是我这心窝子难受得紧,我晕了多久了?”

她仰头望向窗外:“天色已暗,你已经昏迷大半日了。”

“这么久?”

老夫人坐不住了:“他们走了那么久怎还没回来?该不会出什么差池了吧?时矜你派人去打听打听,看看怎么回事。”

顾时矜正准备应下,小厮匆匆而至:“老夫人,大夫人回来了,但回来的只有她一人。”

老夫人皱着眉:“怎么回事?我那一堆银两和首饰够将外债还清的了,怎么回来的只有张氏一人?”

“母亲!”

“大事不好了!”

张氏人未至声音先传入屋中,她哭喊着嗓子又急又委屈。

一听大事不好,老夫人的神经瞬间紧绷在一起,赶忙拿起压在枕头底下的佛珠,嘴里正念念有词着:“老天可得保佑我席家,绝不能出事啊!”

顾时矜则将目光转向屋外。

张氏踏进了屋子,脸上尚有泪痕,有些束手无措地站在原地徘徊着:“母亲,大事不好了!三弟也被关进去了!”

“什么!靖修怎么也被关进去了?”

老夫人的眼瞳猛地收缩着,掀起被褥跳下了床:“季员外不买账?他的心肠竟如此黑,若靖修有个三长两短,我就算豁出去这条老命,也定要季员外这个黑心官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