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妾灭妻夺嫁妆?灭你满门嫁权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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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冒充侯爷没意思

看到官差,席靖修和萧媚双双看傻了眼。

什么时候报官的?

官差来的速度竟如此快!

席靖修按耐不住性子,凑到萧媚耳畔轻声提醒着:“想办法抽身,找个机会把钱袋丢了!”

萧媚这才意识到手里的钱袋是块烫手山芋,着急地将视线转向周围,想尽快将钱袋丢了。

若让官差发现这个钱袋子的存在,她就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尤其是现在席靖修还在她身边。

她们现在的关系若是暴露,席承意的前程势必会被断送,京城也不会有好人家敢让自家孩子娶萱萱。

她也在此刻发现有两道目光正直勾勾地盯着她。

春夏和秋冬正目不转睛地望着她,只要她有小动作定会在第一时间被发现。

萧媚急了,额上冒出了细密的鸡皮疙瘩。

“是我报的官。”

顾时矜站了出来,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道出。

两名官差立即将目光落到席靖修和萧媚身上:“这位夫人对你们有所怀疑,你们又自认清白,不如就搜身自证清白吧。”

“这怎么行?”

萧媚委屈地撅着唇,眼眶泛红委屈至极:“我尚未出嫁,若被两位官爷搜身,这以后还要不要嫁人了?”

顾时矜嗤之以鼻,冲向了秋冬使了个眼色。

这女人连孩子都有了,竟还有连说这种话,不去唱戏可惜了。

明白她的意思,秋冬不假思索道:“那就让我搜,大家都是女儿身,这下没什么顾虑的吧?”

萧媚眼泪顺着脸颊下落,宛若受到了莫大的委屈:“你们都是一伙的,我要如何信你?若是你们趁我不备,将钱袋放置我身上,我岂不是百口莫辩?”

顾时矜有些无奈地看向官差:“两位官爷,这下知道我为何会怀疑她们了吧?

一个不肯以真面目示人,另一个遮遮掩掩,找各种各样的借口就是不让人近身。”

两名官差相视一眼:“衙门里有女差,我们可以去衙门,让女差搜身。”

萧媚的眼皮挑了挑,迟疑地望向身侧的席靖修,等他拿主意。

一旦闹到衙门去,此事想化小都难。

到时就算席靖修想隐藏身份,恐怕也无法继续隐藏下去。

席靖修咬牙切齿地靠近了顾时矜,有意压低声线:“顾时矜,是我,此事说来话长,我们先回候府,晚些时候我再与你解释。”

他忍不住在心中抱怨。

都怪萧媚非要捡钱袋,这下好了,硬是将局势弄到骑虎难下的地步,害他不得不暴露身份,只求能够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嗯?”

顾时矜狐疑地望向他:“你说什么?”

席靖修深呼吸,稍稍微平复情绪后再度出声:“我是席靖修,此处人多眼杂,不方便交谈,我们换个地方说话。”

这句话颇有无奈。

他极少和萧媚一同外出,好不容易出去一趟,还特地将脸给遮住了,谁能想到竟正好撞上了顾时矜。

撞上也就罢了,还偏偏因为一个钱袋发生纠葛。

“侯爷?”

顾时矜愣了愣,巧妙地将眸中的深意敛起:“侯爷向来光明磊落,去个商铺而已,还不至于将自己包裹成这副模样,你休想冒充侯爷!”

春夏和秋冬抄起一旁的布料便往他的脸上砸,嘴里还不停地谩骂:“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竟还敢冒充侯爷!”

“今日我便让他瞧瞧我们的厉害,一定要打得爹妈都认不出来他!”

她们下手的速度快准狠。

三两下就将席靖修的斗笠砸歪了,他抱着头将斗笠保护得严严实实:“你们两个贱婢!竟敢出手伤本侯!”

“待回了侯府,我定要将你们卖给人牙子!”

萧媚的情况同样好不到哪去,被砸得鼻青脸肿。

她向来爱惜这张脸,如今脸都被抓花了又怎肯罢休,当即冲在最前方和两个丫鬟斗在了一起。

一时间局面混乱。

商铺老板赶忙拦住了几人:“哎呦喂!下手轻点,可别把我的布弄坏了!”

两名官差也没闲着,迅速将打斗的几人分开。

顾时矜发现什么般,猛地伸手朝着萧媚的衣兜掏去。

这一掏,钱袋被掏了出来。

“我的钱袋!”

她满眼惊喜的看向了官差:“两位官爷,我并没有冤枉人,钱袋当真被她拿走了!”

萧媚僵住了。

方才光顾着打,忘了钱袋还在身上。

官差眉头一皱,闷声一哼:“光天化日竟有贼人行窃,将这两个小贼都给我捉拿归案!”

席靖修忍无可忍,一把掀起斗笠,低沉的男声裹着熊熊怒火:“顾时矜,闹够了没有,你就是这样管教下人的?”

斗笠下的这张脸要有多狼藉就有多狼狈。

发鬓凌乱蓬头垢面,脸上青一块紫一块。

席靖修向来好面子,每日都将自己倒腾得干净整洁,给人种文雅感,如今被揍成这样属实有些搞笑。

“噗。”

顾时矜没忍住笑出声,眉眼肆意弯起,白皙的脸颊上笑容浅淡:“这人讲话的语气倒是怪像侯爷的,脸也有几分相似,但侯爷是不会将自己弄成这幅模样。”

席靖修隐忍着怒火:“顾时矜,你睁大眼睛给我瞧仔细了,放眼京城有几个人敢冒充我?”

“也对。”

她若有所思地赞许着:“侯府不如从前光辉,就算是冒充也应该冒充好点的人家,冒充侯爷没什么意思,看来你就是侯爷。”

这番话,将他贬低了个遍。

席靖修忍无可忍,额上青筋突起:“顾时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觉得我一无是处不值得旁人冒充吗?”

在外被同僚贬低嘲讽,现在还要被顾时矜羞辱。

他好歹也是侯爷,顾时矜竟敢如此肆意妄为不将他放在眼底。

顾时矜并未回应这个问题,视线从他身上一掠而过,转向萧媚:“侯爷,你身边这位是?”

席靖修的注意力随之被转移,面色仍旧阴沉:“这位是母亲的远房亲戚,也是我的表妹。”

这套说辞和前世一模一样。

上一世,她天真的相信了,掏心掏肺真心相待。

这一世,她不动声色笑起:“原来是表妹,远道而来你这个东道主可得好好招待,可问题是这钱袋是怎么跑到她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