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痞糙汉他被侯门软娇娇黏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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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嘴被夹肿了

明雅意:“你转过头去。”

杨鸷哧了一声,真的转过身,高举双手,把被子披在背后,就像举着一面大旗,有些滑稽。

“这下总可以了,祖宗你快洗吧,老子都要困死了。”

明雅意:“说过,不许你骂人了。”

天天老子老子的,谁老子啊,不要脸。

杨鸷狡辩:“我没骂人啊,老子是自称,不是骂人。你们这些读了几天书的人,总是容易想多了。哎!”

明雅意咬咬牙,懒得跟他废话,快速的脱了衣裳,把身子埋进温温的水中。

好舒服,明雅意身上的黏稠感顿时消失,忍不住小声喟叹了一下。

艹!杨鸷耳聪目明的,这小小的哼唧声,传到耳中,向一道电流,麻的整个人都僵硬起来。

眼角扫过腿根,不由的深吸一口气,舌尖舔过牙尖,在心里骂骂咧咧半晌,主要是痛骂自己,找罪受。

明雅意清清爽爽的上了床,杨鸷去把水倒了,又出了一身汗。

索性把那半透明的纱纱短衣给脱了,露着结实雄健的膀子,往床边一趟。

他的身架太大,一个人就能占据大半张床,明雅意缩在里面,胳膊难免碰上他那肌肉紧绷的膀子。

很热!

整个床榻间散发着热气,还有他的汗味,倒不难闻,但是明雅意很不习惯。

他是那般,就算闭着眼躺在一边不懂,也是让人无法忽略的存在。

明雅意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身上又出了薄薄的汗。

“你能不能老实些?”杨鸷拧着眉头。

“你去洗个澡。”明雅意小声开口。

“洗过了。”杨鸷迅速的说道。

明雅意:“睡前再洗洗,凉爽些,睡得香。”

“不洗!老子困了。”杨鸷搭着二郎腿,拒不去洗。

过了一会,明雅意又戳了戳他:“洗洗吧,你有味了。”

“我哪有味!”显然他也没睡着,不满的辩驳。

“有汗味。”

“汗味怎么了,不好闻?”

“不太好闻,不香。”

杨鸷咬咬牙:“就你香。”

明雅意点点头:“女孩子家,都是香香的。”

杨鸷嗤笑一声:“胭脂水粉腌入味了,能不香吗。”

明雅意气的翻过身去,不理他。

气着气着,竟然睡着了,甚至忘了去扶桑地做任务。

杨鸷自然也没听她,去洗澡。

男子汉大丈夫,她让干啥就干啥,那还了得。

又不是他的真媳妇。

五更天的时候,明雅意蓦地醒来,与杨鸷在彻夜燃烧的烛光里,大眼瞪小眼。

明雅意脑子一阵懵,片刻失声尖叫,被杨鸷一把捂住了嘴,压在床上。

“鬼叫什么!吓老子一跳。”杨鸷不满道。

明雅意看着满屋子的红,这才想起,自己跟杨鸷假成亲了。

再看看紧紧压在她身上的杨鸷,她再次无声尖叫。

半晌后,杨鸷两根指头捏着她的两片嘴唇,让她不得言语。另外一只手,把她的双手聚到头顶,固定住。

“还叫吗?”杨鸷淡淡的问。

明雅意眼圈红红的,摇摇头。

“真的不叫了?”杨鸷脸上不相信,再次确认。

明雅意柔嫩的唇被他两根指头夹着,生疼,眼角渐渐泛起了泪花。使劲点点头,意思是真的不叫了。

“能好好睡吗?”杨鸷又问。

明雅意点点头。

杨鸷松开了她。

明雅意得到自由,活动了一下生疼的手腕,和被捏紫的嘴巴子,默默的转过头对着墙,无声的啜泣起来。

杨鸷一夜没合眼,她的身上透过脂粉气,一缕淡淡的蜜桃香气,总是往他鼻子里面钻。搅的他心里比身体还热。

她一晚上,翻来覆去,蹬被子,小脚丫不客气的踢他。半夜觉得冷了,甚至过来薅他的被子,薅不过就嘤嘤嘤装哭……

他好几次想把这小白眼狼给压了,让她再不老实!可生怕她那般可怜兮兮的样子,万一再学人家那些贞洁烈女,寻死觅活的。

但他可是个男人啊,就这么看着自己蓄谋已久的小肥肉,不能吃不能动,甚至不能摸,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疯了,答应这劳什子假成亲。

男人的尊严都不要了。

艹!

就这样,一晚上纠结来纠结去,他能睡着才怪!

杨鸷的用旁光扫了一眼背对着他的明雅意,那小肩膀一抖一抖的。

这是,哭了?

杨鸷皱眉静默了半晌:“你哭啥?”

明雅意抽泣了一会,慢慢转过身,杨鸷看到她那两片嘴唇,肿成两条嫩茄子……

都怪自己方才下手没个轻重,不过他也没用劲儿啊。

嘴巴都这么嫩……

杨鸷细细的看了一会儿,明雅意含着泪花,微长着茄子嘴,让他看。半晌杨鸷起身去拿了一瓶药膏。

“坐起来,给你抹点,很快就好了。”

明雅意擦了擦眼角的泪珠儿,就坐了起来。

杨鸷用对待一只雏鸟的力气,累的满头大汗,才给她小心翼翼抹完药膏。

明雅意嘴上传来一丝清凉,感觉不那么疼了:“这是什么药啊?”

“治跌打损伤的,三年前被我敌军错穿了肚子,后面修复,用的就是这个药膏。”杨鸷得意的说道。

“三年前的药膏?”

“嗯啊,”杨鸷眼神躲了躲,又理直气壮的解释:“这药膏跟酒一回事,越陈越值钱,越老越有用。”

明雅意咬咬牙,她发现了杨鸷真是个硬汉,浑身都硬,包括那张嘴。

又躺了一会,明雅意翻来覆去,有些不安。因为她感觉到一股尿意,她想小解。

终于憋不住了,她用手指头戳了戳杨鸷。

听她哼哼唧唧扭扭捏捏的说明白,杨鸷起身,从床底下摸出一个尿盆。

“干净的,我从来不用这玩意。”杨鸷知道她矫情,添补了一句。

还举了一床被,跟她洗澡那会儿似的,做个人体“屏风”。

明雅意把尿盆挪到了墙角,迟迟没好意思脱下裤子。

“你能把耳朵堵住吗?”明雅意红着脸说道。

杨鸷淡淡而气人的声音悠悠传来:“为啥堵耳朵,堵也得堵鼻子……”

“再说我就一双手,给你做屏风呢,没有堵耳朵和鼻子了。”

明雅意咬咬牙,狠了狠心,吸了口气,开始小解。

她努力提着小腹,想让声音小一点。可惜这劳什子尿盆是铁做的,还很薄,一点液体撒在上面,它就会发出巨大的响声。

顿时,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不知道多久,仿佛过了三年,明雅意的腿都麻木了,整个人都麻木了。

终于完事之后,她就跟那被火烧了一遍的红头蚂蚱,整个人红的冒着热气。恍恍惚惚的走回床上,裤子都不知道怎么提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