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无妄之灾
【宿主大人,我不是很懂护发的东西,刚刚搜索了一下护发的东西太多了,不知道你要哪一种呢?】
系统瞧着显示十几排的护发物品,头都大了,女人的东西果然多种多样。
司倾倾一时也想不到哪种护发的好,揉着脑袋无奈的开口,“那……拿一瓶最贵给我就好了。”
黑色渐渐暗沉,整个京城华灯点亮,又再次歇下,天边逐渐浮现了鱼肚白,招揽声已经淡了下去,各处都是一派懒洋洋的样子,只有一两个青楼女倚在门上打哈欠。
全城最豪华的青楼里,顶楼吃饭的小包间里的贵客还没有走的意思。
妈妈知道了,只能带着下人一路走上顶楼,敲了敲大门。
“贵客,天亮了,本店要打烊了。”
一次两次,里面都没有传来声音。
妈妈和下人对视了一眼,直接推门而入。
看着趴在酒桌上的贵客,妈妈的轻声的叫着,“贵客,时候不早了,回家休息吧。”
依旧没有半点反应。
妈妈伸手晃着对方身体,还是没有反应。
两个人再次对视,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两个人心头。
小心翼翼的探了探鼻息。
没有呼吸了!
“救命啊,死人了!死人啦!”
下人一步步后退,跌倒在地上不断往后退去,跑出了包房。
第二天。
司倾倾穿着自己舒适的衣服,轻快的往自己的小摊子走去,还在脑海里跟系统打商量弄个沙发过来。
没走多远一队侍卫拦住司倾倾的去路。
“楚王妃,你昨天给人算了一卦,现在在青楼死了,还请你过去一趟。”
“那不应该官府的事情,找我解决不了。”
司倾倾拒绝了,她只想好好赚钱,不想卷入官场的事情。
侍卫根本不管司倾倾愿不愿意,一人一边夹着司倾倾,直接带着人到了青楼的包厢。
到了现场,司倾倾只能大致勘察了一下情况,简单的查看死者身体,了解了一下死者的身份,然后站在旁边看着。
“现在没有其他的人痕迹,而且饭菜也没有下毒,这应该是一场意外猝死?”
司倾倾来了半天,就说了这一句话,弄得大理寺卿急了。
“死者是太尉的旁亲,楚王妃,昨天只有您和死者发生过争执。”
司倾倾抬头看着大理寺卿,反问,“昨天和我发生争执的人是谁你调查清楚了吗?我昨天晚上在哪里你调查清楚了吗?堂堂大理寺卿就是这样断案的?”
“怎么样断案是本官的事情,现在本官怀疑楚王妃是间接导致死者丧命的嫌疑人,来人抓起来!”
司倾倾头顶两个问号,怎么就莫名其妙的变成嫌疑人?
“放开我,你们有什么资格抓我!”
司倾倾想要挣脱束缚,奈何四五个人压着她,对方还是有势力的,反抗反倒得不偿失。
司倾倾直接被丢进了牢房。
紧接着,先前见面的大理寺卿也出现在牢房里。在自己的地盘上,他明显放松了很多,捋了捋胡须,不急不慢的开口。
“楚王妃,让你受罪了,可是没办法,那是太尉的旁亲,总得给个合适的交代。”
司倾倾被这说辞气笑了。
太尉旁亲不好欺负,她堂堂楚王妃就好欺负了?
真是天大的笑话!
司倾倾席地而坐,靠着墙壁,闭眼开口,“就凭你这断案的能力,怪不得自家夫人都管不好,自家夫人在家和别人逍遥快活呢,你还在这里得意洋洋,真是可悲。”
司倾倾的话声音不大不小,正好周围的人都听的一清二楚。
大理寺卿脸色一红,有些慌了,“一派胡言,本官看你是疯了!”
说完带着人走出牢房,看着凌晨的天空,又想起了司倾倾刚刚说的话。最近这个楚王妃的事迹在京城传得沸沸扬扬的,都说她的卦十有九准,他不禁锁起了眉头。
“你们先去忙,本官出去一趟。”
他连忙从府衙里往家里赶,果不其然,一个男人正从后门溜走,他连忙来人去追,又跟哭哭啼啼的夫人吵了一上午,闹得个鸡犬不宁。
秋言因为在门口站着,所以没有被抓着一同去大牢里。
她深知,现在唯一能救司倾倾的只有王爷了。
秋言好不容易跑到王府,打听到王爷在书房,马不停蹄的就往书房赶。好巧不巧地遇到了同样要去书房的苏晓晓。
苏晓晓挡着秋言要走的路,上下打量着狼狈的秋言,捂嘴笑,“不跟着主子出门赚钱,往王爷书房跑什么,怎么,你家王妃又被人给欺负了?”
秋言急得不停张望书房的方向,“王妃被大理寺卿抓起来了,现在能救王妃的只有王爷了,求求你让奴婢见一见王爷!”
“哦?真的被抓起来了?”
苏晓晓笑得更开心了。
秋言看到书房阁楼出现裴寒的身影,刚要大声呼叫就被苏晓晓发现意图。
来不及呼叫,嘴就被苏晓晓捂住,把她往旁边的花园里拖去,死死的抓着她的手脚,硬是不让她发出一点的声音。
秋言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王爷从自己面前走过,越走越远。
苏晓晓确认人走远了才松开了手,得意的笑着,“想让王爷救你家王妃,这辈子都别想了,做梦去吧。”
裴寒收到宫里的传召,进了宫。
“参见父皇。”
“来了,看看吧。”皇上直接把一本册子丢给他,“太尉的侄儿意外死在了青楼的包房里,刚才他上书给朕,非说是有人蓄意谋害。虽说是旁亲,但是太尉在朝堂上的地位不容小视,这事你怎么看?”
裴寒将册子和上,眼眸微垂,“既然是京中命案,又牵扯到朝廷官员,自然是由大理寺卿接手此事。”
皇帝扶额,“大理寺卿家里出了些事……这种小事原不需要麻烦你来,但是最近你也太清闲了,下面也没有适合你去做的,这好不容易出现的一件棘手的事情,还希望你能找到真凶。”
裴寒拿着册子的手微微用力。
太尉手上有兵权,不能轻易得罪,皇帝更不能驳了面子,现在看来也不是简单的猝死,这个烫手山芋还非接不可了。
堂堂一个边疆赫赫战功的王爷,军队里随时能任职,却说没有适合他的,这不是无稽之谈吗。