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娘亲靠玄学打脸全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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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醉酒吐真言

看他硬惯了两斤白酒,估计是真醉了,

司倾倾止住了话头,内心叹了一口气,这件事其实她早就释怀了。但是,现在才道歉说明也太晚了吧?

也是,估计只有醉了,这家伙才能酒后吐真言。

“这件事我没放在心上,王爷就不要多想了,现在别喝了,在这儿休息一下可好?”

裴寒点了点头。

他是有些醉了,但是意识还是清醒的,他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司倾倾出门给裴寒拿了一些面包和蜂蜜水放在桌上。

“这些,都给王爷免费。”

裴寒脸上有一抹粉红色,看着跟小团子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好模样,司倾倾没忍住伸手摸了摸裴寒的脑袋,安慰道:“不管你今天是为了什么而难过,但都已经过去了。”

“这世上没有翻不过去的坎,跌倒了那就再爬起来,翻车了那就东山再起,别人不喜你,你就别把别人放在心上。”

“有句话叫做,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别人的话别太放在心上,才能够快乐。”

【叮!恭喜宿主大大完成安慰男主的任务,礼包已经放送至背包,请宿主稍后检查背包!】

系统的声音在司倾倾脑海里回荡。

司倾倾这才想起来,好像在天牢的时候是有个安慰裴寒的任务,没系统提醒她都要忘记了。

【叮!本次任务意外收获特殊奖励!】

司倾倾没反应过来,一颗蛋就出现在了她的手上。

捧着比鹅蛋还大的蛋,司倾倾一脸茫然:这是让她吃颗蛋补补身体,好让她继续为系统卖命?!

【宿主大大,这哪儿是补身体的,可别乱开玩笑哦。】

系统小声的提醒司倾倾。

司倾倾自然知道出个蛋,不可能让她吃的啊,不过这是个什么蛋?

司倾倾转身走出雅间,直接去了另外一个房间,把裴寒完全抛在脑后。

她仔细观察手中的蛋,没有看出个所以然。干脆关上房门,又拉上窗户上的帘子,把整个屋子弄得漆黑。

点亮房间里放着的蜡烛,小心的把蛋放在蜡烛上面。

光线照射下,能看见蛋壳里面有个胚胎存在。

也就是说,这颗蛋是有生命迹象的。

只是这到底是什么品种的生物?根本观察不出来啊!

司倾倾只有把蛋放好,要想知道是什么蛋,只能把蛋孵化了才能知道是什么了。

晚上,司倾倾把整个店铺巡逻了一遍,路过她带裴寒进的雅间时,发现里面还有烛光亮着。

裴寒到现在都没走?

司倾倾推开门走进去,果然,满屋子酒气,裴寒脸上潮红一片靠坐着,想来是后来又喝了。

司倾倾忍着酒气走近,发现裴寒看着窗外的夜色一动不动,眼里没了往日的冷漠,只有淡淡的哀伤。

“王爷怎么还没回府?”

可是裴寒就像是听不见一样,根本搭理都不搭理她一下。

司倾倾负气离去。

切,不理人,她还懒得伺候哩!

林七看着司倾倾刚进去就愤愤的出来了,心里替王爷难受,忙追上去解释道:“王妃息怒啊。其实今日是德妃娘娘的忌日,自从德妃娘娘去世之后,王爷境遇大变,每逢忌辰都是独自买醉……他真不是有意气王妃的。”

司倾倾微讶。

心里对裴寒莫名地升起一份同情心。

裴寒自从没了德妃,也就失去了父母的关爱,现如今沦落至此,更是没有了亲朋至交,孤家寡人一个。

而德妃所犯重罪,死后不得入皇陵,不得立牌位。

他连个祭拜的地方没有,属实可怜。

司倾倾心里叹了一口气,交代林七在这儿看着裴寒,等她回来。

司倾倾去了厨房,拿了盆里揉好的面团,扯了一块面团,搓了几把生粉,开始揉搓面团。

面团变成一根根极细的面条,锅里烧水煮上,调了一碗特制酱料,放上煮熟的面条和面汤,放上一个金黄的荷包蛋。

一碗香喷喷的面就做好了。

司倾倾端过去的时候,裴寒还是和先前那样坐着,根本没动。

司倾倾把面放在裴寒面前,说道,“你一天没吃东西了吧?干喝酒伤身的,这是我亲手做的面,尝尝味道怎么样。”

裴寒侧头看着冒着热气的葱油面,眼中终于有了一些光彩。

“给本王做的?”

“是啊,上次你的生辰过得鸡飞狗跳的,这次就算是给你补上吧。希望你每天都是开开心心的。”

司倾倾没有提起德妃的事情,把筷子递给裴寒。

裴寒迟疑了一下,接过筷子。

林七眼眶一热,连忙转身离开了雅间,站在门口替两个人守门。

司倾倾就这样陪着他。

等他吃完了面,裴寒好似也活了过来,矜贵的拿出帕子擦了擦,淡淡道:“多谢你的好意。”

活久见啊。

这家伙都知道说谢谢了。

裴寒靠在那儿,不知为何想起了小时候的趣事,跟她讲,那时候他父皇和母妃是多么的宠爱他。

司倾倾做出一副倾听的样子。

“那时候,每年的夏天本王都会去抓蛐蛐和父皇一起斗蛐蛐,父皇的蛐蛐总是不如本王,次次输给本王。母妃知道这件事以后,体贴会宠溺的抱着本王,叫本王让父皇一次。”

“有一次,本王想做一只风筝,父皇就亲自搭竹编框架,母妃就在风筝上面画画题字,做好以后就在御花园里放风筝,就我们三个人。”

裴寒一直觉得那些事刚过去没多久,他还是被父皇和母妃宠爱的那个小孩。

说着说道:裴寒缓缓倾向司倾倾靠在她肩膀上,“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一天全对变了,母妃成了下蛊诅咒燕王的人,父皇冷落了母妃,要处置母妃,同样的,再也不喜欢本王。”

司倾倾顺着裴寒的话问道:“有可能你父皇有他自己的苦衷呢。”

裴寒借着酒精的作用,直接问出了藏在心中好几年的问题,“就算是有苦衷,为什么不给母妃辩解的机会,为什么草草了解这桩案子!为什么不许我提起——这案子绝对有问题,肯定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